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境古地馬上就要陷入沉睡了!
玄境古地的裂縫,躁動氣息波動溢出。閱讀
下方,眾多等候天道宗道台前的勢力,紛紛翹首盼望,此行他們前往歷練的宗門弟子,終於要從玄境古地歸來的。
他們都期盼了宗門弟子修士,能從玄境古地之內,得到強大的自身機緣,靈氣濃郁的天材地寶,壯大宗門。
對於這些前往歷練的弟子,寄以厚望。
「唰——」
率先從震盪不堪的玄境古地門戶,走出來的十多個修士,為首的慶瑤落下,赫然都是天道宗的弟子。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見到是天道宗領隊弟子慶瑤,天道宗諸位長老絲毫不感到意外,以進入玄境古地,眾多天道宗修士的實力,定然平安歸來。
在場不少宗門勢力心生羨慕,這玄境古地可是天道宗歸屬的秘境,天道宗的修士進入其中,那便是如魚得水。
比起眾多宗門勢力,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咻!咻!咻!」
不少一會的功夫,陸續有宗門勢力從玄境古地的門戶掠出,他們滿臉興奮之色,目光掃過下方,迅速掠下自己宗門勢力,尋求保護。
他們可是身懷不少的天才地寶,一走出玄境古地,他們能夠寄望的,也只有宗門的庇護,保護他們回去。
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從玄境古地收穫滿滿的修士,不在少數,但隕落在玄境古地的宗門勢力,那也是司空見慣。
多少宗門勢力等候半日,也不見自己宗門的修士弟子歸來,不禁萬念俱灰,知曉宗門弟子修士,凶多吉少。
大長老燕峰負手而立,望向那扇玄境古地的門戶,喃喃道:「不知道,燕家那些小兔崽子,此行有什麼收穫。」
談及進入玄境古地的燕家修士,燕峰幾乎下意識想起燕七的身影。
在一道道的目光下,虛空沉浮那扇玄境古地的門戶,陸續走出一道道染血的身影,這橫渡罡風洪流,險些隕落當場。
縱使艱難逃生,他們身邊的同伴也隕落不少,為宗門付出了慘痛的犧牲。
在下方的天地,一道道身穿血色紅袍的修士,一臉漠然地看著那扇玄境古地的門戶,周身涌動煞氣揮之不去。
來自狂刀宗的強者!
為首狂刀宗的強者,惡刀大長老垂落下來的眼皮,透出一抹血色精光,換做往常,狂刀宗的修士早就出現了。
為何,此行玄境古地歷練的狂刀宗弟子,遲遲沒有現身。
「大長老,怕不是出現了什麼變數?」
有狂刀宗的長老,面露難色。
「哼,有閻明親自帶領,狂刀宗的修士定然安然無恙。」惡刀大長老陰冷道。
閻明,可是狂刀宗傾力培養出來的天才。
閻明承載著狂刀宗的未來,有機會成為狂刀宗下一任宗門之主,此行除了天道宗的傳人了,無人會是閻明對手。
這也怪不得惡刀大長老,自信滿滿。
「可惜,閻明也一直都沒有出現。」狂刀宗長老心懷擔憂。
「大長老,不如我們啟動精血召喚?」
有幾個狂刀宗長老的提議下,惡刀長老沉默半晌後,還是點頭道:「啟動吧。」
精血召喚!
那是每一個狂刀宗修士,都能感應召回的手段之一,能夠以大陣精血,與玄境古地的狂刀宗修士,強行召回。
「轟!」
惡刀大長老指尖一縷殷紅鮮血現,滴答落地,身後狂刀宗長老聯手,布置出一個數米的血色小陣,一縷縷血色光芒,縈繞在陣法之上。
陣法一縷縷血光,順勢投入天道宗虛空之上,那扇玄境古地的門戶之中,時間不斷流逝之下,依舊沒有見到半點狂刀宗修士的身影。
就連精血陣法的召喚,也無法感知到半點狂刀宗弟子的氣息,這投入玄境古地的血色氣息,更像是石沉大海。
惡刀大長老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下來,在他身邊的狂刀宗修士,沒有一個人膽敢驚擾,額頭冷汗密布。
對於召回狂刀宗的修士,精血大陣從未失手過,這隻有一個可能性!
此行進入玄境古地的狂刀宗修士,盡數覆滅,無一倖免!
狠!
太狠了!
狂刀宗的修士怒上心頭,到底是誰在玄境古地,暗中對狂刀宗出手,有閻明這個天才坐鎮,竟然落得這般淒涼的下場!
附近的宗門勢力,感受到狂刀宗傳來的煞氣,也是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見到狂刀宗勢力,四周的空氣都瀰漫著凝重的氣氛,天道宗的二長老,不時眉頭緊鎖起來。
難道……狂刀宗真出什麼變數了!
一道坐騎龐大妖獸的身影,出現在天道宗二長老的面前,赫然是與燕七分別,一人一獸闖出罡風洪流的周柏風。
身形剛落下的周柏風,動身來到諸多長老的面前,沉聲道:「二長老,這狂刀宗獵殺其他家族的修士,到底是不是得到的天道宗的應允!」
其他天道宗的長老,臉色微變。
這是誰走漏了風聲!
「咳咳……」
二長老眉頭皺起,低聲呵斥道:「周柏風,平日裡你逍遙過活也就算了,在這等場合,你還是注意點分寸!」
這是天道宗高層行事,天道宗的修士,自然也無權知曉。
見到二長老嚴肅呵斥,周柏風眼神一黯,他的心中似乎也得到了一個答案,只怕下令獵殺燕家的修士。
少不了天道宗從旁助力。
「周柏風,言多必失。」
慶瑤來到周柏風的身邊,並肩而立,十分平靜地說道。
似乎知道真相的人,並不止天道宗諸老。
周柏風愣了一下,詫異道:「慶瑤,你……」
「這是大長老的決策,不是我們可以動搖的,不要忘記你我的身份,身為天道宗的傳人,應有天道宗傳人的當擔。」慶瑤冷淡道。
「可是……你還出手拯救過燕七!」
周柏風壓低著聲音,強壓著怒火。
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令人不齒!
慶瑤淡然道:「我的確有幾分欣賞燕七潛能,但我不會為了燕家破例,違背天道宗意志。」
在她的口中,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