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講完了預備營的那些事後,忽然想起了樊徵,便問:「儷陽,我能問你件事嗎?」
楚妍霜乖巧的點頭,張大眼睛望著陳昕:「當然可以,你想知道什麼?」
陳昕道:「剛才聽你叫樊徵堂哥,他是」
楚妍霜馬上道:「哦!樊徵是靈荃長公主的孫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靈荃長公主?」陳昕好奇道。
楚妍霜點了點頭,道:「靈荃長公主是皇上的妹妹,從小跟皇上就親近,她的封地就在京城附近,這個你不知道嗎?」
陳昕道:「最早我肯定是知道的,但之前我因為落水大病了一場,然後醒來之後很多事情就都記不得了。」
「啊?你落水大病了一場?是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楚妍霜關切的問。
陳昕擺手道:「都過去好長時間了,現在我人也沒事,沒必要再提了。」
楚妍霜見陳昕不想說,便很識趣的沒有再問,但心裡卻暗暗打定主意,將來有機會了定要問個清楚明白,對她來說,陳昕身上發生的事情,能知道的越多就越好。
頓了頓,陳昕便準備起身,說道:「儷陽,我待得已經夠久了,必須得回營了。」
楚妍霜依依不捨的點了點頭,道:「陳昕,你記得一定要給我寫信,我等著你的信。」
「嗯,我會的。」
陳昕點頭應下,然後便起身出了車廂,下了馬車。
陳昕轉頭看了一眼營門口,發現馬將軍已經沒在了。
這時,楚妍霜很快就跟了出來,表示想把陳昕送進軍營再走。
陳昕卻沒有答應,於是楚妍霜只好站在馬車旁靜靜的目送陳昕。
陳昕進入大營之前特意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楚妍霜,並大聲道:「行了,快回去吧!」
說罷,陳昕便進入了營門,消失在了楚妍霜的視線里。
楚妍霜內心頓時有些傷感,她看著營門口輕嘆了一聲,接著便振作了一下,道:「小莉,我們回去吧。」
小莉立刻應下,招呼護衛過來駕車。
就在楚妍霜準備登車離開的時候,前方路上過來了一支車隊,每輛車上都裝滿了麻袋,旁邊還有不少的士兵隨行護送。
這其中還有一名騎馬的老將軍,正在同身旁的人說著什麼。
楚妍霜馬上猜出這應該是猛虎營買糧的隊伍,出於好奇,她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
突然,楚妍霜發現其中一輛車上坐著的人,自己特別眼熟,於是馬上走近了幾步,想要看清楚。
「郡君大人,您去哪呀?」小莉趕緊追了上去。
就在這時,糧車上那人也看見了楚妍霜,當下便舉起了右手,興奮的揮動起來,高喊道:「儷陽!是你嗎?儷陽!」
楚妍霜一看自己果然沒有認錯,立刻快步走到了路邊,等著那人坐的糧車靠近過來。
過了一小會兒,楚妍霜就道:「皇甫常青,沒想到你真來猛虎營了?」
車上這人正是皇甫常青,他從小就同楚妍霜玩在一起,一直到楚妍霜離開京城移居封地之前,兩人都是關係十分要好的朋友,用「兩小無猜」來形容他們也是不為過的。
見到楚妍霜的皇甫常青這時面色已經非常興奮,內心更是激動不已。
皇甫常青顧不上膝蓋的疼痛,果斷就從糧車上跳了下來,單腳著地的他因為重心不穩,當時便重重的摔了一跤,不過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怨言。
楚妍霜見皇甫常青摔倒,立刻上前扶他:「常青,你摔著了沒有?」
皇甫常青忍著疼馬上站了起來,滿臉喜悅的道:「沒有沒有,我沒事的,儷陽,你怎麼會在這的?莫非是你得知了我來猛虎營的消息,所以特地從靖州城趕過來看我的?」
楚妍霜搖了搖頭,道:「常青,我雖然聽說了你會來猛虎營的消息,但我並不知道你具體什麼時候來。」
皇甫常青微微一愣:「那那你怎麼會在這?」
楚妍霜頓時有些羞於回答,低了低頭道:「我我來見一個朋友」
「朋友?什麼朋友?」皇甫常青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有點不一樣了。
楚妍霜腦子裡急速運轉,隨即就道:「確切的說是子昂哥哥的兩個朋友,他們之前護送我回靖州,但中途路上發生了一點事,後來他們就先走一步了,我回到靖州之後多少有點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確定一下他們都到了,僅此而已。」
皇甫常青有些好奇,便問:「他們叫什麼名字?興許我認識。」
楚妍霜頓時就猶豫了,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內心深處的她其實是不想說的。
「皇甫常青。」
就在這時,韓密騎著馬走了過來。
「韓將軍。」皇甫常青急忙抱拳行禮。
韓密微笑道:「皇甫常青,這位姑娘是」
皇甫常青立刻介紹道:「韓將軍,這位是六王爺的孫女,儷陽郡君」
緊接著,皇甫常青就道:「儷陽,這位便是猛虎營的韓密韓將軍。」
韓密一聽是靖州城的儷陽郡君,便馬上下了馬,抱拳道:「原來是儷陽郡君,老夫方才失禮了。」
楚妍霜搖了搖頭,接著便服了一禮,恭維道:「韓將軍寶刀不老,威名遠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韓密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擺手道:「哪有哪有,郡君大人過獎了,哈哈哈」
韓密以為楚妍霜是特意跑來看皇甫常青的,便笑著道:「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皇甫常青,你要注意時間,不可耽誤太久,你的膝蓋還有傷呢。」
說完,韓密便翻身上馬,調頭跟著運糧的車隊往營門去了。
楚妍霜問:「常青,你膝蓋怎麼了?怎麼傷的,嚴重嗎?」
得到了楚妍霜的關心,皇甫常青瞬間就感覺膝蓋不那麼疼了。
「妍霜,不嚴重的,就是輕輕的摔了一下,一會兒就沒事了,真的。」
皇甫常青為了表現出自己傷的不重,還特意用傷腿往地上著了下力。
「呃啊!」
誰知剛一用力皇甫常青就吃痛的叫了一聲,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楚妍霜馬上道:「常青,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總是那麼愛逞強,我瞧你這樣子,明明就傷的很重。」
皇甫常青笑著搖了搖頭,接著便鼓起勇氣問道:「儷陽,如今咱們兩個離得這般近了,你你以後能常來看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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