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粗魯的聲音立刻打斷了絲煙的演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昕也皺起了眉頭,心中頓時就不快起來。
「陳公子稍坐,奴家去瞧瞧是怎麼回事。」絲煙起身就走向了門口。
陳昕沒有說話,平靜的坐在桌前,繼續喝著茶。
「開門!快點開門,聽見沒有,聾了是不是?」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這時,春娘的聲音也出現在了門外。
「鄒公子,您別這樣,絲煙姑娘房裡真的有貴客,奴家再給您安排別的姑娘可好?」
但拍門的人卻根本不聽,繼續大聲道:「什麼別的姑娘,老子才不要呢!老子就要絲煙姑娘砰!砰!砰!開門」
絲煙馬上打開了房門,這時拍門聲和喊話聲才停下來。
門外是一名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中等身材,長得有點凶,特別是眼神,頗有些瘮人。
這人身後跟了四名家丁,一個個身材都很高大,看起來很能打的樣子。
另外還有春娘,她就站在年輕公子的旁邊,一臉為難和無奈。
此時見絲煙開了門,春娘立刻就道:「絲煙,我已經跟鄒公子說過了,你這裡還有貴客在,可鄒公子就是不信,執意要過來看一眼」
說著,春娘就看向了鄒公子,陪著笑臉道:「鄒公子,您看我沒騙您吧,絲煙姑娘真的在招呼客人。」
這位年輕公子名叫鄒遇秋,是鎮遠伯的長子,此人平時不學無術、遊手好閒,也是京城裡出了名的紈絝之一,而且其紈絝名聲還在陳昕之上。
鄒遇秋一看見絲煙,臉上兇狠的表情馬上就收斂了起來,換上一副笑臉就道:「絲煙姑娘,今日我這麼早過來,就是想聽你給我彈曲的,你怎麼能忍心不見我呢?」
絲煙向鄒遇秋微微服了一禮,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屋裡坐著的陳昕,道:「不好意思了鄒公子,今日我還有貴客要招待,怕是不能為鄒公子彈曲了,希望鄒公子能夠諒解,改日絲煙一定好好補償鄒公子。」
「貴客?」
鄒遇秋眉頭一挑,接著便腦袋一歪,看向了屋裡的陳昕。
緊接著,鄒遇秋臉上就出現有了不屑的笑意。
鄒遇秋抬手指向屋裡的陳昕,冷笑道:「就他,也配是絲煙姑娘你的貴客?」
陳昕聽到這話,忍不住就瞥向了門口,心說瞧這傢伙的樣子,好像是認識自己的。
話音落下時,鄒遇秋便抬腿邁入了房間。
絲煙見鄒遇秋要硬闖,當時就有些驚慌,立刻想去阻攔,可鄒遇秋卻抬手一扒,絲煙便被推到了一旁。
「陳昕,見到本公子,為何還不過來問好啊?」
鄒遇秋大喇喇的走進房間,身後的四個家丁也馬上跟進了屋裡,頓時房間裡就顯得擁擠了不少。
春娘一看情況不太對,趕緊也跟了進來,好生勸道:「鄒公子,您這是幹嘛呀?這裡是絲煙姑娘的房間,不好太多人進來的,您看是不是讓他們先出去呢?」
鄒遇秋根本不理睬春娘,自顧就道:「把門關上。」
最靠近門的一名家丁立刻去關上了房門,並且還插上了門閂。
絲煙見狀不由心頭一緊,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忙問:「鄒公子,你要做什麼?」
鄒遇秋馬上笑著沖絲煙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說話。
然後,鄒遇秋才轉臉看向了陳昕:「陳昕,幾個月不見,你小子膽肥了不少啊,見到本公子,居然都能這麼淡定了?」
陳昕穩穩的坐著,轉臉看向鄒遇秋後,微微皺眉道:「不好意思,我們認識嗎?」
鄒遇秋一聽到這話,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驚詫,緊接著就擰緊了眉頭:「你說什麼?」
陳昕問:「你究竟是哪位?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陳昕,你特麼少跟老子裝蒜!」鄒遇秋突然就暴躁了起來,聲音大了一倍不止。
「春娘,這人到底是誰呀?」陳昕有些不耐煩了,便去問一旁的春娘。
春娘張大眼睛,十分吃驚:「陳公子,您您沒事吧?這位是鎮遠伯的大公子,鄒遇秋鄒公子呀!您怎麼連他都不記得了?你們之前就是認識的呀!」
陳昕和鄒遇秋都是京城知名的紈絝,兩人早在數年前就是認識的,不過兩人性格脾氣都合不來,關係便一直不太好,為此之前的陳昕在鄒遇秋手上是沒少吃癟的。
陳昕皺了皺眉,搖頭道:「不好意思,我真沒什麼印象了。」
說完,陳昕就盯住了鄒遇秋:「不管我跟你之前是不是認識,現在你已經打擾到我了,希望你能馬上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哈哈哈哈」
鄒遇秋一聽這話當時就捧腹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指著陳昕,對身後的家丁們道:「你們聽見了沒有?哈哈哈這小子居然敢對我不客氣,你們說他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身後的家丁們馬上就跟著大笑了起來,房間裡頓時全是放肆張狂的笑聲。
絲煙此時眉頭緊蹙,心中已經開始為陳昕擔心起來。
春娘也是一臉的愁容。
笑過之後,鄒遇秋的臉上突然就顯出了兇惡之色:「陳昕,你小子是不是上回挨揍沒挨夠,現在又開始皮癢了?」
說著,鄒遇秋便上前一步揪住了陳昕肩頭的衣衫,想把人給拉起來。
不料鄒遇秋剛碰到陳昕的衣服,陳昕的右手便如閃電一般,緊緊扣住了他的手腕。
鄒遇秋還沒有反應過來,陳昕已經將他的手臂反向用力一扭。
「啊!」
鄒遇秋突然吃痛,脫口大叫一聲,接著整個人就矮了半截,「噗通」一下跪在了自己的跟前。
「公子!」「公子」
家丁們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就想過來救人。
這時就聽陳昕大喝一聲:「誰敢過來,老子廢了他!」
聲音一出,家丁們瞬間定住不敢動了。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陳昕,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啊,啊啊!我的手,要斷了要斷了,別別別」
鄒遇秋話沒說完,便感覺被反扭住的手更加的疼了,頓時便連聲叫喚起來,表情痛苦萬分。
春娘就怕出事,立刻上前勸道:「陳公子,您手下留情啊,鄒公子其實沒有惡意的,他就是就是來了很多次,一直沒能讓絲煙姑娘為他彈曲,所以才才」
「呵!」陳昕當即冷笑,斜眼瞥了一下屋內的四名家丁,道:「春娘,都這樣了,你居然管他叫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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