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昕吃了一碗麵條,又啃了一個昨晚剩下的雞腿,這才心滿意足的靠坐在了榻上。Google搜索
添歲把碗收走的時候,莫蓁蓁來到了房間。
陳昕一看莫蓁蓁來了,立刻起身走了過去,熱情的拉著她來到了書桌前。
莫蓁蓁臉紅害羞的甩開陳昕的手,嗔道:「你幹嘛呀?」
陳昕一臉興奮的指著桌上的畫稿道:「瞧瞧,這是我為仙瑤釀設計的包裝圖,是不是很漂亮?」
莫蓁蓁其實老早就想看陳昕在畫些什麼了,但陳昕在沒完成之前一直保密,不讓任何人看,就連莫蓁蓁也不例外。
這會兒莫蓁蓁才算見到了包裝設計圖的真容。
第一張是飛天的仙女圖。
陳昕筆下的這位仙女可以說是美的不可方物,不僅飛天的姿態優雅動人,讓人神往,而且膚若美瓷,唇若櫻花,眉若柳葉,讓人怦然心動,無法自拔。
仙女手中捧著酒壺,飛舞在空中的同時還向人間灑下美酒。
即使陳昕沒有勾勒出人間的畫面,畫面也給人一種凡間生靈萬物被灑下的美酒所滋潤的感覺。
「哇,好美啊!」
莫蓁蓁被驚艷到了,忍不住發出了驚嘆聲。
陳昕笑著道:「美吧!這可是我費盡心血之作啊!」
此時若張若蘭在場的話,必定會覺得這畫上的仙女十分眼熟。
因為陳昕在畫這幅飛天仙女圖的時候,仙女的身形體態和相貌特徵是刻意參考了張若蘭的。
為了呈現出一幅完美的畫作,三天的時間裡陳昕不知道畫了多少次,改了多少回,最終才有了現在這樣的效果。
莫蓁蓁望著圖畫,問:「這幅仙女圖是要印在瓶身上嗎?」
陳昕點頭,道:「不錯!這就是仙瑤釀瓶身圖的最終稿。」
莫蓁蓁又欣賞了一會兒圖上的仙女,然後就問:「那這張呢?」
莫蓁蓁問的是另外一張畫稿。
這是一張沒有人物的場景圖,圖中是陳昕想像出來的仙宮瑤池場景,看上去意境十足,仙氣飄飄,令人不禁神往。
陳昕道:「這幅是外包裝木盒上的圖案。」
說著,陳昕就指了指畫稿上故意留白的位置,道:「在這裡我會讓人刻上『仙瑤釀,仙宮美酒,瑤池佳釀』的字樣。」
這個時代沒有硬紙板,外包裝盒陳昕就只能用木盒,雖然成本要高不少,但陳昕卻覺得值。
畢竟「仙瑤釀」的定位是禮品而不是酒品,禮品的外包裝當然是越高檔越漂亮越好,就得讓買了送人的感覺自己倍有面子!
莫蓁蓁點了點頭,問:「那你不是得做很多很多的木盒?現在離過年就兩個月的時間了,你能來的贏嗎?」
陳昕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希望能來的贏吧。」
陳昕告訴莫蓁蓁,接下來他要做的有兩件事。
第一是找一家瓷窯,儘快燒制一批瓷瓶,解決仙瑤釀的容器問題。
第二便是找一批木匠生產仙瑤釀的外包裝盒,然後還要找人進行雕刻。
「公子,我知道城外有一家瓷窯,之前來京城的時候我路過那裡,我可以幫你去問問。」莫蓁蓁自告奮勇道。
陳昕非常開心,因為他正好需要有個人能幫他做這件事。
「那好,瓷窯的事我就拜託你了,這幅畫你拿給瓷窯的人看,一定要一模一樣的燒在瓶身上,還有,記得問清楚工期和價錢。」
陳昕說著就把飛天仙女圖交給了莫蓁蓁,然後又飛快的畫了一張瓶子的外形圖,上面詳細標註了瓶子的高度,以及瓶口、瓶身、瓶底幾個位置的寬度。
莫蓁蓁小心的收好圖紙,然後便出門去了。
莫蓁蓁出門後沒多久,陳昕帶著添歲也出了門,他得去解決木匠的問題。
沿途問了幾家木匠鋪子後,陳昕才發現自己把問題想簡單了。
這些木匠鋪子都是獨立運作的個體,小點的木匠鋪子就一兩個木匠,大點的也就四、五個木匠,即便算上他們的學徒和幫工也多不出幾個人。
如果陳昕現在要做一千個木盒,那一兩家木匠鋪子就算沒日沒夜的連軸轉也來做不過來,而且這還不包括雕刻圖案所需要的時間。
要知道陳昕這幅圖畫還挺複雜的,雕刻起來不但費時費工,還得講究一個精細,否則半途雕壞了就得重來,非常的耽誤時間。
陳昕不是沒有想過分單做,意思就是小的木匠鋪子讓他們按時按量完成一百個,大點的鋪子就做兩百個或者三百個。
但是這樣的話又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因為參與製作的木匠鋪子太多,在木盒的材料上,大小、厚度、高度等方面很可能無法統一。
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標準化的概念,大家都是各做各的,即使同一個木匠做兩條同樣的板凳,到最後也有可能是一大一小,或者一高一矮。
陳昕絕不允許差異過大,質量不過關的商品進入市場,那樣一定會對自己的「仙瑤釀」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
再有就是,參與製作的木匠鋪子過多的話,光是一家一家協調溝通就已經讓人夠頭大的了。如果期間還出現了什麼疏漏,那問題就更複雜了。
陳昕頓時有些心煩苦惱,心想如果這個時代有木匠協會這個組織就好了,那樣僱傭木匠就不用發愁了。
心煩的陳昕暫時沒心情再去走訪木匠鋪,於是便讓馬車去了釀酒坊。
三天都沒來了,陳昕還是挺關心「仙瑤釀」的釀造進度的,他可就指著這批酒發家致富了。
潘曉傑正在指導一些新來的夥計們幹活,一聽說陳昕來了,馬上便迎了出去。
陳昕問:「怎麼樣,這幾天我沒來,一切都順利嗎?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
潘曉傑搖頭:「公子,一切都很順利,人手一多,干起活來也快了不少,都挺好的,您就放心吧。」
陳昕在釀酒坊里轉了兩圈後,便對潘曉傑說起了自己找木匠的困境。
可潘曉傑除了懂釀酒之外別的什麼也不懂,全程都是在無能為力的搖頭。
陳昕微微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潘曉傑的肩膀,叮囑他打理好釀酒坊,然後便帶著添歲準備離開了。
誰料陳昕剛走出釀酒坊,便看見了一輛有些熟悉的馬車迎面過來。
這不是夏靈溪的馬車嗎?她怎麼來這了?陳昕暗想。
緊接著,夏家的馬車就停在了釀酒坊的門前。
車窗簾子這時就被人從裡面撩開了一半,夏靈溪俏麗的臉蛋便出現在了陳昕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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