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林晚夏確實做了一場激烈的春夢。
夢中她和霍行淵在浴室里無底線糾纏,男人發瘋的索取,吻遍她全身。
一遍又一遍,兌現狠狠要她的承諾。
她在夢裡體會到了歡愛的滋味,聽著霍行淵訴說對她的愛意,整個人如同躺在雲端,靈魂出了竅。
等早上一醒來,林晚夏發現床單濕了一大片。
回想那場春夢,小臉一片潮紅。
更為有意思的是,像是現實經歷過一般,全身酸疼要命,以至於她下床都費力。
去了浴室泡了個熱水澡,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才好受了點。
林晚夏換上衣服要下樓,剛好隔壁房間門也打開了,霍行淵從裡面走出來,兩人在樓梯口撞了個正著。
「睡得好麼?」
兩人異口同聲。
林晚夏道:「不好,在夢裡快被你弄死了。」
霍行淵圈住她,貼近她耳邊啞聲道:「是不是美夢成真了?」
他故意撩她,林晚夏羞得不行,一拳不輕不重砸向他心口,「你真壞!」
霍行淵握住她小手,放在唇上親了下,「夢裡的滋味如何?」
昨晚發完信息,霍行淵強迫自己睡著。
一進入夢鄉便是小嬌妻主動投懷送抱的場景,他瘋狂索取,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嬌軟。
現實里沒有嘗到的滋味,在夢裡進行火烈。
以至於……
早上醒來,床單也濕了。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他竟然做夢到了把持不住的地步。
「討厭!」林晚夏嬌嗔,小手用力掐了下他胸肌,「夢裡你也不安分,壞透了。」
兩人在樓梯口打情罵俏,張媽和福伯在樓下看得一清二楚。
「張婆子,霍總和少夫人這樣子,好像也不像吵架的樣子。」
張媽含笑道:「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吵床尾和,說不定昨晚上我們睡著的時候,他們又在一起了。」
福伯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說得對,那你也不用操心了,更不許去打擾老爺子。」
「知道了,別杵在這裡壞年輕人好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張媽拉著福伯趕緊退去。
而樓上的兩人擁抱許久才分開。
「今晚,我在夢裡等你。」
霍行淵又狠狠壓了下小嬌妻的香唇,這才不舍將人放開,「哥哥先去公司,記得想哥哥。」
早上有會議,他來不及吃早餐,溫存過後匆忙離開。
林晚夏站在樓梯口摸著被親腫的唇,嬌俏小臉遍布紅暈。
現實里不能得償所願,只能在夢裡相會。
她和霍行淵怎麼落到這種地步了!
……
林晚夏吃完早餐出門,她的車子不喜歡停在地下車庫,省得早上還得下樓去取。
車子就停在莊園外面一處林蔭處,她剛要打開車門上車,突然從角落裡竄出來一道人影。
以為又是刺客,她眯眸,在對方靠近過來時,用力推開車門。
痛呼聲響起。
車門撞上來人的臉。
男人捂著冒血的鼻子,疼得嗷嗷叫,「夏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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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夏定睛一看,沒想到竟然是陸靳白。
「你又來做什麼?」
陸靳白抹了一臉鼻血,狼狽道:「我看到你母親的髮簪在拍賣行被拍賣,昨天本來想幫你買下來的,臨時出了點以為。」
「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要回來的。」
林晚夏聞言,冷冷輕笑。
回想昨天陸靳白一臉慫樣,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用了,我老公已經幫我買回來。了。」
說完,從包里拿出髮簪在他面前晃了晃。
陸靳白吃了一驚。
這怎麼可能!
昨天的拍賣已經宣布結束。
霍行淵和夜澤相繼離開之後,他還纏著周老闆要買下髮簪,周老闆死活不肯賣。
沒想到後面竟然給了霍行淵。
周德才這個見高踩低的奸商!
這是看不起他陸家!
「還有事麼,沒事的話閃一邊去,別擋我道。」林晚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陸靳白不死心又湊上來,「我媽一直念叨著你,問我你什麼時候能去家裡吃飯,你知道我媽一直很喜歡你的,今晚有空麼?」
「沒空。」
林晚夏懶得廢話,掩上車門,一氣呵成的啟動車子。
陸靳白退到一旁,還想繼續用苦肉計,林晚夏根本不給機會,油門一踩車子朝前衝去。
「夏夏!」
陸靳白追了上去。
林晚夏速度很快,眨眼消失在街角之中。
到了工作室夜澤已經到了,林晚夏心情不錯,笑著和他打招呼。
「早啊!」
夜澤正埋頭處理文件,一抬頭看到她頭上的髮簪,瞳孔一凝。
看來霍行淵不計手段要得到髮簪,是為了討得林晚夏歡心。
林晚夏注意到夜澤的眼神,抬手摸了摸髮簪,笑得一臉幸福,「我就說了嘛,霍行淵拍來送給我的,你非要和他較勁兒,要不是我讓音姐出面搗亂,拍賣行保准賺個盆缽滿體。」
夜澤沒說話,低頭繼續處理文件,「一會雪兒過來給你針灸後,你稍作休息會,我們去藍悅藍灣走一趟。」
「去做什麼?」林晚夏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夜澤沒抬頭,「工地考察。」
林晚夏哦了聲,她差點給忘了,夜澤以著投資商的身份參與了這個項目,藍悅海灣的改造計劃已經公示出來。
擇日就要開始動工了。
「好。」林晚夏倒了一杯水喝。
不久之後,葉雪兒來了。
林晚夏去了休息室躺著,經歷了兩次針灸,她差不多能接受這種疼了。
期間,她和葉雪兒聊起了天。
從第一眼看到葉雪兒,林晚夏就發現這個女人喜歡夜澤。
不是那種含蓄的喜歡,而是愛得熱烈瘋狂。
夜澤說了,博士安排是其他人,結果來的人卻是葉雪兒,不難猜測,是葉雪兒想來見夜澤而主動請纓。
「能冒昧的問下,你和夜澤是怎麼認識的?」
葉雪兒拿針的動作一頓,但很快又繼續針灸,「我們從小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