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下傷口」董綰將他衣服解開,看到胸口纏繞的白色裹布,以及一旁還有些劃傷的口子。
郭赫平看著眼前又止不住紅了眼眶的董綰,下一刻將自己的衣服繫上,不再讓女人看。
董綰伸手撫上他的臉頰,下巴上的鬍渣已經肉眼可見。
「痛不痛?」她出聲詢問,聲音柔軟的不像話。
「不…不痛」郭赫平見到董綰,只覺得比吃了靈丹妙藥還管用,哪裡顧得上痛不痛。
「郭赫平!」董綰突然嚴肅起來「你要是再受傷,不愛護自己的身體,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怎麼不理我?」郭赫平看著眼前發脾氣的董綰,有些可愛是怎麼回事。
「我就帶著寶寶走,再也不理你」董綰氣憤的說著。
郭赫平勾了勾唇角,將她往懷裡按,「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離不開你寶貝」。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快快閉嘴」董綰用手指抵住他的嘴,現在她不想聽到這些話。
郭赫平順勢吻著她的手指,輕輕啃咬。
「別鬧!」董綰抽回自己的手,不任由他帶節奏。
董綰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見他臉色蒼白,像是元氣大傷。
「休息一下好不好」董綰向他說道。
郭赫平順勢掀開一旁的被子,示意她睡上去。
「別,你的傷口」董綰擔憂的說道。
「沒事,上來」。
董綰也不再矯情,退去厚重的衣衫,蜷縮到他懷裡。
只是片刻,一旁的女人便忍不住睡去,郭赫平看著她的容顏,良久不肯離開,直到睡意來襲。
兩天後,二人回到邑都,郭赫平在家靜養。董綰將工作往後推,沉下心照顧他。
這不禁使郭赫平蹬鼻子上臉,吃飯手酸要喂,走路要扶,最離譜的是董千陽一哭就嫌吵,必須要阿姨抱走。
這好不容易讓董綰滿心滿眼都是他,高低得作妖才行。
這一日,百逸琛來換藥。
「恢復的很好三哥」百逸琛說道。
郭赫平看了看才走出去的董綰,示意他聲音小一點。
百逸琛止不住笑出來,這還是他認識的郭赫平嗎?
此時,董綰進來,「怎麼樣?」
「額…恢復的還行,但還是需要注意,身旁得有人照顧才行,」百逸琛看懂了郭赫平的臉色,打著哈哈。
董綰看了看百逸琛,又看了看郭赫平,眼神流走在他二人身上。
百逸琛止不出心虛。郭赫平面不改色,演技一流。時不時還配合上虛弱的神情。
董綰看破不說破,這畢竟都半個月了,郭赫平身上的傷口早就好了,他還能不知道嗎?
「那百醫生,你今天留下來看著他,我有個很重要的會,拖了半個月了,今天必須去,你留下來吃飯,我跟阿姨說啊。」說著,董綰也不等二人反應,直接出了門。
百逸琛看著床頭靠著的郭赫平,那樣子就像是說,別演,都被識破了。
郭赫平沉著一張臉,不開心寫在臉上。
「走走走」他向百逸琛不耐煩的說道。
「害,利用完我就將我踹了是吧,行,我走了」百逸琛半開玩笑的說著。
晚上,董綰很晚才回家,拖了很久的工作,處理起來有些棘手。
才進屋,就看到郭赫平抱著寶寶,在逗他玩兒,溫暖的光線打在二人身上,此時的畫面她都捨不得打斷。
「回來了?」郭赫平向她走來。
「阿姨呢?」董綰看著四下空空的屋子,自打董綰休假後,蘇女士就沒留在邑都,主要是想跟小兩口留點獨處的空間,畢竟小別勝新婚。
「我讓她們都走了,你先洗手」郭赫平看著董綰想要摸兒子手,立馬阻止道。
之後,董綰洗完手,桌上留好了飯菜,董綰坐下吃飯,一旁郭赫平抱著孩子,這一幕,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自從董千陽出生過後,一家三口,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
董綰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一旁的男人將孩子逗得笑眯眯。
「怎麼了?不合胃口?」郭赫平問道。
董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說道「很合胃口,秀色可餐」。
郭赫平雙眸幽深「好好吃飯,別勾引我」。
吃完飯,董綰抱著孩子,看著郭赫平將廚房收拾乾淨。
再然後,就讓董綰大跌眼鏡,郭赫平居然會給孩子洗澡。
董綰站在浴室的外面,雙手抱肘靠在門邊,看著男人有條不紊的操作著每一個環節。
「你能不能把你的口水擦一擦」郭赫平勾唇對門口的董綰說道。
「不是,你這…這手法,像是照顧過小嬰兒似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個私生子」董綰嚴肅的問著他。
郭赫平真的被董綰給逗笑了,要不是現在手上有個董千陽,一定狠狠教訓她。
「你在質疑我的學習能力寶貝?」郭赫平挑眉的看著她。
此時,董千陽不知是怎麼了,哭了起來。
「不哭寶寶,別聽媽媽瞎說」郭赫平對著浴盆的董千陽說道。只見他立馬就不哭了。
「你看,叫你亂說,寶寶都不樂意了」郭赫平對門口靠著的董綰說道。
董綰看著這父子倆,真是邪門兒了。
洗完澡,郭赫平將孩子哄睡,董綰從浴室出來便看到這一幕,郭赫平靠在床上,撐著手臂看著床上的孩子。
董綰走近,郭赫平起身將她往浴室推。
「幹嘛?我洗了」董綰拒絕道。
「噓,小聲點,我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郭赫平聲音低低的說道。
「我說我洗了,你別拽我」董綰也放低音量,二人偷感十足。
「再洗一次寶貝」郭赫平摟著她,帶進浴室。關門,上鎖。
「傷口,你傷口」董綰還殘存一絲理智。
「沒事兒,已經好了」郭赫平說著,低下頭,吻著她還想再說什麼的嘴。
良久,郭赫平將董綰放開,只見她的臉頰紅的跟桃子一般。
董綰本就生的白皙,此時的模樣,真是嬌媚的不成樣子。
「別,寶寶一個人在外面,醒了怎麼辦?」董綰推著他的胸膛,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此時,聽到男人耳朵里,哪裡是什麼拒絕的話。
「你克制一下,聲音小一點」郭赫平咬著董綰的耳朵,勾起唇角,小白兔已經洗乾淨了,大灰狼已經急不可耐。
良久,浴室傳出隱忍的聲音,與低喘交織在一起,構成奇妙的音符。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