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道虛子幾個老頭,一人一圈,排著隊開拖拉機,就跟老小孩似的,玩的不亦可乎。
好在都是七階高手,自然不會出現撞牆的事故,一直等到耗光了柴油,這才依依不捨擺手。
「殿下,這大鐵牛里燒的液體是什麼東西?」再次進入前廳,清虛子突然對柴油來了興趣,追著問個不停。
「這個嘛,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等你們到了煤山,再慢慢研究!」
李文昊打著哈哈,坐回主位,想了一下道:「現在我軍遇到一個難題,大幽朝的東海艦隊實力雄厚。
我軍的艦隊難以敵對,造船廠的實力也不行,最多只能造中型戰艦。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大型戰艦,和晶石戰艦的圖紙?」
清虛子拱手道:「不瞞殿下,老夫的師弟清渡子對製造戰艦頗有研究,他還親手打造了一艘小型晶石戰艦,只是因為缺少空間晶石,一直無法破開空間屏障。
為此,甚為遺憾!
老夫這次回去,一定竭盡所能,勸說師弟前來相助殿下!
「親手打造了一艘晶石戰艦?」李文昊聞之動容,欣喜道:「如此就太好了,太平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宗門,果然人才濟濟!
就有勞清虛先生辛苦一趟,事成之後,本王必有重謝!」
說完之後,衝著廳內的親兵大手一揮,豪爽的道:「設宴,今晚本王要和諸位先生,好好聊聊!
再去偏殿,將燉好的七階火龜肉端來,給諸位嘗嘗!」
冊封皇后只是內部的小範圍通知,對外還沒有正式稱帝,所以李文昊還是自稱本王。
「七階火龜肉,琅琊果然強橫,竟然能獵的如此神物!」
「老朽活了一百多歲,還從沒吃過七階的火龜肉,這一次可有口福了!」
清虛子等人早就聞到了燉火龜肉的香氣,雖然覺著不是凡品,可沒想到是七階的火龜肉。
要知道玄獸身體強橫,戰力遠比同階的人類強者要強,等階越高差距越大。
想要捕殺七階的玄獸,最少也要二三個人類七階聯手,還要有一定的運氣才行。
再加上高階玄獸,一般都在深山大澤之中,想要捕殺的難度就更大了。
所以七階玄獸的肉,已經是天下難的精品,更何況是火龜這種大補之物。
一個個都臉色通紅,興奮的直咽口水,眼巴巴的瞪著。
「不行,這一鍋燉好的火龜肉,要給惜兒補身子,誰也不能拿走!」
只可惜,另一邊的側廳,聽到侍女來拿燉好的肉,三個女子可炸鍋了。
熹貴妃金巧善第一個搖頭,緊繃著臉不答應,李文昊親自燉的這一鍋肉,可不僅僅是火龜肉,還有千米的火靈芝,岩漿蟲等奇珍。
可以說這一鍋肉,價值難以估量,即便是她在大幽朝皇宮,也從未見過。
要是平時也就罷了,現在朱佑惜懷有身孕,正是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怎麼可能答應給一群外臣。
「不行,孩子是火系血脈,這鍋肉誰也不能拿走!」朱佑惜更乾脆,直接張開雙手,護在爐子前面。
一副誰敢拿走肉,就拼命的架勢,為了寶貝兒子,她也是豁出去了。
伊蓮娜同樣不滿意,可她知道李文昊話已經說出去了,肯定不能收回。
猶豫了一下道:「你們去後院,將給七彩燉的肉,取出一部分送去!」
「皇后!」侍女小臉都嚇青了,拿給馴獸燉的肉去招待客人,這要是被發現了可如何是好?
更何況大王也在宴席,也是要吃的好吧?
「去辦,陛下責怪下來,自有我承擔!」伊蓮娜眼睛一瞪,頗有點女王的風采。
「奴婢遵令!」侍女不敢廢話,匆匆低著腦袋跑了。
「啾啾!」後花園中,七彩正眼巴巴的瞅著爐子,等著開吃,結果幾個侍女過來,二話不說拿走了小半鍋。
它還以為是給它加工去了,結果換了個鍋抬去了前廳。
這如何能行,氣的鳥毛都炸了起來,要不是還有大半鍋肉要守著,絕對一把火點了房子。
「咦,誰招惹了七彩!」
前廳之內,李文昊正在招呼眾人喝酒,聽到七彩的啼鳴,很是納悶。
可想著伊蓮娜等人都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也就沒在意。
剛好火龜肉端了進來,就招呼大家用餐。
「來來來,諸位嘗嘗,這就是本王親手燉的火龜肉,裡面還添加了不少奇珍!」
「謝過大王,這味道鮮美極了!」
「快給我盛一碗,要大碗!」
「這是什麼,百年靈參,咦,還有鳥毛?」
侍女給一人給盛了一碗,眾人就迫不及待的大吃起來,一邊吃還一邊稱讚。
李文昊一直笑呵呵的看著,可笑著笑著,笑不出來了,尤其是看到自己眼前的一碗,臉黑了。
他奈奈的,他親自燉的肉如何能分辨不出來,雖然都是七階的火龜肉,可這差距大了去了。
尤其是想到七彩趴在鍋上,直流口水的畫面,打死他也吃不下去啊!
「殿下,您不吃麼?」
短短一盞茶時間,滿滿一大鍋百斤肉被吃的精光,彗木吃完了第三碗,盯著李文昊面前的肉碗不放。
他可是看的清楚,侍女給大王盛的這一碗,肉最多!
「我先前吃過了,這一碗賞你了!」
李文昊不動聲色,單手一揮,肉碗就飛到了彗木的桌子上。
「謝謝大王,大王對末將真好!」彗木激動的不行,在一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兩三口吃的一乾二淨,連湯都沒剩下。
「咯咯咯!」側殿之內,一群女人趴在牆根,捂著肚子笑成了一團。
就連不對付的朱佑惜和伊蓮娜,也樂的抱在了一起。
「哎呦,笑死我了,陛下的臉好黑啊!」
「咯咯,他不會想著來打我們吧!」
「你們呀,太胡鬧了!」熹貴妃金巧善四十多歲了,也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這些女人,太能折騰了!」
一直隱藏在空間屏障內的琅琊曉曉,也是樂的不行,只是瞅著後院的七彩,很是迷糊:「真的很像是七彩鳳凰?
聽說玄甜果的坐騎,就是一隻幼年七彩鳳凰,不會這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