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想不到北冥影還有那麼悶騷自戀的一面,君雲卿被他以各種手段磋磨,一句「迷死我了」翻來覆去說了好幾個時辰,嗓子說幹了不提,兩個小包子都快被捏腫了!
混蛋!揉著發疼的胸起身,北冥影已經不見了蹤影,低頭看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一片青青紫紫的慘狀,君雲卿俏臉先是一紅,隨後嘴角抽搐。
她這樣出去,會不會被人認為被人揍了一頓啊?!
今天要去參加拍賣會的啊!她這樣怎麼出去見人?!
君雲卿無語望天。
揮退一眾進來伺候的婢女,她坐在梳妝檯上,取出一堆具有化血清淤、美容養顏效果的靈藥,榨成汁液,在自己身上細細密密的敷了一層。
胸前和脖頸絕對是重災區!
君雲卿看著自己都看不出原來白皙膚色的脖頸,一臉黑線。
然而她一連塗了好幾層,好似都無用。那些痕跡,依舊鮮活的,牢牢的呆在她身上,
君雲卿呆了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靈藥,這可是七階的靈藥啊!我擦,竟然沒效?
北冥影走入寢宮,他剛剛沐浴過,身上還帶著水氣和淡淡的清香,濕透的墨發披垂在華麗的裳袍上,淅淅淋淋的往下滴著水
。一眼就看見坐在梳妝檯上的君雲卿。
少女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光裸著一片後背,下身套了條紗制燈籠褲,薄如蟬翼的布料幾近透明,勾勒出雙腿修長的輪廓,俏生生立在那,猶如遺世的精靈。
目光掠過她身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青紫時,北冥影眸光微暗,心中閃過奇異的滿足情緒。
「消不掉啊!」君雲卿捂臉錘桌,「怎麼見人啊!」
看見她這孩子氣的舉動,北冥影唇角微勾,幾步走過去,將人摟在懷裡,抱坐在梳妝檯前。
「別動。」他掌心貼在少女的小腹丹田處,控制著玄氣進入她體內,在裡面循環了一個周天,君雲卿身上的青紫就消散了大半。
君雲卿乖乖趴在他胸前,體內北冥影的玄氣經過的地方暖烘烘的,十分舒服。
又循環了兩個周天,她身上的青紫痕跡已然消失一空,恢復了白瓷細膩的膚色。
還沒等君雲卿高興,北冥影俯首,在她脖頸上一咬一吸,上面頓時紅了一塊。
「留個紀念。」他淡淡的道,「不許去掉。」
君雲卿:「……」
你當是遛狗呢,還要套個圈,標註所有權!
阿影,你是東方天域的帝君!一域之主!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幼稚?!
她正要抗議,一抬頭看見北冥影的臉,頓時噗的一下笑了。
男人的下巴上嵌了一個小巧的牙印,那是她昨天被逼得狠了咬的。
牙印不深,掛在北冥影臉上十分的喜感,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愛。
好吧,她是睜眼說瞎話了。
那牙印掛在北冥影那張威嚴沉冷的臉上,讓人看了特別的想笑。
「噗!哈哈!」君雲卿趴在北冥影懷裡,笑得不行,「你今天不會就這麼出去的吧?」
「你說呢?」北冥影眯眼,原本想讓這小女人也和他一樣帶著痕跡不能見人的,終究還是沒捨得。
這小沒良心的還敢笑他。
北冥影想著要不要現在重新補點痕跡上去。
「阿影,不氣了不氣了。」君雲卿嘻嘻笑著湊上來,臉貼著他的臉摩挲,「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昨晚……」
她說著咳了一聲,含糊了過去,「我今天陪你一起戴紗帽就是了。反正就算沒牙印,你出門也是要戴紗帽的,沒差了。」
君雲卿說著,皺了皺眉,伸手在那牙印上摸了摸,隨後輕撫自己的下巴,疑惑的道:「阿影,你的體質,不是受什麼傷都會很快好嗎?怎麼會留下牙印啊?」
北冥影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左手腕上的紫色手鐲上略略一頓,沒說話。
為什麼會留下牙印?自然是因為這個牙印是她咬的,若換成別人,自然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
這個世界,唯一能傷他的人,只有她。
他不答,君雲卿也不糾結,她對北冥影的特殊體質也不是很了解,只當它有所限制,如牙印這類的小傷是無效的。
兩人換了同樣款式的裳袍,便一同出宮。
北冥影一襲玄色安暗紅紋錦袍,袍袖和領口用金線繡著龍紋,通身威嚴華貴逼人。
君雲卿一襲火紅的袍服,銀線繡著大片蓮花,華美又不失清麗。
敖盛凝鍊魂魄完畢,這會重新回到了雷長老的肉身上,說這樣比較自由,這段時間沒事就帶著皮皮出去玩。
說起皮皮,君雲卿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這丫這段時間不見人影,是阿玉在蛻皮。
蛻皮後的赤瞳白玉蟒,身體整個又膨脹了一倍,渾身上下的鱗片光澤越發鮮亮。
它的額頭之上那隻肉眼閉合成一線,乍看上去就如同一條紅線,已經看不出眼睛的痕跡,很顯然,是隱藏得更好了。
蛻變後的赤瞳白玉蟒晉級成了七階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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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第一次聽見赤瞳白玉蟒說話時,君雲卿還被嚇了一跳。
因為阿玉的聲音低沉,聲線醇厚微暗,黑絲絨一般,十分具有磁性,簡而言之,就是那種很mAN很攻的聲音。
我擦!一直以為阿玉是軟妹紙的君雲卿覺得她頭有點暈眩……
原來皮皮這隻貪戀美色,到處偷窺,無節操無下限的賤鳥才是女,不,是母的?!
這怎麼可能?
又或者說阿玉其實只是聲音男人,實際性別是女的?
君雲卿覺得自己都有點被搞亂了。
敖盛的一句話讓她更亂了:「吞天蟒未化形之前都是雌雄同體,大驚小怪什麼。」
雌雄同體……等等,重點不是這個。
「吞天蟒?」君雲卿驚訝,「阿玉不是赤瞳白玉蟒嗎?」
「血脈傳承後變異了啊!」敖盛理所當然的道,他用一種鬱悶又嫌棄的目光瞟著皮皮,「要說奇怪,它才是最奇怪,連赤瞳白玉蟒都變異了,怎麼這隻賤鳥什麼動靜也沒有?廢材死了!」
敖盛都搞不懂了,血脈傳承的主體明明是這隻賤鳥啊!
被赤果果鄙視了的鳥爺怒了,「你這臭龍說誰是廢材?死蛇,收拾他!」
「來啊!誰怕誰!」
「行了,你們就別鬧了,到地方了!」君雲卿一臉無語,拎著跳腳的皮皮,和北冥影一起並肩走入天行商會。
迎面,一個人扭著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