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延池深知戊土地靈陣擋不住尉遲恭的軍陣和符籙攻擊,這讓他心中十分憤怒!
但他更害怕崇源城被破,自己被殺。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在離開城牆後,他立即找到了管灃,將尉遲恭用軍陣和符籙攻擊崇源城防禦大陣的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他。
「防禦大陣……要被尉遲恭攻破了?」
管灃聞言後面色大震,難以置信。
怎麼也沒有想到,尉遲恭竟然能憑藉著軍陣和符籙破掉逆轉戊土地靈陣這麼厲害哦防禦大陣。
簡直太令人難以相信了!
「防禦大陣要被攻破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管灃反應過來後,神色慌張的詢問道。
寧延池神色沉冷的說道:「防禦大陣在尉遲恭的轟擊之下,堅持不了多久,我們現在也束手無策,想不出別的辦法來阻擋!」
「現下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崇源城,否則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然後在袁明賦的催促之下,立刻就離開了城牆。
下了城牆的寧延池神情陰冷。
因為他深知戊土地靈陣擋不住尉遲恭的軍陣和符籙攻擊,這讓他心中十分憤怒!
但他更害怕崇源城被攻破,自己被殺。
稍作沉吟後,他身形閃動,直接前往管灃所在的地方。
很快,他找到了管灃。
管灃看到寧延池一臉慌亂無措的模樣,急忙出聲詢問道:「寧先生,出什麼事情了?」
「逆轉戊土地靈陣要被尉遲恭攻破了!」
寧延池慌忙無措,目含驚恐,顫著聲音道。
「這……怎麼可能呢?」
「逆轉戊土地靈陣不是能抵擋住尉遲恭的軍陣和符籙嗎?」
「為什麼又要被尉遲恭給攻破了呢?」
管灃面容震驚萬分,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心裡頓時也對尉遲恭的實力充滿了畏懼和害怕。
逆轉戊土地靈陣這麼強大的防禦陣法,竟都能被尉遲恭想到辦法攻破,這尉遲恭的實力未免也太恐怖了!
寧延池神色也感到十分的迷惑,搖了搖頭說道:「尉遲恭這次用的也是聖將軍陣和一張符籙,也不知道他這一次使用的到底是什麼符籙,威力竟然如此的恐怖,能克制住逆轉戊土地靈陣!」
「符籙?」
管灃眉宇緊凝,十分好奇什麼符籙能有這個威力。
不過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他反應過來後,神色慌張的詢問道:「寧先生,防禦大陣就要被攻破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防禦大陣在尉遲恭的轟擊之下,堅持不了多久,我現在也束手無策,想不出別的辦法來阻擋!」
寧延池神色沉冷,眼神中布滿了慌亂,說道:「現下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離崇源城,否則我們都要死在這裡!」
「逃?」
管灃聞言遲疑了片刻,沉聲道:「要是我們現在從崇源城逃了,大隴王國大軍肯定是守不住,崇源城必定被攻破,落入尉遲恭手中!到時候我們絕煞樓的計劃就徹底的告破了!」
寧延池卻是冷笑兩聲,毫不在意崇源城的說道:「我現在有更好的計劃!」
「什麼計劃?」
管灃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寧延池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眼中閃過了一抹陰冷的笑意,道:「秦蒼在宣泉城。」
「秦蒼在宣泉城?」
「這個時候秦蒼不是應該在皇宮嗎?怎麼會出現宣泉城這個有赤玄王國天將攻城的地方?」
「秦蒼這是不要命了嗎?」
管灃驚詫連連,滿臉的不可思議,實在是有些難以理解。
「秦蒼此時出現在宣泉城,正是我們大好的機會!」
寧延池一臉得意的笑道:「如今宣泉城沒有聖將鎮守,又面臨的是赤玄王國天將的攻擊,我們只需要擊殺秦蒼,就能讓古周王國的大好局面功虧一簣。等秦蒼一死,我們絕煞樓的計劃也就完成了!」
管灃聽完了他的計劃之後,眼中閃爍著興奮,表示非常的認同。
「寧先生,既然我們已經有了更好的計劃了,那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崇源城吧!」
「嗯。」
寧延池點了點頭應道。
旋即兩人就立即動用了臨時傳送陣離開了崇源城。
袁明賦等一眾大隴王國武將並不知道寧延池離開,他們還在城牆上傻傻等著寧延池送來更強大的守城的陣法。
「轟!」
這時,尉遲恭恐怖的攻擊再次衝著崇源城的防禦大陣猛地襲來,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勢不可擋!
「嗤嗤嗤!」
這一次直接打的逆轉戊土地靈陣上面的陣法裂紋遍布,搖搖欲墜,給人一種即將破碎的感覺。
「逆轉戊土地靈陣出現了好多的裂紋!」
「這一次陣法真的要快要碎裂了!」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大隴王國武將看到了這一幕,臉上都布滿了畏懼的神情,害怕的都開始渾身發顫,目光全部都放在了袁明賦的身上,希望他能想出來一個破敵之法。
袁明賦又何嘗不害怕,不過他也是束手無策,只能將眼前的全部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寧延池的身上。
「你們再等一等,寧先生不是去向他們絕煞樓高層稟告此事,想更好的辦法了嗎?」
「他們絕煞樓乃堂堂的北州第一大殺手組織,一定有辦法阻擋尉遲恭的攻擊,幫助我們守住崇源城,大家就放心等待吧。」
時間轉瞬而逝,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著,可是卻遲遲不見寧延池回來。
有武將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可是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寧延池還是遲遲未來,會不會是有了什麼變故?」
一語驚醒夢中人。
聞言,諸多武將狠狠打了一個激靈,心中甚是擔憂害怕,寧延池這裡突然出了什麼變故。
「將軍,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趕緊安排人去找一下寧延池吧!」他們連忙慌張的對著袁明賦道。
袁明賦被這麼一提醒,立刻反應過來,急聲吩咐道:「你趕緊快去找寧延池!」
「是!」
那人領命後,立刻就跑去找寧延池。
但很快那人就急匆匆的跑回來了,神色難以形容的複雜,稟告道:「將軍,寧延池的住處已經沒人了,就連一些包裹行李全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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