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酉時,練功房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若蘭正在運氣收招,此時她不光臉頰和額頭都是汗水,就連貼身的衣衫也被汗水給浸濕了。
反覆幾次吐納之後,張若蘭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下一刻她兩個嘴角邊便浮現出了欣喜的笑容。
這一次閉關的時間雖不算長,只有十個時辰左右,但張若蘭卻非常的滿意,因為這一次她終於衝破了先前一直阻礙自己的瓶頸階段。
張若蘭前前後後進行了三次閉關,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本來這一次她都做好了無功而返的準備,但沒想到卻特別的順利。
張若蘭鬆開盤著的雙腿,從榻上站起來走向了門口。
閉關十個時辰,張若蘭已然感覺腹中空空,便想用些飯食充飢。
開門走出練功房,張若蘭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對院門口喚道:「孤影!」
這時值守院門的已經換成了飄雪,聽到張若蘭的聲音後便立刻小跑進來了。
「主人,孤影已經回去休息了。」飄雪回道。
張若蘭平靜道:「辛苦你們了。」
飄雪搖頭,接著便問:「主人,此次閉關可有進展?」
張若蘭知道她們一直關心著自己的進展,便點了點頭,道:「還不錯,之前卡住我的瓶頸,今日總算是衝破了,感覺全身通泰,一身舒暢!」
「恭喜主人突破瓶頸!」飄雪當即抱拳,發自內心替主人感到高興。
張若蘭微微一笑,道:「我餓了,馬上去弄些飯菜過來。」
「是。」飄雪當即應下,不過卻沒有馬上離開。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張若蘭問。
飄雪道:「主人,陳公子來了。」
「哪個陳公子?」張若蘭隨口一問,根本就沒往陳昕身上想。
飄雪回道:「陳昕,陳公子。」
張若蘭頓時便愣了一下:「你是說陳昕?」
飄雪點頭道:「主人,陳公子是和他一位朋友一起來的,今日午時左右就到了,一直在等您出關。」
張若蘭也不知為什麼,一聽說陳昕來了,心裡頭突然就有點緊張起來,不過當著飄雪的面她是不敢表露出來。
「他來做什麼?」張若蘭若無其事的問。
飄雪道:「方才我聽藥庫的人說,二小姐之前去過,想要取走仙人盞,結合陳公子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們此行的目的應該就是仙人盞。」
張若蘭一聽陳昕是為了仙人盞而來,頓時便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下一個瞬間,張若蘭的內心深處卻又湧出了一絲失望和氣惱。
想什麼呢?張若蘭!
那傢伙都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會記得你呢?
聽清楚了,他是為仙人盞而來,不是為你!
張若蘭剛想到這,便急忙用力的搖了搖頭,控制住自己不要繼續往下想了。
「主人,你怎麼了?是不是練功太累,頭有點暈?」飄雪不知道張若蘭在想什麼,還以為她是練功累了。
張若蘭問:「陳昕現在人在哪?」
「在二小姐院裡。」飄雪回道。
張若蘭道:「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裳。」
「主人,那飯菜」飄雪忙問。
張若蘭一邊往房間走一邊道:「晚點再說。」
張若蘭在飄雪的視線中不急不忙的走進了房間。
但關上門的下一息,張若蘭的動作就急速加快了,她飛快的跑去衣箱前,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了衣裳,一邊找還一邊糾結猶豫該穿哪一身才合適。
張若蘭翻了一會兒突然停住了,接著就將手上的衣裳用力的扔在了箱子裡。
張若蘭,你在幹什麼?
他有那麼重要嗎?你有必要在乎他的看法嗎?穿什麼不是一樣?
想是這麼想,但張若蘭最終還是挑了一套自認為最好看最得體的衣裳,並且還拿上了那張「風仙子」的面具。
隨後,張若蘭帶著飄雪便來到了張若雪的小院門口。
進去之前,張若蘭將面具戴了起來,隨後才背著手走進了院子。
走到妹妹的房間外時,張若蘭和飄雪就聽見了陳昕的聲音。
「嗯,不錯不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居然如此用心,教你的那些東西你居然都沒落下,不但沒有落下,還有很多創新,真是難能可貴。」
張若蘭馬上就聽出來了,陳昕這是在考校妹妹珠算和記帳,當下面具後的臉上便有了一絲欣慰之色。
可緊接著,張若蘭就聽見了妹妹的聲音。
「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個螃蟹我是想了好久好久,試了無數次才折出來的,之前我都是想著用一張紙給它折出來,可怎麼都不成功」
「後來我才想到可以用組合法,你瞧,這樣一張紙折螃蟹身子,其餘的紙搓成螃蟹腿和鉗子,然後再組合起來,是不是就特別像,特別的好看?」
「沒錯沒錯,你這小機靈鬼,腦子還挺好用。」陳昕笑呵呵的道。
聽到這,張若蘭面具下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跟在身後的飄雪立刻感覺到了張若蘭周身氣場的變化,她一刻她也十分無語,心說還以為你們兩個在干正事呢,誰知道居然是在研究摺紙。
下一刻,張若蘭便大步來到了房門口,用力一推便推開了房間門。
「哐!」
房間門開的那一刻,張若雪展現出了極快的反應,她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看都不去看房門口,便以無影手般的速度將桌上的摺紙玩具全收了起來。
「藏什麼藏?當我沒看見嗎?」張若蘭嚴厲的聲音頓時嚇了張若雪一跳。
張若雪馬上站了起來,回過頭苦著臉:「姐,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就出來了?」
緊接著,張若雪又道:「姐,你怎麼突然想起戴面具了?你都好久沒戴這個面具了」
「閉嘴!」張若蘭立刻喝斥道。
這時,坐在旁邊的陳昕也慢慢的站了起來,微笑看著張若蘭,打招呼道:「若蘭,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對於張若蘭戴著面具來見自己,陳昕雖然有些失望,但心裡卻是能理解的。
自從那日下山之後,張若蘭一直都對陳昕避而不見,明顯就是怕尷尬。
而現在戴了面具,應該也是同樣的顧慮。
張若蘭目光冷淡的看著陳昕,冷聲道:「陳昕,你當自己是誰?我的名字也是你可以隨便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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