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一口氣掠出好幾公里,感知中,沒有人追來後,才鬆了口氣,而後平復下暴動的心情,朝著山上走去。
十幾年沒有出島,這個江湖竟然變得如此恐怖,他覺得這次辦完事情後就回桃花島,再也不出來了。
楊青回到山門處,把收繳的所有武器全部扔進了私人空間。
這些東西拿出去都是可以拍賣換成積分的,不能落下。
收好東西後,楊青直奔重陽宮而去。
片刻後,他又奔了回來,衝到樹林裡,越上那顆大樹。
差點兒忘了,樹上還有幾個人。
片刻後,幾個守山門的道士全部被他摸了一遍。
那幾個道士被他點了穴道,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
只能任由楊青把他們摸成禿瓢。
猶豫了片刻,楊青在所有道士驚恐的眼神中,拔下了其中一個人的褲子。
不實驗一下,他心裡始終有些不舒服,晚上會睡不著覺。
他揪住一個人的小鳥,開始拔了起來。
那人疼的眼淚直流,只是苦於說不出話。
很快,一根光溜溜的光棍出現在楊青眼前。
楊青看了一下積分欄,眉頭一皺。
積分欄的積分並沒變化,也就是說拔鳥毛並沒有效果。
不是雁過拔毛麼?
為什麼鳥毛沒有效果。
「算了,沒有也好!」
如果真要他去拔每個人的鳥毛,那該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把每個人的鳥都摸一遍,然後出去以後就可以對那些妓者吹噓了,勞資摸過的比你用過的還要多。
躍下大樹後,楊青便直奔重陽宮。
另一邊,黃藥師黑著臉就山上了,和柯鎮惡一樣,見到全真教的弟子沒給一點兒臉色。
差點兒就被拔毛了能有好臉色才怪。
他得趕緊帶著黃蓉離開,不然被那個走火入魔瘋子打上全真教來就完了。
得知黃藥師山上,全真七子親自出來迎接。
「黃藥師大駕光臨,我全真教實在是蓬蓽生輝,這次有了黃藥師出手,那血刀門的墨銘智不足為患。」
「哼!」黃藥師頓時冷哼!「擔不起各位道爺大禮,你們有趙志敬這等驚才艷絕的弟子,何須我一個西湖黃老四出手。」
說完,黃藥師直接拂袖離去。
他確實有些生氣,如果不是剛才跑得快,現在已經成禿瓢了,長發飄飄變成了一騎絕塵。
全真七子一臉懵逼,相互看了一眼,『這貨吃槍藥了吧!』
趙志敬又哪兒招惹他了?他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不過看黃藥師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全真七子也不好繼續去冷臉貼人家的熱屁股,就算你是五絕又如何,我全真教前任掌教還是五絕之首呢!
不過好在黃藥師是出了名的孤僻桀驁,他們也沒有多想。
只有馬鈺隱隱覺得不對頭,之前的柯鎮惡是這樣,現在又是黃藥師,難道他們猜到了我們甩鍋給墨銘智,因此而不齒。
而此刻,負責四代弟子的傳功長老終於發現了不對。
守山門的那幾個弟子一直沒有回來吃飯。
於是,他吩咐了幾個人下山去查看,這些人中,就有楊過。
他已經加全真教,成為了四代弟子。
一行人順著青石台階往山門處走去,剛走不到一會兒,就與楊青照面了。
楊過雙目圓瞪,一臉驚恐是指著楊青。
其餘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就被楊青沖了過來,一人一拳把所有人撂倒。
然後,他便開始了摸頭殺。
刷刷刷!三摸,一顆光頭出現。
很快,幾人便被楊青摸成了光頭。
他們一臉懵逼和驚恐,隨後便是破口大罵,一個道士,卻被摸成了光頭,以後還怎麼修道。
尤其是楊過,幾驚又懼,這些人之中,只有他知道楊青是血刀門墨銘智。
重陽宮正在召開武林大會商討對付他的對策,而人家卻主動打上門來了。
楊青沒理會幾人,摸完幾人之後直接施展一葦渡江,繼續朝著重陽宮趕去。
越是接近重陽宮,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大多數都是重陽宮的弟子。
楊青是見一個摸一個。
見兩個摸一雙。
每一個被他摸過的弟子,都會瞬間變成禿瓢。
一個年輕的全真教弟子正在山路上巡邏。
忽然,一陣狂風吹過,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頭上一掃而過,突然之間就感覺到頭上涼嗖嗖的。
於是伸手一摸!
臥槽!
我頭髮呢?
我頭髮呢?
「鬼呀!」
他一聲驚叫,直接朝著重陽宮跑去。
他真是被嚇到了,正巡邏呢!走著走著,頭髮沒了!
你說嚇不嚇人!
楊青並沒走直線,而是把精神力覆蓋出去,方圓五百米之內,任何人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無論任何人,只要出現在他精神力感知的範圍內,他都會很快出現在他面前,把他摸成禿頭。
突然,一隻大黃狗出現在楊青的感知之中。
摸它!
下一刻,他便出現在大黃狗身邊,在它頭上一摸。
一顆光禿禿的狗頭就出現了。
看著積分欄里增加的一個積分,興奮之下的楊青,順手一抹,把大黃狗全身的毛都摸了個精光。
大黃狗嚇的嗷嗚直叫,渾身繃緊,想要豎起毛髮戒備楊青,結果發現毛沒!
毛沒啦!
丫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片,撒點兒辣椒粉就能下鍋了。
楊青繼續搜尋人摸頭。
很快,他便摸到了重陽宮外面的廣場上。
廣場上的人非常多,除了全真教的人,還有許多武林人士。
楊青雙眼放光,那一顆顆攢動的腦袋,都是一個個積分啊!
旁邊的一個穿著道袍的青年道士疑惑的看著楊青。
雖然楊青穿著全真教的道袍,但他的面孔卻很陌生。
全真教弟子眾多,相互之間雖然都不完全認識,但總還是打過照面的,就算說不出名字,也能臉熟。
而楊青則是完全陌生。
於是青年道士開口問道:「敢問師弟是?」
楊青伸出手,在青年道士頭上摸了三下,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就出現了。
下一刻,他就消失了,直接沖入人群之中。
而那青年道士只感覺一陣風從身邊掃過,頓時感覺頭皮發涼。
於是伸手一摸,然後他就愣住了。
咦!
我頭髮呢?
臥槽!
我踏馬的頭髮呢?
剛才還在的!
一眨眼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