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大驚,急忙向一旁躲閃。【,無錯章節閱讀】
下一刻,山匪的鋼刀便重重的劈空了。
陳昕這時已經來不及給弩弓上膛,於是想也沒想,抬腳就踹了出去,山匪立即往後飛了出去。
倒地後的山匪忍痛想要爬起來,誰知這時一支弩箭就飛了過來,正中他的心窩。
幹掉山匪之後,陳昕才稍微緩了一口氣,不過他並沒有鬆懈下來,而是再次將弩弓上膛,一邊護著小女孩,一邊等待何淼從著火的屋子裡出來。
等了一會兒,何淼還沒有出來,而屋子的火已經越燒越大,「霹靂吧啦」的聲響聽著讓人又著急又緊張。
「何淼,快出來呀!」陳昕衝著屋子裡大喊道。
小女孩滿臉是淚,這時也跟著一起喊道:「奶奶,你快出來呀,奶奶」
陳昕又焦急的等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於是拔腿便向屋裡衝去。
巧的是,陳昕剛跑到屋門口,何淼就從裡面出來了,背上還背著一名昏迷的老婦人。
陳昕大喜,急忙上去幫忙,護著何淼和老婦人一起逃離了火場。
三人剛剛跑遠,著火的屋子頂棚便發生了坍塌,瞬間揚起了幾丈高的黑煙和灰塵,看得陳昕和何淼都有些後怕。
「臥槽,好險,再晚一點,老子命就沒了!」何淼心有餘悸的道。
陳昕也點頭道:「何淼呀何淼,你這傢伙是真的運氣好!」
剛說完,小女孩就撲了過來:「奶奶!」
小女孩撲在奶奶的身上,一邊使勁的搖晃一邊哭叫著:「奶奶,你醒醒!奶奶,你醒醒啊」
小女孩見奶奶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還以為奶奶不行了,頓時哭聲就越來越大了。
陳昕趕緊道:「小姑娘,別哭了,你奶奶只是被煙燻暈了,一會兒就會沒事的。」
小女孩聽到這話哭聲當時就小了許多,淚眼汪汪的望著陳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陳昕看了看四周,指著一間屋子對何淼道:「搭把手,咱們先把孩子和她奶奶弄到裡面去,外面這麼亂,太危險了。」
何淼馬上點頭,同陳昕一起將小女孩和她奶奶轉移到了那間屋子裡。
臨走前,陳昕非常鄭重的叮囑小女孩:「把門閂好,不要出聲,照顧好你奶奶,知道嗎?」
小女孩用力點頭,雖然還是很害怕,但這一刻眼中卻透著堅強與倔強。
離開後,陳昕何淼又去村子裡繼續擊殺山匪和救助村民了。
與此同時,常學義、謝仁庭、高懋等人也在大顯身手。
常學義自不用說,一把佩刀在手,衝到哪就殺到哪,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抵抗,猶如戰神一般。
謝仁庭和高懋也都展現了神箭手的威力,死在他們箭下的山匪至少有七、八個。
很快,山匪們便被殺得潰不成軍,僥倖活著的幾人倉皇的逃入了林子,宣告了這場戰鬥的結束。
常學義擦乾淨帶有鮮血的佩刀,隨即收刀入鞘,然後便下達命令道:「大家快去救火!」
在常學義的帶領和指揮下,村子裡燒起來的大火被陸續撲滅,受傷的村民們也被先後集中到了村頭的空地上。
常學義看了一下,受傷的村民大概有二十多人,重傷的有好幾個。
「村醫呢?你們村子有沒有村醫?」常學義大喊著問道。
馬上有受傷的村民回道:「有的有的,蔣郎中他就住在村西頭。」
常學義一聽,馬上抓來一名老兵,讓他立刻去村西頭找村醫了。
不久,蔣郎中被找來了,他人已經被嚇得不輕,臉色煞白不說,身子和雙腿還在微微發抖。
常學義連續喊了幾聲,蔣郎中都跟沒聽見似的,顯然還沒從驚恐中緩過神來。
「啪!」常學義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個大耳刮子就上了臉,這才將蔣郎中給扇醒了。
命令完蔣郎中立刻救人後,常學義轉頭便叫來了謝仁庭。
「仁庭,你傳令下午,把山匪的屍體都集中到村口,再統計一下我們的傷亡情況。」謝仁庭立刻點頭,叫上幾名老兵就跑開了。
就在大家集中山匪屍體的時候,陳昕何淼帶回來了兩名山匪俘虜。
這兩個山匪一高一矮,高的偏瘦,矮的偏胖。
高的左腳受了些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但整體沒什麼大礙,矮胖的那人沒有受傷,一直低著頭耷拉張臉,樣子又沮喪又害怕。
「常隊正,我們抓到兩個活口。」陳昕大聲道。
常學義轉臉一看,馬上就迎了過去,點頭對陳昕道:「嗯,很好!第一次上陣就有如此表現,很不錯!」
陳昕馬上道:「常隊正,能抓住他們兩個主要靠何淼兄,我沒出多少力的。」
陳昕這話並不是謙虛,剛才這兩個山匪想要鑽樹林逃走,是何淼一馬當先追了上去將兩人擒獲。高個子腿上的傷便是何淼所賜。
常學義聽後便看了看何淼,點頭道:「你也不錯。」
何淼卻不在乎常學義的肯定,不咸不淡的道:「我不行,還差得遠呢。」
常學義懶得跟何淼計較,目光立刻落到了兩個山匪身上。
「你們是哪個山頭的?」常學義厲聲問道。
高個山匪與矮胖山匪馬上交換了一個眼神,接著兩人就都低下了頭,不出聲了。
「呵!不說話是吧,一會兒有你們想說的時候!」常學義冷笑道。
說完,常學義就對陳昕道:「把他們綁好,帶回橘山鎮再審。」
陳昕應了一聲,同何淼一起帶著兩人就走開了。
大約一刻鐘後,山匪的屍體被集中在了村口,一共十八具屍體。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受傷很嚴重的山匪,傷口的血流個不停,怎麼止也止不住。
蔣郎中看過之後搖了搖頭,表示已經沒法治了。
常學義聽後二話不說,立刻結果了二人的性命,然後丟到了屍體堆里。
隨後,常學義命人找來了火油,將二十具屍體堆在一起,一把火全給焚了。
陳昕頭一回聞焚燒屍體的氣味,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初一聞感覺像是烤肉,但其中又夾雜著怪怪的臭味和焦糊味,頗為特殊。
屍堆燃燒的同時,常學義也開始統計己方的傷亡。
除了有兩名老兵受了一點輕傷,其餘的人毫髮未損,這令常學義十分的滿意,也相當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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