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你們個大頭鬼!你們這群混蛋弄到什麼好東西也是自己先研究透徹了,再出來顯擺啊!
他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可以裝一裝!竟然就被你們這群混蛋給攪沒了!
一群人又看向水心大師。
後者也是一臉無奈,「我也沒有消息,不用看我了。」
那小胖子……自己明明把通行令牌都給他了!結果他竟然一次都沒來過!也不知道過來通報一下,到底那個君影有沒有來找他啊!
這樣吊著他的胃口好玩嗎?
水心大師簡直被北胖子的傻白甜給打敗了!
別人要是得了他的特許令牌,不說一天來三次,那也至少一天來一次套近乎啊!
結果這小胖子愣是影都沒見到!
搞得水心大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之前他一時興起給了令牌後,回來還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太草率了,擔心北胖子會借著令牌有事沒事就往這邊跑!
結果現在證明他完全是想太多了!
人家根本就沒拿他那令牌當回事!
水心大師心中說不出的坑爹!
他都有點懷疑自己這超級大師的招牌是不是不太管用了!
還有那個君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等人在找她啊?
竟然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從他們兩人處得到肯定答案,得知他們竟然誰也沒找到君影,更沒有那個叫君影的封靈師天才的消息,眾封靈大師們心中一陣的不可思議。
那叫君影的男子未免也藏得太深了吧?
本來他們以為水心大師和流月大師兩名超級大師親自上門請人,但凡那名君影稍微聽到一點消息,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為所動?
如果是後者,這份定力和從容實在是難得了!
畢竟他們這些超級大師可是站在天聖王圖世界頂峰的人了,一般的至尊王境強者看見他們都要畢恭畢敬!
八大勢力的掌權至尊看見他們也十分的客氣!
一般人聽見他們親自上門求見的消息,還不歡天喜地的跑來?
那名君影如果真的如此的沉得住氣,那麼日後大有可為啊!
不過怕的就是他可能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名超級大師開口了。
「無妨,君緋雪三天之後的借靈儀式已經傳遍了整個上京,甚至已經向外傳揚開了。聽說我們要親自出手,不知道多少封靈師會前來觀看。那個君影如果聽說了,必然也不會錯過,我們只管守株待兔就好。」
「哈哈!說得也對!如此盛事,那名君影但凡有點心,都不會錯過!不怕找不到人!」
「嗯。到時正可考校一下對方的心性如何!如果可以的話,由我們破格一起收徒也未必不可。」一名年紀最長的超級大師撫摸著鬍鬚含笑著道。
他們幾個仔細研究過,發現這個君影簡直是天生鬼才。
對於困元索之中封靈之氣的領悟另闢蹊徑,想法大膽,手法老練又簡白!
明明對封靈之氣和煉製之法完全一知半解,卻硬是憑著另一種手法完成了對困元索的煉製!
尤其是那其中蘊含的另一種氣息,竟然能夠讓那赤金級困元索比一般困元索效果還要好上一些!
可惜他們只有一根那種赤金級困元索,沒辦法詳細研究!
因此眾人無不抓心琢磨,不知道君雲卿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能夠讓他所煉製的困元索擁有這麼好的效果!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哪一個都不足以做君影的師父,只能一起來了!
不過實力過關,心性也要考校一下才行!
如果都合格,那他們就一起收徒了!
一眾超級大師的想法如果泄露出去,立刻就會引起眾人的譁然!
一名超級大師收徒都是不得了的事,更別說一群超級大師收一個人做徒弟!
那人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啊!
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不過當事人君雲卿卻是絲毫都不知道這回事,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群超級大師給看上了,只等她暴露身份,然後考驗一下心性,就一起收為徒。
君雲卿也不在乎這一點虛名!
說句大逆不道,在天聖王圖一定會被打的話,她現在的水平,根本就不需要拜那些超級大師為師!
或許在天聖王圖的世界看來,這些超級大師很厲害,能拜他們為師,乃是君雲卿三世修來的緣分!
但是君雲卿自己心裡清楚。
她早已經看透了封靈之氣的奧秘,封靈師水平和一眾超級大師根本不相上下。
之所以還略有不如,是因為她體內的玄氣還不是元氣!
等她肚子裡的小傢伙出來了,等級升上去,煉製紫金級困元索根本攔不住她!完全不用向這些超級大師拜師!
而且這些超級大師們也教不了她什麼。
她走的,完全是另一種野路子!
和超級大師們所走的封靈閣的路子完全不同!
是分屬兩種體系的東西,只是最後殊途同歸罷了!
至於那些超級大師們對她手法的驚嘆,和她所變化的封靈之氣的震撼,完全是因為無音門和她體內上古馭獸訣的緣故。
這套傳承自元獸的上古發訣,對君雲卿解析封靈之氣,再加以變化,有著巨大的作用!
簡而言之,君雲卿能做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天聖王圖的世界中,也只有她能夠做到!
不過那些超級大師們並不知道,所以才會覺得她是天生鬼才。
此刻,君雲卿正蹙眉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張紙條。
「昔日故人,但求一見。」字跡簡潔有力,十分的蒼勁。
短短八個字,後面只跟了一個酒樓地址碧波樓。
沒有任何署名,更沒有任何透露身份的東西,就連那字跡,也是全然陌生的,端的是神秘莫測。
就連出現在君雲卿面前的方式,也是說不出的奇怪。
君雲卿剛剛結束了和北誠的談話,只是一個轉身的功夫,這張紙條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看著那張攤開的紙條,君雲卿微微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