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襠褲?」陳昕呆了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夏靈溪藏在被子裡的半個腦袋輕輕的點了一下。
陳昕突然驚訝的問:「娘子,你不會從小到大裡面一直是穿開襠褲的吧?」
夏靈溪一看陳昕誤會,急得馬上用力搖頭,慌忙否認道:「不是不是,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因為......」
原來在女子出嫁時,母親都會為女兒添上一條開襠褲。
因為女子大多害羞,第一次和男人同房做一些親密的事情,自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有很多女子更害怕一上來就「坦誠相見」,於是在這種時候,開襠褲便派上了用場。
陳昕得知原因之後才恍然大悟,不禁點頭暗道:想不到古人們這麼會玩。
夏靈溪見陳昕忽然不說話了,便以為他是因為褲子的事不高興了,便道:「夫君,那.....那我還是脫了吧.......」
說著,夏靈溪就轉過身背對住了陳昕,蜷起身子準備脫掉褲子。
誰知就在夏靈溪用大拇指勾住褲頭的時候,陳昕忽然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大手馬上摁住了夏靈溪的手背。
「別脫。」陳昕在夏靈溪耳邊說了一句。
夏靈溪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背後完全是空的,這一抱瞬間就讓她感受到了從陳昕胸膛上傳來的熱量。
突然發生的肌膚之親讓夏靈溪頓時感覺全身滾燙,心跳的速度當時就達到了有生以來的最高峰,呼吸也同樣跟著急促了起來。
夏靈溪這時很像一隻被野獸按住的小動物,全身在不自覺的微微顫抖,緊張的任何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陳昕馬上感覺到夏靈溪在微微的顫抖,於是急忙鬆開了一些力氣,問:「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夏靈溪搖了搖頭,稍微轉過來一些,問:「夫君,剛才你不是還要妾身脫掉褲子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又不要了呢?」
「嘿嘿......」陳昕壞笑了一聲,小聲說了一句:「不脫更有趣。」
「更有趣?為什麼呀?」夏靈溪還未從女孩變成女人,根本聽不明白陳昕的話。
陳昕道:「娘子,這個事解釋起來有點複雜,反正我們都成親了,以後的時間還長,慢慢你就會明白的。」
隨後,陳昕便翻身到了夏靈溪的身上,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娘子,我來了......」
陳昕說完便打算一口吻上夏靈溪的紅唇。
但這時夏靈溪卻忽然道:「慢著,夫君......」
「怎麼了?」陳昕一頓。
夏靈溪道:「妾身忘了一樣東西。」
「忘了什麼?」陳昕問。
夏靈溪指了指床尾的一堆衣服道:「夫君,手帕,妾身準備的手帕忘記拿出來了。」
等夏靈溪找出了她說的那條手帕,陳昕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幹什麼用的。
通常女兒出嫁,母親會為她準備三件壓箱底的東西:一條手帕、一條開襠褲,以及一本書。
開襠褲陳昕已經看見了,那本書便是夏靈溪母親送給她的小冊子。
至於手帕,這時也出現在了陳昕的眼前。
這可不是一條普通的手帕,更不是什麼顏色都可以的。
這條手帕必須是白手帕,而且是那種一次都沒有用過,嶄新嶄新的白手帕。
白手帕的用途是在洞房時墊在新娘的身子底下的,目的就是為了看女子行房後有沒有落紅。
等夏靈溪墊好白手帕,陳昕再一次撲到了她的身上。
這回陳昕沒有再說任何的廢話,直接用力的吻住了夏靈溪的唇瓣,兩人深深的交織在了一起。
沒過多久,床帳開始左右搖擺,節奏和速度也慢慢的快了起來......
與此同時,洞房外不遠的廊下。
添歲正躲在一根廊柱後不停的向洞房那邊張望。
他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夠隱約聽見房內床鋪的吱吱搖動聲,偶爾還能聽到一聲奇怪的女子叫聲。
小昭就站在添歲的身後,此時她早已被這些聲音弄得面紅耳赤,羞得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嘻嘻。」
突然,添歲就發出了一個不正經的笑聲。
小昭一聽見這個不正經的聲音瞬間就來了火。
添歲正聽得起勁,突然就感覺耳朵一疼,下一刻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小昭擰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笑什麼?偷聽公子和小姐.......你居然還敢笑!」小昭很兇,但聲音卻不敢太大。
添歲耳朵疼得厲害,急忙用力掙脫開了,跑開幾步揉著耳朵道:「我我......我什麼笑了?我那是高興.......我替我家公子和你家小姐高興.......」
「還敢狡辯!看我不撕爛你的耳朵!」小昭氣不過,立刻追著添歲在院子裡跑了起來。
追打歸追打,兩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發出聲響,仿佛上演的一幕啞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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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外,酒席場內還在推杯換盞,一片熱鬧。
見陳昕沒有出來招呼客人,陳將軍這位當爹的便擔起了這個重任。
陳繼儒帶著心腹幕僚徐游,一桌一桌的向賓客們敬酒感謝。
幸虧擺得桌數不多,加上還有徐游擋酒,否則以陳繼儒的酒量這會兒估計就倒下了。
敬完酒後,陳繼儒便躲去了一旁沒人的地方吹風醒酒,只有徐游跟在他的身旁。
「將軍,我已經命人去煮醒酒茶了,您再稍微等一會兒。」徐游道。
「沒事沒事,我沒醉,只是喝得太急了,緩緩就好。」陳繼儒叉著腰看著夜空,有節奏的開始了深呼吸。
這時,酒席場方向走過來了一個人,到了兩三丈開外的地方便停住了腳步,然後拱手向陳繼儒行了一禮:「陳將軍。」
陳繼儒轉臉一看,來人是皇太孫心腹,龐嵩。
因為陳昕只是納妾,所以皇太孫並沒有到場祝賀,而是派了最信任的龐嵩前來賀喜。
陳繼儒見龐嵩過來,便馬上招呼道:「龐先生怎麼過來了,不在席上多喝兩杯嗎?」
龐嵩笑著摸了摸肚子,道:「不了不了,今日喝得夠多了。」
緊接著,龐嵩就沖徐游點了下頭:「徐先生,好久不見了。」
「許久不見,龐先生別來無恙。」徐游還禮。
陳繼儒笑問:「龐先生單獨來找我,定是有要緊的事吧?」
龐嵩也不拐彎,笑了笑就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書信,雙手遞向了陳繼儒。
「陳將軍,這是皇太孫給您的信。」龐嵩道。
陳繼儒接過之後沒有急著打開看,而是問龐嵩:「龐先生,能否先透露一下這信里的內容?」
龐嵩道:「陳將軍,皇太孫如今最看重的便是令公子,所以他特意寫了這封信,就是想同陳將軍探討一下令公子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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