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鉞的聲音落下之後,楚鉞的身後瞬間衝出了一柄巨大的鉞,那鉞與楚鉞的身體似乎是一體的。
這個時候,楚鉞的氣息變得非常的強大,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強勢的氣息,像是鋒利的刃,能夠將一切都給斬碎。
陸寒感受到楚鉞的變化,臉色也是凝重了起來,這個時候的楚鉞可就沒有之前那麼容易的擊敗了。
不過,陸寒也有著十足的信心能夠將楚鉞給擊敗,他將造化神鍾給祭出來,懸浮在了頭頂上,造化神鐘上的第一部分符文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天鉞斬!」
楚鉞大吼一聲,然後身後那巨大的鉞便是轟然劈下,楚鉞整個人也跟著一起沖了過來。
這一擊傾盡了楚鉞的所有力量,威力非比尋常,恐怖無比。
面對楚鉞的這一擊,陸寒立即將玄氣凝聚在了造化神鐘上面,將造化神鍾祭出去,大喝道:「造化鍾影!」
造化神鍾沖了出去,然後一道鍾影迸發出來,朝著那楚鉞籠罩了過去。
巨大的鐘影與那鉞碰撞在了一起,那鉞轟擊在造化鍾影上,鉞直接碎裂了,楚鉞大驚,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在這一刻,造化鍾影將楚鉞給罩住了,鐘鳴響起,楚鉞在裡面歇斯底里的慘叫了起來,想要衝出來,但是根本沒有用。
在這一刻,他是絕望的,但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三聲鐘響之後,楚鉞的身體炸開,化作了一團血肉,徹底的被磨滅。
陸寒收起了造化神鍾,渾身的氣息也收斂起來,看著那一灘血肉,無奈的搖了搖頭。
「手指之下……」
此時,陸寒還是在糾結書案上的提示,手指之下指的到底是誰的手指之下。
既然是在這個房間裡出現的提示,那在這個房間裡應該會有體現吧?
但是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相關的存在,陸寒也只能夠離開這裡去其他的地方尋找了。
現在陸寒的目標也比較的明確,那就是尋找與「手指之下」有關聯的東西。
他尋找著一個又一個的殿宇,找了不少的地方,依舊是沒有什麼發現。
在一個殿宇中,陸寒在裡面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就在要走的時候,陸寒的目光正好是落在了殿宇中的一幅畫上。
那一幅畫畫著一名男子,男子左手持一盞燈,又是伸出食指指著花的右下角。
陸寒看到這一幅畫之後,便是靈光一閃,腦海中就蹦出了「手指之下」這四個字。
「手指之下……」
陸寒順著那手指就看了過去,那手指正指著地面,陸寒走到了畫旁邊,順著那手指看去,確定了具體的位置。
這大殿的地面都是用白玉石鋪成,那手指指著的方向就是一塊白玉石。
陸寒走過去,敲了敲白玉石,裡面是空心的聲音,然後陸寒用斷腸劍將白玉石給撬了起來。
白玉石抬起來之後,裡面放著一個石盒,陸寒將石盒拿出來,發現石盒是鎖著的。
「草!」豆子 .
「這不是鑰匙……對了,這是鎖……」陸寒突然,明白了過來,便是哈哈笑了起來。
雖然沒有得到鑰匙,但是得到了鎖,不管是誰得到了鑰匙,那都要來開鎖吧?沒有所,得到了鑰匙有個毛線用。
陸寒眼珠子轉了轉,然後就在白玉石的背面刻上了:鎖在我這裡,要開鎖來找我,姜岳!
然後,陸寒將白玉石鋪好,便是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陸寒將石盒給收了起來,他很清楚,這石盒肯定是用蠻力打不開的,不然也沒必要一定要找到鑰匙,直接強行打開不就完了?
陸寒心情不錯,雖然不知道石盒裡面是不是有信物,但好歹也是找到了東西。
陸寒走了一個時辰之後,姜岳出現在了這個殿宇內,然後見到了那一幅畫,順著手指確定了那一塊白玉石。
不過在他打開白玉石之後,見到裡面是空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隨即,他發現了白玉石背面刻著的字,臉色更是難看了起來,一下沒忍住,將白玉石都給震碎了。
「是誰這麼不要臉?」姜岳震怒。
有人竟然找到了鎖,不僅拿走了,而且還嫁禍給了他?
若是陸寒知道,是姜岳來到這裡挖開了白玉石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姜岳冷靜了下來,現在鎖在別人的手中,也就是說,他手中的這把鑰匙作用不大了,除非找到了拿走鎖的人。
姜岳雖然是外煉武者,但是也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那種,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九岳宗的大師兄。
「進來的這些人中,與我有恩怨的人不多,想要這麼整我的,更是很少,估計也就只有他了。」
姜岳思索著,腦海中就想到了一個人,眼眸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在天玄宮的另一處,青青抱著球球來到了一座書房之中,然後在書房中轉了一圈,便是走到了其中一個書櫃,將其中的一本書給拿了出來。
青青很隨意的翻動著那一本書,一把鑰匙就鑲嵌在了書中。
青青找到的線索是「書中自有黃金屋」的提示,而這書房之內正好有一本書名字叫「屬冢」。
所以,青青一道這書房,見到了這本書,便是拿起來翻了翻,沒想到還真的就在這書中。
青青拿起了鑰匙之後,在書中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顏如玉」三個字。
青青將紙條給毀了,收好了鑰匙便是離開了書房。
「顏如玉」這個信息,有些寬泛,青青一時也沒有什麼頭緒,只能夠繼續尋找其他的鑰匙的同時尋找那鎖了。
陸寒來到了一座巨大的殿宇內,這殿宇比主殿也就小一點而已,裡面非常的大,陸寒剛進去不久,好巧不巧的就遇到了也進入了這殿宇內的鐵摩了。
鐵摩見到了陸寒之後,眼眸中帶著一抹輕蔑之色,道:「你得到了什麼,把他交出來吧。」
陸寒道:「憑什麼要交給你呢?」
「因為如果你不交的話,那我就只能夠將你踩在腳下,到那時候,你不交也得交了。」鐵摩冷酷道:「剛才已經有好幾個傢伙都是這樣的下場。」
陸寒聞言,臉色沉了下來,鐵摩太霸道了,自己不去尋找,就以這樣的手段來搶奪。
「想將我踩在腳下?你還做不到。」陸寒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