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頓時陷入了猶豫,要知道皇太孫的命就靠仙人盞這一味藥了,如果自己接不住對方三招,那不就是害了皇太孫嗎?
「若蘭,你別這樣,金大哥已經知道錯了,他也願意道歉,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這一回吧。記住本站域名」陳昕道。
張若蘭的武功如何,陳昕最清楚不過,在沒有修練《輝山訣》之前,她在陳昕眼裡就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現如今張若蘭又在家潛心修練了幾個月的《輝山訣》,武學修為那還不是「蹭蹭」的往上竄啊!
金牛哪可能是她的對手,別說是接三招,就是接一招,估計也夠嗆!
「我為什麼要原諒他?」張若蘭反問:「就因為他是跟你一起來的?我就要給你面子?」
陳昕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若蘭加重語氣道:「這裡天輝山莊,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打傷了我的人,想一句話就這麼算了?你覺得可能嗎?」
陳昕愁眉道:「若蘭,你聽我說,金大哥這人脾氣急,他真不是」
「陳公子,你不用說了!」金牛打斷了陳昕。
金牛道:「不就是接她三招嗎?接就接,我還怕她不成?」
金牛對自己的武藝還是非常自信的,在他眼裡像張若蘭這樣的女子,即使會武功也不可能厲害到哪去,大約就是些花拳繡腿,打起來花哨,瞧起來漂亮的那種。
有句話叫「一力降十會」,就是說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武功招式什麼的都是花架子!
「金大哥,你別衝動,你接不住她三招的,你相信我!」陳昕急忙道。
可這話反而引起了金牛的逆反心理,心中不服氣的道:打都沒打,你怎麼就知道我接不住她三招?
「陳公子,我金牛雖然腦子沒你們好使,但論身手和這一膀子力氣,我打娘胎里出來,還就沒怕過誰!」金牛倔強道。
陳昕一看金牛這樣,便知道他是特了心要上了,頓時搖頭嘆了一聲:「金大哥,你怎麼不相信我呢?」
金牛不去接陳昕的話,而是一邊擼起袖子,一邊擺開架勢,大聲道:「來吧,我準備好了!」
陳昕還想再勸二人,但張若雪這時已經跑了過來,一把就將陳昕拉去了一旁。
「先生,你別攔著了,這種人就應該讓我姐好好治治他,在別人家還敢這麼囂張,真是沒有家教。」張若雪道。
「可是」
陳昕想說話時,飄雪忽然走了過來,輕聲道:「陳公子,你若還想取走仙人盞,就不要再勸了。」
陳昕微微一怔,緊接著便明白了過來,於是馬上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院子中央,張若蘭盯著金牛道:「看好了,這是第一招,仙人探路!」
金牛立刻繃緊了神經,雙腿微曲、背部略弓,皺眉道:「來啊!我倒要見識見識怎麼個仙人探路!」
話音剛落,張若蘭便如一道閃電般衝到了金牛的跟前,金牛頓時面色大驚,因為張若蘭的速度太快了,已經快到令他無法相信的地步。
之前在竹林里,金牛迎戰夜蝶,夜蝶那如同鬼魅般的速度已經令他難以置信,但如果拿來跟張若蘭比,用一個慢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於是,在金牛的臉上剛出現驚訝神情的那一刻,張若蘭的右掌已經到了金牛的胸前。
金牛想要格擋,但已經來不及了。
張若蘭一掌擊出,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威力巨大。
「呃!」
被打中的金牛立刻發出了一記悶聲,同時高大魁梧的身體開始被迫向後退去。
這一退就是五、六步,直到金牛的背撞到了一根廊柱,他的退勢才就此終止,然後身體靠著廊柱才勉強站穩了。
下一刻,金牛隻覺得胸腔內的一切都在旋轉翻騰,緊接著便感覺口頭一甜,「唔」的一下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陳昕一看金牛被打吐血了,頓時就叫道:「金大哥,你快認輸吧,你接不住的!」
張若蘭把擊出的右掌緩緩收回腰後,語調平靜的道:「比我想像的要強,居然能夠挨我一掌不倒。」
金牛哪是挨住了一掌不倒,要不是他背後的這根廊柱,他早就仰天倒地,摔了個結實了。
「呸!呸!」
金牛朝一旁啐了兩口帶血的唾沫,然後抬起衣袖將嘴上用力一抹,強忍著胸口的疼痛就道:「你這一招仙人探路也不過如此,來呀,讓我再瞧瞧你下一招!」
這一掌直接將金牛的倔脾氣給打了出來,就眼下這個情況,認輸投降是絕對不可能的,以金牛的脾性,就算是拼了命,他也會繼續堅持下去。
張若蘭輕輕點頭,道:「很好,那便如你所願,讓你見識見識這第二招,輝山壓頂。」
金牛立馬振作了起來,邁步上前走到張若蘭前方丈許的地方,再次擺出了接招的架勢。
不過這時的金牛再也不敢小瞧張若蘭,暗暗卯足了勁,等著接她的第二招。
張若蘭雙手一直背在腰後,只見她向前邁步一步,接著右腳突然往地上一蹬。
就聽「哐」的一響,院子裡的石板應聲裂開。
與此同時,張若蘭的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瞬間就高過了金牛的頭頂。
金牛正在防她的地面攻擊,沒想到第二招居然是從空中襲來,當下心中就有些驚慌,想了想沒想便抬起了雙臂,交叉著擋在了頭頂。
張若蘭身輕如燕,騰空後立刻向前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空翻,緊接著雙腳便踩在了金牛交叉的雙臂上。
張若蘭的動作一氣呵成,輕盈灑脫,旁人看來絕對是賞心悅目。
但是對金牛來說卻是另一番感受。
張若蘭的體重頂多是金牛體重的三成多,可這麼輕巧的一個身體,落下時卻仿佛重達千斤墜,瞬間便壓垮了金牛的腰膝。
「咚!」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金牛單膝跪在了石板上,並且表情艱難痛苦,明顯是用盡全力在支撐站在頭頂上方的張若蘭。
「怎麼樣,我這招輝山壓頂還行吧?」張若蘭漫不經心的問道。
此時此刻在陳昕眼裡,張若蘭能夠保持住平穩簡直就是個謎,他一度懷疑張若蘭的腰上吊了威亞,要不是就是雙腳上有強磁力,否則的話,怎麼可能站得這麼穩當?
「也就也就那麼回事老子這不是這不是接住了嗎?」
金牛說話時明顯已經氣力不足,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死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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