路青盯著她的眼睛看,眼尾猩紅,「什麼?」
「你乖啊!」說著,舒音笑了起來。
小女人雙手又白又滑膩,像是潔白的藕帶,嬌軟貼著他,一雙明眸瀲灩發光。
看得路青熱血澎湃。
剛開了葷的男人就像是如饑似渴的狼,稍稍一招惹輕易發狂。
目光鎖定女人的唇,他用指腹廝磨不停,「你確定?」
「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挺乖的。」舒音還在笑,完全不知道危險近在咫尺。
路青用力親了下來,聲音暗啞,「你想錯了。」
「唔!」
舒音想說什麼,聲音卻被突如其來的吻用力頂回去,面前男人的臉放大好幾倍,俊逸溫柔,卻又帶著一絲掠奪的光。
舒音整個心亂了。
剛還乖乖聽她安排的男人,怎麼突然變了性子。
路青很霸道,帶著她倒在身後的沙發上,湊近她耳邊不停說著情話。
舒音哪能忍受他這般撩,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雙手也沒忍住去撕扯男人的襯衣。
觸及男人的體溫,她整個人很快燒了起來,小臉潮紅耳根子發燙厲害。
「你的秘密我不問,等你主動坦白。」路青將人壓在沙發上,從身後貼近她。
大手剝開她身上遮掩,紋青逐漸顯現眼前。
路青輕觸著上面紋路,常年拿槍的緣故,他掌心有厚繭,所到之處激起一片漣漪。
「疼麼?」他啞聲問道。
舒音嗯了聲,反應過來他問的是紋青,故作輕鬆道:「不就是普通紋青,不疼的。」
不疼麼?
路青瞳孔深諳。
十三部的圖騰紋青和一般紋青不同,是要刻入血肉之中的,深度和疼痛程度遠比普通刺青更大。
怎麼可能不疼。
他沒揭穿,依舊溫柔輕撫,「為什麼不洗掉?」
「上次不是說了麼,洗掉有疤痕,不好看的,再說這個紋青這麼帥氣,說不定以後遇上了麻煩,還可以冒充下十三部唬唬別人。」
舒音說完,還發出狡黠的笑。
路青壓低臉親了一口,「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舒音突然想起了什麼,拉住路青的手直起身體,隨後往沙發上一滾,學著路青壓她的樣子,從身後撲上去。
一把扯掉男人身上的襯衣。
要想確定路青是不是十三部的盧先生,只要確定他身上有徽章紋青,答案不得而知。
然而,她盯著陸青的脖子後背看了許久,除了小麥色肌膚,什麼都沒看到。
難道是她猜錯了,路青不是陸先生?
路青知道她找什麼,嘴角上揚。
十三部的人並非都有徽章紋青。
龍首大人就沒有。
而他作為龍首大人的助手,身份特殊,也不用紋青。
舒音撲了空,心情複雜,再無心思親密下去。
「我有點累了,想睡了。」
……
林晚夏洗完澡出來,霍行淵已經沐浴好了躺在床上等她,原來溫柔的男人臉色有些難看,手裡還拿著一部手機。
林晚夏去了沙發上坐著擦頭髮,沒抬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夜澤找了一個醫術造詣很高的博士幫我研究解藥,已經有了進展,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成功了。」
霍行淵沒說話,卻定定的看著她。
林晚夏沒等到回應,繼續說:「對方在研究上很有造詣,前段時間派人過來幫我針灸治療,我現在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還是沒回應。
林晚夏覺得不對勁,終於抬頭,卻對上男人犀利危險的眸,猛地打了個哆嗦,「阿淵哥哥,你怎麼了?」
以為男人是因為她從沒說起這件事生氣了,她又主動解釋,「我本來想跟你說的,最近一忙給忘了。」
為了哄男人,她站起來靠近他,剛想抱他撒撒嬌,突然發現男人手裡拿著的手機,竟然是她的。
而屏幕上彈出來一個聊天窗口。
是白尋發來的。
林晚夏看了眼內容,整個人徹底不好了。
「阿淵,這人只是客戶,你別多想。」
她拿回手機放在床頭,抱住他手臂。
霍行淵便是在此時開口的,「客戶還能發這麼親密的信息?」
林晚夏腦袋要炸了。
沒想到白尋會這麼大膽,在微信上誇她長得好看有氣質,還說她要沒結婚的話,一定會追求她。
她當著霍行淵的面,直接拉黑了白尋,「你要是不喜歡我和他接觸,以後的合作我絕對不參與。」
「不許和這個人見面,」霍行淵霸道的拉著小嬌妻入懷,緊緊圈住,「你是霍家人,接待客戶這種事不需要你親力親為。」
霍行淵之所以會這麼生氣,是因為白尋的語氣曖昧。
明知道林晚夏已經結婚,還公然告白,分明不把他這個正牌丈夫放在眼裡。
林晚夏躲在男人懷裡,柔聲道:「聽老公的。」
小手兒卻不安分竄入他睡袍里,男人剛洗過澡身上清涼好聞,衣帶寬鬆,結實胸肌袒露無疑。
她捏了捏,撩著他,「剛我說的話,你聽到了麼?」
霍行淵垂眸看她,「你是說夜澤請專業的研究博士幫你研發解藥的事?」
林晚夏點頭,「沒錯,我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了。」
霍行淵抓住她的小手,用力按在心口上,「只要你能恢復,誰幫你研究解藥都行。」
雖說,是夜澤幫忙出的手,心裡多少有些不舒坦。
可想到事關小嬌妻的身體健康,他終究還是忍下這股不適。
「我就知道阿淵哥哥不會生氣的。」林晚夏愈發明目張胆,小手從他掌心抽離,輕巧扯到他的衣帶。
瞬間,男人健碩的身材顯露無疑。
她的手像是帶有電流,每碰過的位置都能引來顫慄。
霍行淵呼吸陡然急促,一個用力將她壓在床上,「寶貝,惹火?」
「阿淵哥哥生氣了,給你的補償。」林晚夏笑得風情萬種。
她身上自帶香氣,夾雜著沐浴液的香氛,透露著誘人氣息。
粉色睡衣外是吊帶裙,柔軟的料子飄逸清爽。
霍行淵大手落在她下巴上,稍稍抬起她的頭,聲音沉啞,「那幫你針灸的醫生有沒有說過,我們是否可以恢復夫妻生活了?」
林晚夏看男人飢不擇食的樣子,好笑道:「有。」
「然後呢?」
勾人的語調像極了大提琴音,聲聲敲擊著她的心。
林晚夏直起了身體,湊近他耳邊偷偷的說:「適當。」
話音剛落,男人綿密的吻迫不及待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