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千年,這些年,項塵的分身在訓練軍隊,奔走四方處理事務,本尊則陪伴家人,專研修行。
苦都流向了分身,享受都流向了本尊。
而這些年,項塵也一直在專注開發超越天地至尊境界的神術和陣法。
他利用混沌之主的那混沌禁區的絕對領域神通,融合自己的神通,想要研究出一門強大的殺伐神通。
宇宙黑洞之中,項塵孤身站在這能吞噬光明的宇宙黑洞內。
這宇宙黑洞,是他利用混沌禁區絕對領域凝聚出來的黑洞,將混沌禁區領域神通壓縮,壓縮極致後出現了這樣的一方恐怖黑洞。
而這恐怖黑洞之中蘊含的恐怖破壞能力充斥著項塵十方寂滅,掌中神國的那種破壞力。
原本絕對領域屬於輔助神通,能剝離對方天地法則的神威,如今這絕對領域被項塵開發成為了具備強大殺伐力,超越了天地至尊神術威力的殺伐神通。
項塵手中的神力凝聚出了一塊能量固體丟入其中,那能量固體丟入其中後,砰的一下子攪碎粉碎,被其中充斥的恐怖破壞力粉碎。
「這一招,若是配合鯤鵬的吞天噬地也能發出驚人的效果,嗯——這招就叫萬象寂滅吧。」
項塵想了想,隨便給這一招取了個名字。
「這一招屬於領域類的神通,自己的劍法,刀法上也要做出一些創新啊,還有混沌之主的六欲噬心,和花花世界融合,那同樣也神擋欲神,魔擋欲魔,也非常有開發的必要。」
「自己身上的天地神術,都得來一次改革創新改進了,此外自己的欽天神眸也要提升,還有各方面的血脈問題,除了太陰太陽,我現在的大部分血脈實際還停留在天地至尊圓滿的地步,融合之下的萬象無極是達到了天尊級別。」
「不過血脈之力,想要在現在的洪荒宇宙提升,恐怕是千難萬難了。」
項塵心中規劃著名自己接下來的修行方向。
如今他作為這個混沌位面中的頂尖強者,項塵能越發感知清楚鴻蒙位面空間和混沌位面空間的接近了,甚至是大道聖人境界的強者,都能將那鴻蒙天門引顯出來了。
也正是如此,民間的江湖世家,民間的聖人們都是將鴻蒙天門的開啟當成一場絕世大機緣。
而鴻蒙降世,成為了無數人期盼的一件大事情。
而這些年來,整個洪荒世界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安定。
三大超級勢力沒有在互相對抗,沒有在發生過戰爭,連邊境衝突都沒有了。
洪荒天海聯盟,天海龍宮也沒有再入侵過沿海地區。
荒州再也沒有發生能源爭奪的戰爭了,整個洪荒宇宙罕見的太平了兩千多年。
當然,消失的只是大規模的戰爭,下方小勢力小家族們的打打鬧鬧,江湖恩怨是永遠不會過時的。
但是那種事情已經影響不了大多數人的生活。
造化天庭,此刻造化天庭已經成為了洪荒宇宙聯盟中心,也成為最繁華之地。
造化神城中,四面八方的旅客都能看見,許多巫神聖朝的人第一次來到造化天庭,而不是以侵略者的身份,是一個遊客的身份。
此刻,造化天庭內的君臨宮中,正在召開一場氣氛凝重的會議。
聯盟中重要人物都來了。
造化天庭的天地至尊,巫神族中的十二巫祖,妖族中的十二妖祖,天海聯盟之主,天海龍宮四大龍帝,萬厄之主,太古宇宙的老魔頭,北冥大帝等等人物都來了。
半圓形的會議大廳,盟主項塵,副盟主洛羽,穆鋒在造化天庭最後剩下的一個分身,洪荒妖祖,帝萱兒等人坐在第一排,面對其他的會議人員。
「人都到齊了,那麼會議開始吧。」洛羽看了眼在場眾人,隨即道:「這次的會議內容,還是只有一個鴻蒙降世!」
「根據盟主的感知,還有我的推算,鴻蒙位面和我們的空間位面交集將會發生在千百年內,到時候位面界門將會被開啟,凡是神念能感知,引動位面界門,也就是鴻蒙天門的人,都能打開鴻蒙天門。」
「這裡的數據來看,大道聖人境界以上的人都能感應到鴻蒙天門的存在了,也就是說,大道聖人以上境界者在未來都有開啟位面界門的能力。」
「至於這位面界門,鴻蒙天門到底是雙向開啟的,還是單向開啟的,這裡有待考證,畢竟我們沒有什麼實際的經驗數據支持判斷。」
「不過按照位面飛升理論來判斷,應該是單向空間之門,也就是說未來整個洪荒宇宙,就將出現千萬以上能打開鴻蒙天門的人。
若是加上混沌位面的其他宇宙,包括混沌,這人數就太多了,多如繁星。
根據我們是敵非友的判斷,混沌的人飛升去鴻蒙位面,是凶是福很難判斷,但是鴻蒙會攻伐我們,這是我們大家都認同的觀念。」
「現在面對的問題就是我們要如何儘量的留住混沌位面的聖人以上強者,讓他們不用著急前往鴻蒙,如此一來還能作為以後抵抗鴻蒙入侵的生力軍留下。」
這是個很實際的問題,就如同兩個國家要幹仗了,別幹仗之前,甲國的年輕人都跑去乙國了,那誰保家衛國,不能全靠軍人戰士吧,也需要民間作為後援啊。
眾人聞言都開始低聲交流起來,萬厄之主提議道:「危機渲染怎麼樣?直接將鴻蒙位麵塑造成一方會屠戮我們所有混沌位面飛升者的世界。」
洪荒妖祖搖頭道:「此法不行,雖然會有效果,但是萬一那些人飛升鴻蒙後發現鴻蒙位面世界不是我們渲染的那樣,以後我們的民心就完全沒了。」
「如實公開我們知道的情況呢?」
「那也不行,恐怕會引起巨大的恐慌,到時候恐怕想逃避戰爭的人恐怕會大把奔赴鴻蒙位面,面對未知風險,畢竟趨吉避凶是人的本能。」
「這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