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段修蔚立刻就啟動了秘法,開始試探。Google搜索
秘法一啟動,宗澤熙面色再次變得猙獰痛苦了起來,那種錐心之痛猶如洪水猛獸般襲來,劇痛無比!
哪怕是他現在已經成了天將,也完全無力抵抗!
段修蔚見到這一幕後,心中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宗澤熙還是在他的掌控之內,他完全不用擔心什麼。
然而,宗澤熙的內心卻是十分憤怒和憋屈。
段修蔚這個心狠歹毒之人,真是該死!
該死!!!
他心裡恨不得立刻殺了段修蔚,然後將他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可是他受制於段修蔚手裡的秘法,忌憚於他,根本不敢出手。
他只能將這口惡氣憋在心中。
「陛下,從今以後,我宗澤熙甘願為你效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宗澤熙強忍著心中的恨意,直接跪在段修蔚的面前,低頭說道。
「好!」
段修蔚聞言,面露喜色,很是滿意宗澤熙的態度。
他大笑道:「朕馬上就派人昭告天下,我赤玄王國也有天將,讓古周王國心生忌憚,不敢再進攻我赤玄王國!」
「不可!」
他話音剛落,寧延池便出聲阻攔道:「陛下,切不可將天將一事泄露出去,更不能讓古周王國知曉此事。」
「為何?」
段修蔚神色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寧延池沉聲道:「雖然現在已經有了天將,可是古周王國尉遲恭是聖將,差距到底還是擺在那裡,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那我們赤玄王國現在該怎麼辦?」
段修蔚當然知道張遼和尉遲恭是聖將,眼神不由得添上幾分凝重。
雖然他們赤玄王國現在已經有了天將,但是一個天將絕對不是人家聖將的對手,只有被碾壓的份兒。
他到底是高興的太早了!
「我有辦法可以擊敗,甚至擊殺尉遲恭。」寧延池突然笑道。
眾人聞言面色大驚。
尉遲恭可是聖級下品的武將,實力恐怖,豈是有那麼容易好對付的。
沒想到寧延池竟然直接開口說有辦法殺了他!
「到底是什麼辦法,可以殺了尉遲恭?」段修蔚急聲詢問道。
心裡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辦法。
寧延池道:「陛下你可以派宗澤熙這個天將前往慶渭城,接過慶渭城的大軍的虎符,然後等尉遲恭大軍進攻大隴王國大軍所在的東境崇源城時,直接出兵拿下宣泉城!」
「隨後你就派大軍進攻赤玄城,沒有聖將駐守的赤玄城絕對不是宗澤熙這個天將的對手,只要拿下赤玄城,就能封鎖尉遲恭大軍的退路,到時候只要大隴王國守住崇源城,就能將尉遲恭大軍困死在赤玄王國東境!」
「到時候赤玄王國大軍甚至都不需要進攻,只需要圍困一段時間,尉遲恭的軍隊沒有糧草供應,就會不攻自破,到時候赤玄王國就能大獲全勝!」
寧延池說完他的計策後,在場人再次面色露出笑意。
同時也非常的震驚,寧延池竟然想出來了這麼厲害的辦法來對付尉遲恭。
但很快居清泓眼神微微一凜,出聲提道:「你這個計策雖好,但是尉遲恭大軍要是不進攻崇源城,而是進攻慶渭城,我們赤玄王國又該怎麼辦?」
這個提議讓段修蔚也是面色一變,眼中浮現出一抹驚恐,沉聲道:「居愛卿提出來的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若是尉遲恭大軍不進攻崇源城,而是進攻慶渭城,那這個計策不就是廢了嗎?」
寧延池掃了他們一眼,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道:「你們擔心的太多了,尉遲恭絕對不會進攻慶渭城!」
「這是為何?」
段修蔚一臉迷茫的看著他,連忙詢問道。
寧延池解釋道:「因為對於古周王國而言,你們赤玄王國已經是戰敗之國,剩下的軍隊也是殘兵敗將,無一合之敵!」
「他們真正的威脅是大隴王國在赤玄王國境內的軍隊,只要是擊敗這支軍隊,赤玄王國內將再也沒有可抵擋古周王國的軍隊,到時候他們就能輕而易舉拿下整個赤玄王國!」
聞言,段修蔚和居清泓面色陡然一凝,面色陰沉如水,十分不悅。
因為寧延池的這一番話,將他們赤玄王國已經說貶低的一文不值,仿佛可以被輕易的覆滅整個王國。
不過他們也沒辦法反駁。
畢竟他們赤玄王國被古周王國打敗,元氣大傷,就連無比重要的王都也已經被古周王國給占領去了。
所以面對寧延池如此的貶低他們赤玄王國,他們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是大隴王國的軍隊擋得不住古周王國的進攻,守不住崇源城呢?」居清泓又出聲問道。
此話一出,段修蔚心中又是一陣擔憂。
「沒錯,大隴王國若是擋不住古周王國的進攻,我們又能怎麼困死尉遲恭?」
「這個我們絕煞樓自有安排,大可不必擔心!你們只需要按照計劃行事便可。」寧延池道。
「好!」
有了寧延池這一番話,段修蔚也就放心多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朕也信你們絕煞樓這一次一定能幫助我們赤玄王國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旋即又對著宗澤熙命令道:「宗將軍,你立刻下去按照這個計劃行事,前往慶渭城,這一次務必要奪回王都,還要將尉遲恭殺死在我們赤玄王國!」
「是!」
宗澤熙領命道。
就在宗澤熙下去後,寧延池也找了個藉口對著段修蔚說道:「在下還有要事前往東境,那就先告辭了!」
「好!」
段修蔚點了點頭應道。
寧延池走後,但並未離開南泙城,而是等到宗澤熙出來後,跟了上去,最後在宗澤熙回到家族中後,才去找了他。
「少主,外面有一個叫寧延池的人想要見你。」
宗澤熙剛回到了家族裡,下人就來稟告道。
「寧延遲?」
宗澤熙神色頓時一驚,心中更是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寧延遲突然來找他做什麼?
稍作沉吟,他還是吩咐道:「讓他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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