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的喊話並沒能讓船夫們停下,不一會兒他們便跑得沒影了。Google搜索
陳昕和金牛當時就鬱悶了起來,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一條船,結果被人一攪和,船夫全跑了,這特麼上哪說理去?
「哈哈哈哈.......」
白管事這時那叫一個得意威風,叉著腰仰頭便大笑了起來。
「咔,咔咔,咔.......」
突然,陳昕就聽見身旁傳來一陣關節被捏響的聲音。
轉頭一看,金牛已經滿臉怒火,正在用力的捏著拳頭。
陳昕太清楚金牛想救皇太孫的心有多焦急,這個白管事的行為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白管事越笑越猖狂,越笑越大聲,陳昕看了看金牛,接著便默默的搖了搖頭,心道:既然你自己找死,神仙也救不了你咯。
下一刻,金牛突然邁出步子,氣沖沖的便向白管事走了過去。
白管事一看金牛的架勢不對,當下便快步往後退去,一邊指著金牛就道:「喂喂喂,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金牛攥緊拳頭,怒視白管事:「老子要揍你!」
白管事大驚失色,雖然自己塊頭也不小,但在高大魁梧,虎背熊腰的金牛面前,他根本就不值一提。
「來人啊!快攔住他!攔住他!」白管事一邊往後退,一邊驚恐的叫喊著。
周圍的人一看白管事有難,當即便沖向了金牛,打算一起動手將人拿住。
可這些人的身型塊頭還不如白管事呢,想要拿住金牛這種怪物體格的人物談何容易?
這一刻,金牛就如同一頭出籠的猛虎,一頭就扎進了雞群中,頓時到處雞飛狗跳,混亂不堪。
金牛的鐵拳可不是一般的重,就算夜鴉還活著,而且是滿血滿怒,他也無法硬接住金牛一拳不受傷害。
而眼前的這群烏合之眾,只要誰挨到了金牛的拳腳,那結果就都是一樣的,瞬間倒地,再無爬起的無法。
於是,接下來無比誇張的一幕發生了.......
金牛以一己之力轉眼的工夫就干翻了半數以上的人,瞬間地上就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痛苦的哀嚎聲響徹了河岸邊的夜空。
但這些人中並沒有白管事,此時他正躲在人群的後面,看著眼前的一切都傻眼了。
「白管事,怎怎怎......怎麼辦呀?」
白管事身邊一人舉著火把,臉色驚慌不已。
這人也算是白管事身邊的老人了,跟著他欺行霸市,橫行鄉里已有三四年的時間。
一直以來,白管事打著向老爺的旗號到哪都是橫著走的,只要他願意,幾乎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從未出現過。
白管事人已經看懵了,聽到跟班這麼問,當時人就急了:「廢話!你問我,我問誰?我特麼怎麼知道怎麼辦?」
話音剛落,白管事就看見金牛沖自己走了過來,嚇的他趕緊把身邊的人往前一推,然後轉身撒腿就跑。
金牛一把就扒開了被白管事推過來的人,然後飛快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呼」的一甩膀子,石頭便如炮彈一樣飛射了出去。
「啊!」
緊接著,就聽見白管事慘叫一聲,然後向前一撲便摔了出去。
再然後,倒地的白管事就反手捂住了自己的腰,開始不停的叫喊起來,聲音痛苦萬分。
金牛也不急於去找白管事的麻煩,而是站在原地怒吼一聲:「不想死的,立刻滾!」
金牛這一聲怒吼威力超群,在陳昕聽來差點就以為他過去練過獅吼功。
下一刻,周圍但凡能跑的一窩蜂全跑沒影了,跑不動的也在掙扎的往遠處爬。
這場面在白管事一方的人看來,簡直堪比修羅場一般。
而在陳昕這邊看來卻是搞笑和滑稽。
沒過多久,白管事帶來的人便跑了個七七八八,只剩下兩個還暈著的,以及傷得較重無法動彈的。
這時,金牛才邁著虎步來到了白管事跟前。
白管事的腰疼得厲害,本來還在亂叫,但金牛往他身旁一站,頓時就不出聲了,並且明顯可以感覺的到,他在微微的發抖。
「起來吧你!」
金牛一聲過後,立刻單手將白管事提了起來。
平日裡大家捏起一隻雞仔來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白管事被拎著走了幾步後,突然就大叫道:「你們這些外鄉人,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河灣鎮向老爺的人,你們打我就是打向老爺的臉,向老爺要是知道了,你們幾個休想活著離開河灣鎮!」
白管事的話頓時就把陳昕給逗笑了。
陳昕心想你還不知道金牛是什麼人吧,說出來你當場就得拉一褲襠。
金牛根本沒去理睬白管事說什麼,徑直就將人拎回了陳昕身邊。
因為金牛動了手,在船上的四名士兵這時也都下來了。
不過大家下來只是想近距離的看看熱鬧,就剛才那場面,他們誰要敢上去幫忙,金牛事後肯定得沖他發飆。
而發飆的原因肯定是覺得別人看不起他,質疑他的戰鬥力。
「陳公子,這傢伙耽誤了我們正事,你說該怎麼處理他?」
金牛說著就將白管事往地上一扔,頓時摔得他又叫疼了起來。
陳昕微微彎腰,道:「白管事,我們有很重要很急迫的事必須馬上趕去輝山,如果你能把那些船夫馬上叫回來,讓我們早點出發.......我保證!你非但不用再吃半點苦頭,還能從我這獲得一些酬勞!」
白管事卻馬上搖頭,怯生生的道:「我......我......我叫不回來的,他們.....他們是不會回來的......」
話音剛落,金牛蒲扇大的巴掌便無情的扇了過去.......
「叫不回來是吧?我讓你叫不回來!叫不回來!叫不叫的回來?」
「啪,啪,啪」,巴掌聲不停的響著,一會兒扇在臉上,一會兒打在腦門上,一會兒又拍在後腦勺上......
白管事想要擋住,可卻總是擋空,擋前面金牛打後面,擋後面金牛又扇前面,巴掌沒少挨一下,樣子又狼狽又滑稽,頓時便逗樂了陳昕幾人。
沒打一會兒,白管事便徹底崩潰了,撅著腚抱著頭跪在了地上,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要說金牛下手是真狠,三十幾歲的七尺男兒沒幾下就被折騰成這副鬼樣,這手段也是沒誰了。
「哭!還哭?」金牛一聽到男人哭鼻子,心裡頓時更加不爽了。
金牛一腳就踹在了白管事的屁股上,讓他直接向前來了個狗啃泥。
本以為這一腳能讓他消停,但沒想到的是白管事反而哭的更傷心、更帶勁了。
金牛一聽哭聲不降反升,當時便壓不住他的爆脾氣,再次衝過去想要動手。
陳昕一看這樣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於是急忙攔住了金牛,示意他先冷靜下來。
倒不是陳昕爛好人,憐憫白管事這種無賴惡霸,而是眼下如果打殘,或者殺了白管事的話,就更沒有船夫敢幫他們行船了。
陳昕走到白管事的前面,蹲下來緩緩道:「白管事,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那些船夫不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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