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董俞安都沒給任泊嶠一個正眼兒,徑直向晚棠走去,她看著坐在沙發上乖乖的晚棠,俯身詢問。
「嗯。」這一刻,晚棠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
「走吧」她拉起晚棠的手,打算將她帶走。
「我朋友」晚棠指了指睡在一旁的覃如初。
「我會安排人送她回去,放心。」董俞安拉著她的手,徑直越過任泊嶠,二人離開,把他當空氣。
氣的任泊嶠直接將一旁的酒瓶砸碎,把熟睡中的覃如初嚇一個激靈。還以為世界大戰打起來了。
停車場,董俞安牽著晚棠的手,來到車門處,為她打開車門。
「謝謝…你幫我解圍」原本,晚棠以為自己的酒已經醒了,可這會兒,頭又有些暈是怎麼回事。
「上車」董俞安聲音低低的,對著前面的女人說道。
晚棠順應上車,給了他家的地址,車子緩緩開出車庫。
董俞安瞟了一眼副駕駛的大長腿,這天氣有這麼熱嗎?有必要穿這麼短?平時也沒見她穿的這麼短啊?止不住踩大了油門,向前行駛。
坐在副駕駛的晚棠只覺得氣氛十分壓抑,快要呼吸不順,這條路這麼長的嗎?怎麼還沒到家。
不多時,車停到別墅門口。
「那個,謝謝~」晚棠也不知道現在說什麼比較好。說著就想解開安全帶下車。
董俞安快她一步解開安全帶,伸手,摟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嘴。
「嗯~」晚棠腦袋還沒反應過來,雙手撐在他的胸口間,劇情的走向,有點偏離軌道是怎麼回事。
「等一下,嗯~」不等她說完,董俞安再次堵住她的嘴,直到晚棠整個身體軟的像一灘水,靠在後面。
董俞安下車,轉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將她安全帶取掉,拽住她的胳膊肘,將她帶到車外。
晚棠還有些迷糊,直到車外的微風將她吹醒。
董俞安將她堵在胸膛與車子中間,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嘴角,仿佛怎麼也親不夠。
「別~別這樣~」晚棠聚不成聲,她用手推著他的身體。可怎麼也推不開。
良久,董俞安將她放開。
「怎麼,利用完了我就沒價值了,嗯?」他聲音低沉,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將她包圍。
分開的這半個月,董俞安每天都將自己的行程安排的很滿,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可這個女人倒好。穿的花里胡哨的去酒吧喝酒,這麼迫不及待想要開啟新生活?
董俞安只覺得心底有一團無名之火,無處發泄。他承認,是自己找她簽的協議,他也信守承諾放她走了,可她偏偏又要來撩撥他的心弦。
「鑰匙?」董俞安向她說道。
「什麼?」
「門鑰匙。」
「沒有。」晚棠回應道。
董俞安牽著她的手,向門口走去。
「開門」他轉身示意晚棠將密碼打開。
晚棠正在猶豫,「快點」。董俞安利落的說道。
晚棠慢悠悠的走上前,按下密碼。
晚棠內心不禁覺得真是奇怪,以她的脾氣,應該爆躁才對,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小媳婦,逆來順受的感覺,一定是喝酒的緣故,害,不能喝酒,喝酒誤事兒!
門打開,董俞安率先進門,晚棠緊跟其後,下一秒,她手上的包包落地,董俞安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此時他的壓抑只能用親吻來表達。
晚棠今晚穿著較短的裙子,董俞安將自己的腿擠到她兩腿之間。
「別這樣~別」晚棠將頭轉向一邊,不去看他,自從上次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後來她見到董俞安總是躲著他,晚棠覺得很奇怪,見到董俞安,腦海里會出現很多人自己,不停爭辯,搞得她心煩。
董俞安將她的下巴捏住,轉回來,與自己直視。
「你怕我!」他聲音低沉,篤定的說著。
「誰怕你?我只是喝多了,想休息」晚棠聲音輕輕的,不仔細聽,都聽不見。
董俞安將頭與她相抵,「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嗯?」
「我給你打電話更加有說服力呀,萬一下次…對不對…」晚棠躲避著他的目光,不敢與他直視,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你說謊。」董俞安目色幽深,看著懷裡的女人。
「真的,就是這樣,僅此而已,謝謝你幫我解圍」晚棠迫使自己冷靜,故而一本正經的說著,表情還十分嚴肅。
董俞安止不住握緊了拳頭,想從她眼睛裡找出點什麼其它東西,可是沒有。
不禁自我嘲笑道,自己就是個小丑,別人一個電話就掀起驚濤駭浪。
「你狠!」說完,越過她打開門向外走去。
屋內的晚棠只覺得很難受,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臟,腦海里的人又開始跑出來爭辯。
她緩緩向里走去,坐在沙發上抱著自己。勸自己別想太多。
可不多時,門口傳來密碼開鎖的聲音。她下意識警覺。
只見去而復返的董俞安再次出現在她面前。
晚棠都愣住了,什麼情節?
只見董俞安徑直向她走來,撐住沙發後延,將她禁錮在中間。
「怎麼了?」晚棠問著他。
不等她說完,董俞安俯身含住她的嘴。
晚棠正想反抗,董俞安將她的手禁錮到身後,一把將她摟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嗯~董俞安…別…啊~」晚棠只覺得自己快瘋了。
果然遇到瘋子就會變成瘋子。
「一點沒想我?嗯?」董俞安聲音沙啞,看著懷裡坐著的魅惑女人,今天她畫了眼線,微微上挑,嘴上的粉色唇膏早已被他吃抹乾淨,嘟嘟的,說不出的性感。
晚棠遲疑片刻。沒想嗎?好像還是偶爾想起過。
董俞安看她沒有說話,算了,她就沒打算這個心狠的女人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
他的雙手摟著晚棠的腿,輕輕摩擦,氣溫逐漸攀高。
屋裡的冷氣還沒來得及開,晚棠披著頭髮,整個胸口都好像被汗液打濕。
二人的氣息如此之近,她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她應該推開他,是的,沒錯,她應該推開董俞安,可是,手為什麼不聽自己使喚,一點力氣都沒有,晚棠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下蠱了。大腦停止思考。
董俞安埋頭在她的鎖骨,曖昧的潮流如奔騰之勢席捲著她,耳邊宛如有一萬隻螞蟻一般,啃噬她的血肉。
「董俞安~」她輕輕開口,帶著顫音,雙手摟著她的肩,媚眼如絲。
「別拒絕我糖糖」他不再給她有退縮的機會。
晚棠聽著董俞安叫她的小名,怎麼聽起來這麼色情,平時家裡人叫也沒覺得這兩個字這麼燒耳朵。是因為董俞安大他幾歲的原由嗎?怎麼聽著爹味兒這麼重。
晚棠的家沒有董家大,但身為設計師的她,這個小窩完全就是自己親自設計的,每個角落都是她的小心思。
「輕一點~」董俞安肯的她鎖骨生疼,她止不住發出聲音抗議。
這一晚,呻吟與高亢之音持續到後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