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燕七要殺回白石郡燕家,傳音玄石另外周柏風聞言一驚,燕七就這麼趕回來白石郡,可討不到好處。閱讀
狂刀宗有備而來!
此行狂刀宗降臨白石郡,不僅是衝著燕家發難,還是衝著燕七一人來的!
在小玄界狂刀宗全軍覆沒,狂刀宗降臨白石郡,可是要討回自己的場子,而燕七無疑是小玄界,狂刀宗弟子全團覆滅的始作俑者。
真要莽撞行事,只怕是牽連甚廣,正中了狂刀宗的下懷。
「周柏風,我要謝謝你費上不少心思傳音到我們這邊,可燕家處於存亡之際,我不可能坐視不管!」
站立在靈草孔雀的項背上,一陣狂風吹動發梢,燕七一雙漆黑的眸子森寒,遙望著白石郡的方向。
縱是看不見白石郡之地,他也心繫著燕家安危。
那是一個給予他完整童年的地方,承載著他身上流淌的血脈,供養他成長起來的地方,燕家有難,燕家修士責無旁貸。
他們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儘自己所能趕回白石郡,阻止這場燕家血洗的悲劇發生。
「……」
從傳音玄石里,周柏風聽出燕七話語的決然,不難預料到,燕七與狂刀宗之間必然一場血斗,不亞於小玄界的血戰。
奈何身為天道宗傳人之一,周柏風無法插手狂刀宗,燕家的恩怨。
當周柏風知曉狂刀宗的動作間,也在想盡方法千里傳音找尋燕七的蹤跡,比起在乎燕家安危,他更在乎燕七一人。
以燕七的潛力心性,加以時間的沉澱成長,必然勝過當前的狂刀宗,周柏風更不願意見到一個未來的強者,被狂刀宗扼殺在搖籃里。
「周柏風,你便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一切安好。」
燕七沉聲道。
狂刀宗起事,過錯不在周柏風,能頂著天道宗的壓力千里傳音,他承了周柏風這份人情。
在南域趕回白石郡途中,燕七收斂自己的殺意,對身邊燕清鳳道:「清鳳,恐怕將會有一場惡鬥,你害怕麼。」
「我一點也不害怕!」
燕清鳳美眸充斥著堅定,家族受難,可不是她婦人之仁的時候,對方都打上燕家了,早就沒有任何善談的餘地。
如果有,那便是看誰的拳頭夠硬!
燕家受到狂刀宗的狩獵,她縱是自身修為再弱,也不會袖手旁觀。
經歷過小玄界之行,燕清鳳深知這些宗門兇惡,狂刀宗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就連同伴的生死都能拋之腦後,何況是對於敵人!
很顯然,現在的燕家已經變成了狂刀宗的獵物。
「燕七兄弟,保重!」
傳音玄石的聲音默然,周柏風也無法阻止燕七的行動,在天道宗強者的注視下,他無法輕易離開天道宗。
仿佛天道宗也默認了狂刀宗的行動,登臨白石郡,血洗燕家。
燕七坐騎著靈草孔雀,全速前行,終於穿梭過南域邊陲的山脈之地,對著白石郡的方向急速飛掠過去。
「白雀,此行我要你殺人!」
當見到白石郡的疆土,燕七眼神逐漸變得冷漠下來,徒添一抹凶戾氣息。
「公子想要殺人,白雀便殺人!」白雀輕聲答應。
是燕七拯救了她的性命,靈魂契約達成,她不會違背燕七的話,何況殺人這種東西,不過是點頭落地。
「公子連夜奔波,真的不用暫行歇息?」白雀妖異的眸子閃爍,燕清鳳無法探查燕七的傷勢,她可是心如明鏡。
燕七在天宗祖地就留下不輕的傷勢,還強行催動天宗祖地的無名祖碑,轟殺了大長老,轟飛了天宗宗主符海烈。
殺敵一千,縱是不損八百,這對於燕七的肉身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那就暫行歇息!」
燕七倒是也沒有猶豫,接受了白雀的好意,他知道不久後,便是與狂刀宗有上一場惡鬥,這要是負傷戰鬥,無法持久。
三人坐騎著靈草孔雀,進入到白石郡小鎮酒樓,暫行療傷歇息,喝上一杯溫酒暖和身體。
「咕嚕嚕……」
一碗烈酒入腹,燕七隻感到渾身都燥熱起來,驅逐心頭的冰寒。
燕清鳳也抿了一口香氣撲鼻的茶水,從滿身疲倦的狀態下緩和下來,回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酒樓,心境也變得平和下來。
但是燕家之殤,一直都籠罩在她們的心頭上,她心系燕家安危,不知道現在燕家眾人,在狂刀宗復仇下,損失有多少慘重。
「你聽說了麼,現在白石郡三大家族之一的燕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現在大禍臨頭了,招惹滅門之災。」
在擁擠的酒樓里,有略顯八卦的聲音響起,為首人端起一壇烈酒,滿臉潮紅地說道,顯然是沒有少喝,幾分醉意上頭。
他的同伴,像是看傻子一般地看著這個滿臉潮紅的壯漢,冷不丁地說道:「這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現在燕家家族附近都是那些身穿血袍的修士,據說那是來自南域的強大宗門勢力,就連燕家族長都重傷垂死了。」
「呃,你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個酒醉的壯漢,幾分醒腦,看向自己的同伴詫異地說道。
「你是不知道啊,昨夜燕家族長燕正興,受不住那些血色長袍的修士羞辱,打開族門一戰,結果被一個真命境界的強者,十招之內重創,現在燕家應該準備張羅喪事,這燕家族長命不久矣。」
那個同伴一臉唏噓地說道,他可是有幸目睹到,對方出動了一位真命境界的強者,不出十招,燕家族長敗北。
那可是真正得強者交鋒,招招致命,那一夜震撼了無數修士。
更令人唏噓的是,再怎麼說燕家也是白石郡三大家族之首,奈何不長眼得罪了南域實力恐怖的宗門勢力,最終還是難逃家族覆滅的下場。
就連燕家族長都被真命境界的強者重創,命不久矣,這白石郡偌大的燕家,也該要滅族易地了。
「這燕家如果真被滅掉,估計趙家,孫家做夢都會笑醒吧。」
也有旁觀的修士,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