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解乏當然不用跟我解釋,但你可能不知道,若雪已經全跟我說了。記住本站域名」陳昕道。
張若蘭心中一驚,脫口就問:「她跟你說什麼了?你別聽她亂說,她一個小孩子,懂得了什麼?」
陳昕繼續道:「若雪跟我說,你不但經常望著這瓶仙瑤釀上的仙女發呆,而且我送你的仙瑤釀你根本捨不得給別人喝」
說著,陳昕就指了指架子上的弩弓,又道:「她還說,那把弩弓你沒事就會看看、摸摸,而且還天天擦,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沾,從沒看見你這麼勤快過。」
張若蘭頓時有一種遮羞布被人揭開的感覺,瞬間窘迫萬分,臉立馬就紅成了小蘋果,完全不敢抬頭去瞧陳昕了。
但即便是這樣,張若蘭還是在搖頭否認:「沒有,你別聽她的,沒這回事,根本沒有這回事。」
陳昕默默走上前去,嘗試著去牽張若蘭的手,但他剛剛走近一些,張若蘭就跟受驚的小鳥一樣躲到了桌子後面。
「你別過來了,不然的話,我真對你不客氣了。」張若蘭蹙眉發出了警告。
陳昕無奈,只好放棄了牽她手的念頭,隨即嘆了一聲,退後了兩步說道:「若蘭,金大哥還在外面等我,我得走了」
「但走之前我還想再說一次,剛才我說的話發的誓全都是認真的,我陳昕一定會娶你張若蘭為妻,誰也改變不了這件事!」
說罷,陳昕就轉身走到了門口。
開門後,陳昕又轉過臉來,對張若蘭道:「若蘭,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話音落下,陳昕便消失在了房門口。
下一刻,張若蘭才鬆了一口氣,重重的坐在了凳子上。
但緊接著,張若蘭望著空蕩蕩的房門外,心中莫名的又悵然若失起來。
張若蘭拿起酒杯,快速倒滿了一杯仙瑤釀,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有了酒水壓驚,張若蘭的心緒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張若蘭又喝了一杯,接著便有些氣憤的自言自語起來:「你以為你是誰?你要娶我,我便得嫁給你嗎?可笑,當真可笑!」
說完,張若蘭又倒了一杯喝下,隨即蹙眉氣惱道:「想得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另一邊,陳昕離開張若蘭的院子後便徑直出了天輝山莊。
此時金牛已經背著包袱牽著馬等在了門口,面色十分的焦急。
當見到陳昕出來,金牛臉上立刻有了喜色:「陳公子,你可算出來了,咱們趕緊出發吧!」
陳昕點頭,接過馬韁就準備上馬。
「先生!」
突然,天輝山莊裡就跑出來一個人,正是張若雪。
陳昕上馬的動作只好停了下來,回身道:「若雪小姐,你怎麼出來了?」
「先生,我來送送你,順便想再問問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提親?」張若雪已經是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
提親?
金牛聽到這話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
緊接著,金牛才轉臉看向了陳昕,眼神和表情此時全都變了,驚愕中透著詫異,詫異中帶著不解。
陳昕道:「若雪小姐,提親我是一定會來的,但在此之前,我必須幫你姐了結一件事,不然的話,她是不可能答應嫁給我的。」
「什麼事?」張若雪馬上就問。
陳昕當即皺眉,肅然道:「殺了公孫兆,為你父母報仇!」
張若雪一聽神色便憤怒了起來,兩個小拳頭也跟著攥的緊緊的。
陳昕不再多言,回頭翻身便上了馬,然後對張若雪道:「若雪小姐,我們該走了,你也保重駕!駕!」
陳昕說完便用力夾了幾下馬肚,然後同金牛一起加速向碼頭方向疾馳而去。
很快,二人便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不久,陳昕和金牛便回到了碼頭。
金牛還沒下馬便高聲的催促客船立刻啟航,下一刻,船上的人便都忙碌了起來。
沒過多久,客船便駛離了碼頭,開始了回程的航行。
在船上,金牛始終貼身看管著裝有仙人盞的盒子,就連上茅房也不例外。
緊趕慢趕用了兩日半的時間,客船終於到了河灣鎮附近的碼頭。
船前腳剛靠岸,後腳便有六騎快馬從碼頭上疾馳而出,向著邊境線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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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昕離京的第九日,夜裡亥時。
南城門元尚門外,遠處的夜幕中突然出現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頓時引起了城樓上士兵們的注意。
很快,士兵們便發現前方夜色中疾馳而出六匹快馬,轉眼間便到達了城門之下。
為首的人正是金牛,身後跟著的是四名士兵,最後一騎才是陳昕。
回京城的話走東城門是最近的,但陳昕和金牛擔心楚子旭會再派人埋伏襲擊,於是便繞道來了南城門。
金牛一到城門下便衝上面高聲喊話:「上面的人聽著,吾乃京畿護衛營金牛,請速速打開城門!十萬火急!」
金牛連續喊了三遍,城樓上的士兵便用繩子吊下了一個籃子。
緊接著,城樓上就有人喊話:「金統領,我是城門官,請您把牙牌放在籃子裡,等我們驗證核實之後,便立刻打開城門!」
東南西北的城門官早在數日前便接到了太子的命令,如果金牛和陳昕等人夜間回城,務必速開城門。
金牛二話沒說,掏出牙牌就丟給了身邊的一名士兵。
那士兵下馬之後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城門前,將牙牌放入了籃子裡。
很快,籃子就被拉了上去。
接下來等待的時間其實也不長,但因為金牛焦急萬分,感覺度日如年一般,還忍不住催促了幾次城門上的人。
終於,城門在「轟」的一聲之後開了,不過卻只開了一道縫隙,僅夠大家騎馬通過。
金牛當即一夾馬肚,催馬就向城門走去,包括陳昕在內,大家很快魚貫入城了。
進城之後,金牛便再也不去管其他人,隻身一人用最快的速度飛馳向了太子府,心中又是急切又是激動。
陳昕馬術不及金牛,只能在後面儘量跟上。
另外,陳昕騎得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趕路,讓陳昕兩條大腿的內側早已磨出血,別說是騎馬了,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很疼。
但陳昕還是咬牙堅持住了,直到在太子府門前下了馬,他才長吐了一口氣,然後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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