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7章 逼供

  鄭建仁是九品的實力,這點夏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九品和王品有著天壤之別,所以夏羽根本就沒有將鄭建仁洶湧的靈力波動放在心上。

  鄭建仁心中暗喜,夏羽如此自大,讓他有了可趁之機。

  「哈哈!你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那就是自大!若是你一開始就將我制住,現在就不會有這個結果了!」鄭建仁的黑色靈力忽然一收,囂張地大笑起來。

  夏羽忽然感覺一陣頭暈,不知這鄭建仁做了什麼,渾身都軟綿綿的,力氣也正在逐漸消失。

  「你做了什麼?」夏羽冷聲問道,他伸手扶住桌子,跌坐在椅子上。

  鄭建仁一步步地靠近夏羽,嘴裡嘿嘿奸笑著說道:「這是我特製的秘藥,連王品高手都能迷倒!」

  「本來打算先上了那女人再吃你,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要先將你吃了……」鄭建仁嘴角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但是這具身體依然是女人的身體,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上就讓他上好了,就當被禽獸壓了一下!」那乞丐女孩咬牙切齒的在夏羽腦海里說道,「不過,你要答應我,只要有機會,一定幫我殺了他!」

  夏羽對於這個女人的堅強也暗自佩服,他嘆了一口氣,今天連著兩次遭暗算,真他媽的晦氣,若是小龜能聯繫上就好了,也不會被這給弄暈。

  看來,必須得試試那招能不能用了!

  夏羽乾脆不理會鄭建仁,反倒閉起眼睛來,將意識慢慢地平復下來,努力地將奪命的力量積聚起來,雖然速度很慢,但是他至少看到了希望!

  鄭建仁看到這個女孩閉目任命的模樣,更讓他多了幾分征服感,就在他眼看就要走到夏羽跟前的時候,腿突然被抱住了,他低頭一看,卻是飄飄。

  「賤人!滾開!」鄭建仁一腳將飄飄的身子踢開,嘴裡咒罵道:「你他媽的急什麼,等下就輪到你了!」

  飄飄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寒聲說道:「鄭建仁,你要想發泄的話,就沖我來好了,她還是個小姑娘,你是不是人!」

  「老子他媽的就喜歡小姑娘,你管得著嗎?你就乖乖在一旁看著好了,讓你看看我的手段,保證讓你們兩個都爽翻天!」

  飄飄的呵斥不但沒有任何作用,更是自取其辱,她被鄭建仁踢飛出去以後,身子竟無力動彈,看來是被鄭建仁用靈力封印了身體行動!

  飄飄看著那個兀自閉著眼睛癱坐在椅子上的小女孩,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鄭建仁此刻已經迫不及待了,他急促地將衣服脫的一乾二淨,剛撲到夏羽的面前,卻看到夏羽忽然睜開了雙眼!

  「命運之閃,斬!」夏羽口吐冷酷無比的暴喝。

  鄭建仁在夏羽睜開眼睛的瞬間立刻感到不對勁,然後忽然從眼前這具身體上飄出了一道亮光,接著,他就感到身體裡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在朝下面奔流,他低頭朝下看去,頓時看到一股血光直衝了出來,而他的男人象徵已然被直接斬斷!

  直到此刻,鄭建仁仍然沒有絲毫的痛覺,主要是因為那道亮光太快了,快到讓人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東西!

  隨著夏羽命運之閃的發出,剛才那種眩暈感似乎正在逐漸的消失,夏羽這才好整以暇地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望著身體極度蜷縮著的鄭建仁。

  雖然沒有任何的痛感,但是鄭建仁感到了恐慌,這種恐慌就像不是自己的意願一樣,莫名其妙就涌了上來,從看到自己男人象徵被夏羽斬掉那一刻,就不可抑止地自己湧出來了。

  一會的功夫,地上的血已經蜿蜒流動起來,就像一條血蟲,慢慢地、一絲不苟地在地面上爬行著。

  鄭建仁慌忙找出一種白色藥膏,塗在傷口上,然後又將自己被斬掉的部分黏上去,待看到沒有鮮血繼續流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等他看到夏羽朝他走來,色厲內荏的叫道:「你不要過來……」

  夏羽聽到這種好笑的威脅,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腿一抬,卻在半空中停頓了一下,鄭建仁一看到夏羽身體動彈,身子在地上連爬帶滾地退去,想要避開夏羽。

  「你看,傷口又開了……」夏羽又將腳放了下去,然後好心地指著地上又多了起來的血跡說道。

  鄭建仁一愣之下,低頭看去,果然如夏羽所說,剛才那些藥膏根本就沒用,鮮血衝破了白色的藥膏,蜂擁而出,像是在爭第一。

  鄭建仁拉過衣服,胡亂撕下一塊布,捂在傷口上,驚恐地望著夏羽,「你這個惡魔,到底用什麼傷的我,為什麼止血藥不管用?」

  這時候,傷口的疼痛已經被死亡的恐懼壓制的無影無蹤,鄭建仁也算夠堅定,看著自己身體裡嘩嘩地往外流血,竟然沒有當場暈過去……

  「忘了告訴你了,這種傷口是無法自動癒合的,只有經過我的允許,它才會停止流血!」夏羽靜靜地說道。當然,這話並不完全正確,就像先前風跡中了命運之閃以後,它的傷口就是自己癒合的,不過鄭建仁顯然沒有風跡那樣癒合能力,所以這話在鄭建仁身上就無比正確,只有夏羽消去命運之閃的遺留作用之後,這傷口才會在傷藥的協助下停止流血。

  鄭建仁欲哭無淚,情急之下,他忽然想到自己還有靈力,剛才突然遭遇到那種是個男人都會恐慌的情況。

  鄭建仁的靈力全都朝著下面涌去,可他剛一運起靈力,傷口處噴血就噴的更厲害了,簡直是在飈血一樣,猶如高壓水管在往外放水一樣,血擊打在房間的牆壁上,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忘記提醒你了,這傷口越是用靈力來治癒,就會越大,血也流的越多……」夏羽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指甲縫,不在意地說道。

  「求求你,求你救救我吧!」鄭建仁一手捂住下面,連滾帶爬地走到夏羽腳邊,伸出一隻沾滿鮮血的手握住夏羽的腳踝,苦苦哀求起來:「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我這一次吧!」

  夏羽一腳踹開鄭建仁的身子,「現在知道來求人了?」

  鄭建仁眼角閃過一絲毒光,望著留在夏羽腳踝上的手印慢慢地變黑、消失,身子忽然直了直,卻發現血流的更快了,就連忙又弓起了身子,語氣卻忽然轉了:「是嗎?難道你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嗎?」

  「哦?有什麼不妥?你倒說說看?」夏羽依然在清理自己指甲縫裡的髒東西,頭都沒有抬。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這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太自大!剛才我握住你腳踝的時候,已經在你身上下了毒,你現在是不是感到氣喘不上來,胸口有些悶?想要活命的話,就快點幫我將傷口止住,不然,我要死了,你也活不過今晚!」

  夏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好怕怕哦!」

  鄭建仁得意洋洋地道:「怕了就快點給我止住血!」

  「滾你媽的!」夏羽一腳將鄭建仁踢飛出去,渾然不顧鄭建仁的笑容還僵在臉上,他腳尖一點地,緊跟著鄭建仁的身子又是一腳,身子依然不停,追著鄭建仁的身子在空中不斷地施以狂風暴雨一般的拳腳擊打。

  房間裡頓時一陣嘈雜的聲音,不是這個東西碎了,就是那個東西裂了,倒是鄭建仁的身體依然完好,這主要是歸功於夏羽並未使用多少力氣,而是用普通人力量,將鄭建仁的身子擊的滿屋亂飛,就是不讓他落地。

  砰!

  鄭建仁的身子終於狠狠地砸在地板上,他已經被擊暈了很多次,可每次剛一暈倒就會被夏羽重新打醒,整個身體都被夏羽打的沒有任何感覺,身體很多部位都腫了起來。

  夏羽氣喘吁吁地落在鄭建仁的身邊,一腳將鄭建仁踢醒,然後說道:「老子他媽的再笨也不會凡同樣的錯誤!」

  剛才夏羽早已防範鄭建仁,他的手一抓住夏羽的腳踝,夏羽就已經將力量凝聚於那裡,果然,這鄭建仁還是死心不改地想用藥來害夏羽,幸虧藥力被夏羽的力量給消融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鄭建仁不想死,他知道夏羽不直接殺了他一定有事要藉助於他。

  夏羽走到飄飄的身邊,伸手將鄭建仁的力量抹除,扶起飄飄,回頭朝鄭建仁說道:「她的靈力怎麼恢復?」

  鄭建仁忽然眉開眼笑地說道:「怎麼,閣下對這個女人有興趣?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附體到這個女人身上的,但是閣下想來肯定是個男人!她曾經是我非常想要得到的女人,閣下想要的話就儘管拿去吧,只要你放過我,這樣的貨色我保證給閣下一天帶來一個!」

  「無恥!」飄飄憤怒地想撲過去對鄭建仁施以暴力,卻被夏羽一把拉住。

  「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夏羽笑望著鄭建仁,他已經有些了解這個鄭建仁的脾氣,典型的不到黃河心不死類型,只要有任何一個機會,他都會想要反抗。

  鄭建仁笑著說:「你不會讓我死,你有求於我!大家都是男人,你痛快點說,到底是什麼事!」

  在夏羽的刻意控制下,鄭建仁下面流血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然他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你也算男人?」飄飄冷聲說道。

  「不能這樣說,他雖然沒了把兒,但是他畢竟曾經是個男人!」夏羽笑嘻嘻地說道。

  鄭建仁聽到飄飄的話,眼神也冷了下來,惡狠狠的盯著飄飄。

  夏羽一個箭步走上去,抬腳就踢在鄭建仁的嘴上,然後回頭用不容置疑的口氣朝飄飄說道:「你到一邊去,嘴巴閉上,不要再說話了!」

  飄飄默不作聲地到了一旁,此時的她完全沒有王品高手的模樣。

  夏羽下定決心要給鄭建仁一點苦頭,不然,這個無恥的人肯定不會好好配合他的。

  鄭建仁受了夏羽剛才那一腳,張口吐出一口血沫,中間還夾雜著兩顆門牙,他不敢運用靈力來抵擋,他現在只能苦苦熬過去,無論如何先讓夏羽把傷口止住再說,至於後面……

  夏羽不待鄭建仁張口求饒,又是一腳踢過去這次正中他的鼻樑,立時血流如注,鄭建仁已經說不出話來,兩道鼻血順著嘴唇滑進嘴裡,一股苦澀的血腥味直衝了上來。

  鄭建仁身子還沒有停下來,夏羽又是一腳,這次直接踢在了鄭建仁的左邊眼眶之上,他的眼睛立刻腫了起來。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若是讓我滿意的話,我就停下來,不然,你就慢慢承受吧!」

  「好!好……」鄭建仁不跌用漏風的牙齒說道。

  「她的靈力怎麼恢復?」夏羽腳下停頓了一下。

  「等到明天早上自動就恢復過來了!」

  不過,夏羽還是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正中心窩。

  鄭建仁倒抽一口冷氣,差點喘不過來氣,他哭著說:「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為什麼還要踢我?」

  「回答的慢了!」

  「現在第二個問題,你和飄飄是不是一個組織的?」

  「是!」鄭建仁沒有絲毫猶豫,迫不及待地說道。

  「你們組織叫什麼名字?頭領叫什麼?總部在哪裡?」

  鄭建仁稍一猶豫,又挨了夏羽四五腳,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不說?」夏羽獰笑著,一腳揣在鄭建仁下面的傷口上。

  鄭建仁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被夏羽這一腳踢中之後,剛才被恐懼壓制起來的疼痛似乎被喚醒了,一波比一波強烈地衝擊著鄭建仁的意識,他昏了過去,卻又被這疼痛給弄醒了。

  飄飄冷冷地望著鄭建仁和夏羽,牙齒緊咬著,一聲不吭。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我數到三,你若是還不說,我就在你臉上刻四個大字:我是太監!」夏羽笑的像個惡魔一樣,嘴裡催命符地開始數數:「一!」

  「三!」

  「你還沒數二呢!」腦海里那個女孩說道。

  「不管他說不說,我從開始就打定主意先揍他一頓。」

  夏羽手一抹,從右手上的戒指接掏出一把匕首,撫摸了一下閃著冷光的匕首,絲毫不理會鄭建仁的求饒,直接從鄭建仁的臉頰開始,一筆一划,認真地開始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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