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獨孤劍聖,不敗王冠,重出江湖!

  第238章 獨孤劍聖,不敗王冠,重出江湖!

  「精神、內力、求敗劍,三者融合之後,求敗劍仿佛被賦予了生命。」

  魏安嘖嘖稱奇,他產生一種錯覺。

  就是感覺自己完全可以捨棄肉身,寄生在求敗劍上,實現另一種形式的「長生不老」。

  「有了劍,肉身似乎都變得多餘了。」魏安仔細品味發生在身上的各種變化。

  【姓名:魏安】

  【年齡:20歲】

  【血脈:真血級高階】

  【肉身:金剛不壞】

  【內力:一品大圓滿】

  【精神:天花境大圓滿】

  【融合技能1:劍聖(不敗王冠)】

  【標籤:血脈武者·青春永駐·赤色斑紋·動於九天·劍聖】

  「嗯,我的肉身,內力,精神,武道三大體系全部達到了圓滿。」

  「除了血脈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魏安瀏覽著面板上的信息,雙眼忽然瞪大一圈,訝異道:「劍聖,居然被系統判定為『融合技能』?」

  不過想想也是,劍聖的確是一種融合出來的強大力量。

  「不敗王冠,又是什麼?」

  魏安臉上不禁湧現一抹期待之色,旋即深吸一口氣,開啟劍聖之力。

  這一刻,魏安體內的獨孤罡力劇烈涌動,手中求敗劍錚然作響,眉心的三花樹浮現出來。

  三者迅速融合!

  就見到三花樹在內力和求敗劍的加持下,快速長大,蔓延向魏安的頭皮,結出了鱗片狀的晶體,蜿蜒繞纏一圈,化作了一頂霸氣側漏的紫色王冠。

  神奇的是,王冠與魏安的頭皮是長在一起的。

  有人頭生角,魏安卻是頭頂生出了王冠!

  這還沒完,紫色王冠出現後,一股浩瀚之力反哺回身體和求敗劍中。

  魏安體內的獨孤罡力迅速暴漲,翻了一倍又一倍。

  同時,求敗劍也開始解放自身,劍身迅猛暴漲,變為一柄豪邁大劍,紫光湛湛,震撼八荒,不可一世!

  「原來如此,化身劍聖之時,我的精神力量會自動卍解,直接進入臨近兵解的狀態,同時求敗劍也進行了卍解,可謂是力量全開!」

  魏安心頭閃過一絲明悟。

  【物品:求敗劍】

  【標籤:已解放】

  【等級:8級星耀】

  此時的求敗劍非常牛逼,品階赫然提升到了星耀級。

  這還是魏安第一次手握星耀級寶具。

  「現在我進入劍聖狀態了,那麼,不敗王冠有什麼特效?」

  魏安視線再次落在系統面板上。

  【不敗王冠:只要維持不敗記錄,王冠將永不破碎】

  【備註1:只有從未敗過的人,才能凝聚出不敗王冠。】

  【備註2:當你戴上不敗王冠,你將釋放出無敵霸氣,周圍的人將情不自禁敬畏你、膜拜伱,同時所有對你有敵意的人,將遭受巨大的精神壓迫,心志不堅者將會心境崩潰,淪為廢人甚至死亡。】

  「哦豁,這麼牛逼!」

  魏安心頭迅速明了,不敗王冠源自獨孤劍魔,只求一敗的夙願。

  可是,劍魔縱橫一生,從未敗過一次!

  巧合的是,繼承劍魔遺澤的魏安,也是未嘗一敗。

  於是!

  魏安戴上了霸氣無敵的不敗王冠,重現了劍魔當年的雄風崢嶸。

  「緣分啊!」

  魏安越發相信,西華山峽谷門後那個存在,極有可能真的是初代劍魔。

  劍魔沒有死!

  不多時,魏安關閉了劍聖狀態,身上的恐怖威嚴緩慢退去,不敗王冠再次化作圖騰沒入眉心,他的身體隨即恢復了原狀。

  求敗劍也變為黑色長劍。

  「戴上不敗王冠後,我的實力絕對超越了降龍第二十掌。」

  魏安眉頭一皺,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試想一下,如果劍州每一位劍聖都有類似「不敗王冠」的強大特效,禪州佛門以及另外七州,怎麼可能抗衡得了?

  魏安盤膝坐下,發散思維。

  「首先,劍州那些劍聖,極有可能沒有類似不敗王冠的強大特效。」

  「其次,劍聖是融合技能,那麼佛門呢,是不是也有融合技能呢?」

  想到這點,魏安不由得精神一振。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將佛門的底褲拔掉了,現在看來,分明是他自大了。

  「佛法無邊,須得漫漫求索。」

  魏安感慨不已,老皇帝認為肉身、內力、精神,這三者一旦達到圓滿之後,便是極限,便是重點,無路可走了。

  但是!

  魏安卻發現,武道無窮無盡!

  還有數之不盡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近來進步太快,收穫太大,讓我有點忘乎所以了……」

  魏安定了定神,鞏固一下心境。

  別忘了,無論你是劍聖亦或者劍魔,這個世界依然是血脈世家稱王稱霸。

  血脈,才是最強大的力量!

  ……

  ……

  洗劍池,石門之外!

  草地上,秦玉娥盤膝而坐。

  不遠處,有四名秦家護衛俯視斜坡之下,來回掃視,守衛此間。

  他們已經在此鎮守五天了。

  按照秦居謙的設想,虛竹大師殺了從心教那麼多人,從心教肯定不能忍。

  於是,從心教派出一眾高手前來圍毆虛竹大師。

  雙方大戰一場,結果可能是一方慘勝,或者兩敗俱傷。

  總之,秦居謙最想看到的是場面上,從心教死傷慘重,從此再也威脅不到秦家了。

  當然!

  秦家不能沒有任何表示,秦玉娥和另外四個人便是秦居謙挑選出來的死士。

  他們五個人將和虛竹大師並肩作戰,以死明志。

  秦玉娥也知道祖爺爺打算用她做犧牲品,但她心甘情願。

  秦家的青壯男丁已經快死絕了,再死下去,秦家就要絕後了。

  所以,秦玉娥甘願赴死。

  「五天了,從心教居然沒有任何動作。」

  秦玉娥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們怕了虛竹大師,不敢來?」

  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從心教那個教主「吉祥神」,傳聞有著神鬼莫測的能力,手底下四大護法,以及兩位副教主,全是一品高手。

  一個能夠讓六位一品臣服的吉祥神,絕非等閒之輩。

  這樣恐怖的存在,按理說,應該不會懼怕虛竹大師一個人啊!

  剛念及此處!

  呼呼!

  天空之上,呼嘯破空之音大作。

  秦玉娥猛地抬起頭,耳邊聽到聲音從遠處傳來,可視線還未及揚起!

  三道身影從天而降,飄然落在了坡頂。

  「什,什麼人?」

  秦家另外四名護衛如臨大敵,忍不住拔劍出鞘,嚴陣以待。

  反倒是秦玉娥沒有失去方寸。

  因為她親眼目睹魏安出手,感受到無以復加的震撼,此時看到飛來的三人,反而感覺有那麼點……

  平平無奇!

  而且,三位來者身上穿著的太乙道袍非常扎眼,一看便知是太乙宗的人。

  秦家與太乙宗素無恩怨,井水不犯河水。

  再者,秦家所在的阿房郡,距離太乙宗的勢力範圍很遠,太乙宗即便想要趁人之危,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阿房郡來擴建地盤。

  於是!

  秦玉娥保持鎮定,打量著來者三人,兩位老者一個青年。

  那個青年皮相不錯,給人一種俊美風流之感,年紀三十歲上下,站位居中。

  也就是說,這三個人多半是以青年為首,那兩個老者更像是青年的助手。

  等到三人飄然落地,秦玉娥斂衽一禮道:「秦家小女秦玉娥,恭迎太乙宗的三位前輩。」

  「原來姑娘是秦家大小姐。」

  左側老者哈哈一笑,「老夫是太乙宗長老劉長春,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太乙宗劍聖傳人古天翮,另一位太乙宗長老古百能。」

  秦玉娥低頭施禮道:「久仰大名。」

  「秦姑娘客氣了。」

  古天翮開口了,他打量著秦玉娥,頓感驚艷,眼神里閃過一抹異色,彬彬有禮道:「冒昧前來叨擾,還望見諒則個。」

  「不敢。」

  秦玉娥略默,問道:「三位太乙宗的前輩,這裡是秦家禁地,不知三位的來意是?」

  古天翮應道:「我們奉宗主之命,特來求見虛竹大師。」

  秦玉娥心道一聲果然,連道:「請三位在此稍等,我這就去稟告一聲。」

  她轉過身,推開石門,身形一晃消失在門後。

  不消片刻間!

  秦玉娥掠身奔至魏安面前,抿嘴一笑,施禮道:「大師,外面來人了。」

  「誰?」

  「太乙宗三個高手。」

  秦玉娥報了三人的姓名,並描述了下三人的大概特徵。

  「古天翮,這名字我聽過。」

  魏安奇怪道:「太乙宗的人,找我幹什麼?我壓根沒有接觸過太乙宗啊?」

  劍王想要找他也就罷了,太乙宗湊什麼熱鬧?

  秦玉娥指了指湖心,提醒道:「我猜,他們應該是衝著公羊劍來的。」

  魏安眉梢一挑,訝異道:「哦,公羊劍在我手裡這件事,太乙宗是怎麼知道的?」

  秦玉娥分析道:「這事肯定是從心教乾的,他們知道大師的厲害,不敢和你硬碰硬,就把公羊劍的消息放了出去,果然引來了太乙宗。」

  魏安一陣無語,眉宇間浮現失望之色。

  從心教,你可是有一位吉祥神充當門面的,這麼慫的嗎?

  狗屁的吉祥神,多半是一個冒牌貨!

  「走,出去看看。」

  魏安站起身,伸手托起秦玉娥,帶著她飛向石門,一閃衝出。

  呼!

  下個瞬間,魏安和秦玉娥雙腳著地,落在了石門外的草地上。

  二人定睛一看,坡頂除了秦家四名護衛,不止三個人!

  除了太乙宗古天翮三人,還有另外兩個人。

  一男一女,衣著十分華貴,袍子上出現了龍鳳的圖案。

  這分明是屬於皇族之人才有資格穿戴的!

  魏安愣了下,瞥了眼那個男的,臉上帶著銀色面具,手裡提著一柄長劍,劍鞘是純黑色的。

  這人他認識,祝紅雪!

  他們一起參加過姑蘇鍾圻的壽宴,住在同一個別院中,在同一張桌子前吃過飯。

  不過,祝紅雪朝魏安這邊看了眼,眼神沒有任何波瀾,似乎沒有認出他。

  想想也是,魏安那時候只是盤天宗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祝紅雪是嶺南祝家劍聖傳人。

  二人雖然在姑蘇家族相遇,卻從頭到尾,沒有面對面說過一句話。

  祝紅雪根本不可能想到,那時候遇見的張三橋和虛竹大師是同一個人,不管面容有多相似。

  祝紅雪身旁那個女人,則是一位宮裝婦人,雍容華貴,貴氣逼人,姿容非常美麗,顧盼生輝。

  秦玉娥驚呆了,眨眨眼道:「怎麼又冒出來兩個人,你們是?」

  祝紅雪施禮道:「在下嶺南祝家,祝紅雪。」

  「嶺南祝家!!」

  秦玉娥呼吸凝滯了,什麼情況這是?

  先是太乙宗來了三人,他們的事情還沒有掰扯清楚,嶺南祝家怎麼也來橫插一腳?

  她不敢說話了,只看向魏安。

  這時候,祝紅雪自顧自轉向身旁婦人,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娘親,公羊冬雨,也是公羊家族最後一位在世的族人。」

  宮裝婦人走上前,衝著眾人斂衽一禮道:「妾身公羊冬雨,見過諸位江湖朋友。」

  此刻,古天翮三人表情有些古怪,非常勉強的回禮道:「見過祝家夫人。」

  公羊冬雨是祝家之主的小妾。

  傳聞,祝紅雪娘親死的早,祝家之主就將他過繼給了公羊冬雨撫養長大,由此可見,她是深受祝家之主寵愛的。

  魏安見此情形,若有所思。

  這時候和,公羊冬雨邁步向前,鄭重施禮道:「妾身久聞虛竹大師威名,今日得見廬山真面目,三生有幸。」

  魏安虛抬了下手,還禮道:「阿彌陀佛,夫人折煞小僧了。」

  公羊冬雨起身,開口道:「妾身不識大體,有話就直說了,外界傳聞公羊劍在您手裡,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魏安略默,斜了眼太乙宗三人,點頭道:「確有此事。」

  公羊冬雨面露大喜之色,連道:「大師,妾身是公羊家族最後一位族人,還請歸還我的傳家之寶,妾身必有重謝。」

  此話一出!

  太乙宗三人頓時繃不住了。

  古百能嗓門很大,急聲道:「且慢,公羊劍分明是我太乙宗的鎮派至寶,理當歸還給太乙宗。」

  「哼!」

  祝紅雪忽然冷哼一聲,沉聲道:「公羊劍上一任主人公羊銘是怎麼死的,你們心裡沒數嗎?」

  古百能表情微僵,喝道:「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了。」

  祝紅雪呵呵冷笑:「別人不敢議論這件事,我嶺南祝家偏偏就敢說。公羊銘死後,誰是最大的獲利者?不就是你們古家人嗎?公羊銘的死,你們古家脫不了干係!」

  「血口噴人!」

  古百能勃然大怒,「嶺南祝家又怎麼樣,囂張什麼?我太乙宗怕你們不成?」

  祝紅雪橫劍在身前,冷冷道:「你且試試。」

  「試試就試試!」

  古百能直接拔劍出鞘,但劍剛剛拔到一半,就被一隻手摁住了。

  劉長春攔住了古百能,示意他稍安勿躁,拱手道:「各位消消火氣,大家其實是一家人。」

  他走向公羊冬雨,施禮道:「尊夫人,公羊劍歷來是太乙宗的鎮派至寶,無論如何我們是不可能退讓的。而您是公羊家族的後人,太乙宗上下依然無比敬重您,您有什麼條件,可以提一提,我們儘量滿足。」

  公羊冬雨淡漠道:「公羊劍是我先祖遺物,屬於我公羊家族,妾身勢在必得。」

  劉長春臉色一陣難看。

  如果太乙宗和嶺南祝家為了這事開戰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哼,你一個女人,而且已經嫁出去了,算是哪門子的公羊家族後人?」

  突然,忍耐已久的古天翮開口了,厲聲道:「嫁出去的姑娘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你和公羊家族早就沒有半點干係了,更沒有任何繼承權,你有什麼資格索取公羊劍?」

  公羊冬雨神色堅定,回道:「妾身體內流淌著先祖公羊羽的血脈,天地可鑑。你古家不但鳩占鵲巢,竟還妄想奪走我公羊家族的傳家之寶,簡直罪大惡極,其心可誅。」

  古天翮怒噴道:「公羊冬雨,你企圖挑起太乙宗和嶺南祝家爆發戰爭是不是?到底是誰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公羊冬雨剛要開口還擊,卻被劉長春打斷道:「二位莫要爭吵,說到底,都是一家人,鬧出任何紛爭,傳出去只會讓天下人笑話。」

  劉長春說到此處,忽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轉身沖魏安拱手道:「虛竹大師,您是得道高僧,老夫斗膽問一句,您沒有占有公羊劍的心思嗎?」

  此問一出!

  眾人徒然發覺,太乙宗和嶺南祝家爭來爭去的公羊劍,還在魏安手裡。

  所以,你們不是爭了個寂寞嗎?

  魏安略默,回道:「小僧得到公羊劍只是一個意外,從未生出過將之據為己有的念頭。」

  「這就好!」

  劉長春長舒一口氣,「有您這句話,我太乙宗將視您為最尊貴的客人,日後若有用得著地方,太乙宗上下必定隨叫隨到。」

  聞言,祝紅雪立刻說道:「虛竹大師,您千萬不要被太乙宗的虛情假意給騙了,只要您將公羊劍還給我娘,嶺南祝家對您予取予求。」

  魏安嘆口氣,笑了笑,緩緩道:「小僧對於天下劍法一直非常好奇,聽聞公羊羽前輩的絕學《公羊劍經》玄妙異常,我一直想借來看一看。這樣,你們誰將《公羊劍經》借我一觀,我便將公羊劍送給誰。」

  此話一出!

  無論是太乙宗三人,還是公羊冬雨,都有點傻眼了。

  劉長春攤手道:「不瞞虛竹大師,《公羊劍經》一直是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所以,自從公羊銘莫名失蹤之後,《公羊劍經》也隨之失傳了。」

  「失傳了?」

  魏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既如此,那你們就去尋找《公羊劍經》。小僧的條件一直有效,不管是誰,只要將《公羊劍經》拿來,就可以從我這拿走公羊劍。」

  說罷,他轉身走向石門。

  「站住!」

  古天翮身形一動,擋在了魏安身前,臉色已經陰沉下來,怒道:「你只是僥倖竊取了我太乙宗的鎮派至寶,得意什麼?我勸大師識相點,快快歸還公羊劍!」

  魏安負手而立,淡淡道:「聽說你打贏了李太白,是嗎?」

  古天翮心裡咯噔一下。

  他一時興起,玩弄了幾個民間女子,屁大點的事,卻不巧被李太白這廝撞見,然後那傢伙就一直糾纏不休,不停地噁心他。

  於是,古天翮一怒之下,將李太白打敗,給了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這件事他從未聲張,沒想到虛竹和尚居然知道。

  問題是,他知道多少?

  古天翮眼角微抽,坦然道:「我和李太白只是友好的切磋過一場,談不上誰勝誰負。」

  魏安啞然失笑,無語道:「小僧和李太白一見如故,他對小僧提起過你。」

  古天翮呼吸一頓,眯眼道:「大師,莫要岔開話題,還請立刻歸還公羊劍,我太乙宗依然待你為貴人,必有厚禮答謝。」

  魏安表情漸漸收斂,淡淡道:「所以,你想怎樣?」

  古天翮沉聲道:「你若是不還,那就說明你有貪圖之心。我太乙宗和嶺南祝家完全可以摒棄異議,聯合起來搶回公羊劍,之後再論歸屬問題。」

  說出這句話時,他抬頭看了眼公羊冬雨,後者面露沉吟之色,明顯有認真考量的意思。

  《公羊劍經》早已失傳,能找到早就找到了,找到的希望非常渺茫。

  難道只要他們一直找不到《公羊劍經》,虛竹和尚就可以一直堂而皇之的占有公羊劍嗎?

  古天翮繼續勸說道:「虛竹大師提出的條件,我們雙方都不可能滿足,他是什麼居心,明眼人看得一清二楚。」

  公羊冬雨遲疑再三,回應道:「大師,不知你可否換一個條件?」

  魏安面不改色,搖頭道:「小僧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至於如何滿足我的要求,那是你們的事。」

  「你……」

  公羊冬雨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

  此情此景,秦玉娥幾個人頭皮發麻,大氣都不敢喘,無論是太乙宗還是嶺南祝家,全是龐然大物,秦家招惹不起。

  「大師執意如此的話,那嶺南祝家和太乙宗只好與你為敵了。」公羊冬雨沉默片刻,銀牙一咬,面露厲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