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瑞的近期記憶都被銷毀,他們自然也沒辦法從記憶上獲得什麼情況。
而項塵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金天瑞和葉修塵之間有什麼恩怨糾葛,從而拔出蘿蔔帶出泥查出什麼來。
太古皇城外的星空中,其中一顆太陰星辰上,項塵身影突然出現。
他望著自己剛到手的焚陽劍被鼎哥吞噬,貪污,心都在流血。
「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煉化了焚陽劍的鼎哥,發出了享受般的意念。
「一柄聖器就這麼沒了……」項塵默默流淚。
「哼,以前這種東西都是我的尋常口糧,至從在你小子身上後,我就沒吞噬過一件聖器。」古鼎反而抱怨起來。
「唉,那還是我委屈你了唄?」
「你以為呢。」
一人一鼎拌嘴間,項塵也向太古聖院破空而去。
項塵沒記錯的話,好像結業考試也沒多久了。
「結業考試,兇險萬分,還是不要將傾城她們換回來了,我自己去闖闖吧。」
他心中打定主意,這結業考試還是自己參加好了,傾城她們在北冥海得到的待遇也不差。
回了太古聖院,也沒去搶奪自己的地盤,而是光明正大的吃起了軟飯,找董璇兒去了,她居住的地方可是東北大礦區。
不過項塵想了想,又按耐住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已經是准聖境界的修為,已經自動成為內院弟子,是可以去大道星辰上居住的。
他剛進入太古聖院,一道神念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隨即,他身軀就不受控制的瞬間被一股力量攝走。
項塵都來不及驚呼,人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院落,看上去極為普通的院落,一名老人躺在藤椅上,睡在葡萄架下,手中端著一個茶壺,悠然自得。
「院長。」
項塵一見這人,連忙恭敬行禮,心中有幾分警惕。
這老頭,是整個聖院的最高掌管者,同時也知道他是冒牌貨的人。
「我還以為你也不回來參加結業考試了呢。」老院長閉著眼睛悠然說道。
「怎麼可能,我可不想被整個聖院的老師們追殺。」項塵苦笑道。
「你不想參加,可沒人能追殺到你。」老人玩味笑望著他。
「院長您說笑了,我就一小螻蟻,對了,您接我來是為了……?」項塵不接這話連忙轉移話題。
「這小東西是你的吧?」老院長手中蒲扇指了指葡萄架上。
項塵望去,一隻巴掌大的毛毛蟲,正爬在一串紫色的葡萄上,一口一顆葡萄。
「二毛!」項塵心中一驚,這傢伙,怎麼跑到這兒來撒野了。
他來太古聖院後,二毛就經常自己出去浪玩失蹤,已經很久沒和他在一起了,介於二毛的逆天空間本領,項塵也不怎麼擔心他。
「不,我不認識它!」項塵連忙搖頭。
噗!
二毛一口葡萄皮直接吐在項塵臉上,氣呼呼道:「大鍋,你個沒良心的,丟下我這麼多年。」
「誰是你大哥,我不認識你,別亂認親啊,我可不是蟲子。」項塵連忙和它撇清關係。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它是跟著你的,這小東西這些年來偷了我們聖院三千六百顆先天神李,八十三株聖藥聖果,兌換成學分的話……太多了,我懶得算,你現在欠聖院十億學分是有的,你打算怎麼……」
「噗呲……」
老院長話沒說完,項塵一口鮮血吐出,人直接癱軟在地上,然後口吐鮮血不斷抽抽。
老院長都傻眼了,這小子,還能碰瓷兒?
「院長,我在北冥海遭受好多酷刑都,我受重傷了,可能命不久矣,我先走了,回去療傷了,下次再來看您。」
項塵虛弱說道,然後拔腿就跑。
老院長手一吸,項塵直接就被吸了回來。
「院長,不關我事啊,你要殺要剮都找那蟲子吧,我可還不起這麼多學分。」項塵發出殺豬一般的哀嚎。
老院長不為所動,望著項塵賣慘。
「我太可憐了院長,被北冥海抓去折磨幾百年,對方嚴刑拷打我,逼我交代聖院的情況,我愣是半個字都沒說,我覺得我這份忠心怎麼也價值十億學分吧。」
項塵一個勁說著自己這些年怎麼慘,怎麼忠誠,怎麼大義凜然維護聖院名聲。
老院長聽他自己一個人自導自演一柱香時間,最後項塵自己都沒詞兒了,嘆了口氣,搬了一把躺椅,躺在老院長旁邊。
「您老直說了吧,要我怎樣,二毛,摘一串下來。」
「我不認識你,哼!」二毛生氣了,屁股一撅,一泡稀綠糞噴向了項塵。
項塵連忙扯旁邊院長的袖袍遮自己臉上。
老院長麵皮抽了抽:「你叫它二毛?」
「是啊,它剛孵化都時候頭上就三根毛,所以叫它二毛了,為什麼不叫三毛呢,因為三毛這名字太多了。」
項塵自己伸手摘了一串葡萄,吃了一顆,滿口酸甜,酸得他又搶了老院長的茶壺,擦了擦壺嘴,直接對著壺嘴喝。
老院長嘆了口氣,頗為可憐的望了眼二毛,遇人不淑啊。
「介於你欠聖院這麼多學分,畢業了留下來當老師慢慢還吧。」
噗呲……
項塵一口茶水噴出,咳嗽兩聲,瞪大眼睛望著院長,隨即連忙搖頭:「我不要,我要進入巫神皇朝升官發財。」
老院長冷笑:「你這幻術,別人看不出,你以為巫聖皇看不出?巫神皇朝內還有個老傢伙,也能一眼看穿你,你若是接受封賞,是要去面見聖皇的。」
項塵心中一驚,沉默不語,心道我還有替身吶,那可是真傢伙。
老院長搖著蒲扇悠哉說道:「留在聖院,幫我做事,跟我修行輪迴道法,同樣前途無量,等你輪迴道法修行到大道境界,那巫聖皇也很難看出什麼端倪了。」
「您老為何要幫我?」項塵沉默片刻後問道。
「找個輪迴天賦這麼好的傳人不容易,我老了,想培養個人以後幫我跑跑腿。」他一把搶回茶壺,也嫌棄的擦了擦壺嘴慢悠悠的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