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往攬江灣去的計程車上,夏羽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小羽,你是不是派了朋友過來接我們去南江市?」母親充滿歡喜的問道。
夏羽心中一突,以為張俊達派人去對父母動手,連忙道:「媽,你不要相信那個人!」
「怎麼了?這姑娘人很好啊,她說是你的朋友,特地來接你爸去南江市治病的。」母親詫異的道。
姑娘?
夏羽正奇怪的時候,卻聽母親繼續道:「你等一下,這姑娘要跟你說話。」
電話中寂靜了片刻後,夏羽聽到了一個淡然的女人聲音。
「夏羽,是我,海瀾歌。不好意思啊,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替你做主,要接你父親去南江治病,不過這是我能想到,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最佳方式了。」
聽到電話裏海瀾歌的聲音,夏羽十分意外。
這女人,看似冷漠,實則深諳人心!夏羽心中暗想著。
無論是海瀾歌給夏羽安排的工作,還是親自趕到夏羽老家去接他的父親治病,對於夏羽來說,都是巨大的恩情。
這種報恩方式,夏羽無法拒絕。
「我帶專家看過伯父的病了,他這病比較麻煩,不過並不是全無治癒的希望,我已經在南江市的海祥醫院,安排好了床位,就等伯父過去了。」海瀾歌繼續說道。
夏羽聽到那醫院的名字,不由一愣,真是無巧不成書,這不正是夏羽所在的醫院嗎?
由於不希望父母擔心,所以夏羽沒有告訴他們夏雲住院的事,只是沒想到,父母也馬上要來這家醫院了。
搖了搖頭,夏羽鄭重的道:「多謝海總,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夏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海瀾歌依舊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平靜的道:「你並不欠我的,相反,你救過我,我做這些也只是力所能及的回報你而已。」
頓了一下,海瀾歌特意提醒道:「夏羽,你要小心,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今天我剛好遇到有人想要對你爸媽不利。」
「多謝海總提醒,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夏羽道。
夏羽自然猜到,想要對父母不利的人,肯定是張俊達!在夏羽的心中,張俊達已經是一個死人,他一定會想法抹除張俊達的存在!
在計程車走向別墅區時,突然斜殺出一輛車子,那計程車司機正罵罵咧咧時,夏羽看到那車子狠狠的朝計程車撞了過來,他感覺自己的身軀瞬間翻滾起來。
翻滾中,夏羽的腦袋在計程車上磕磕碰碰,讓他眩暈不已。
計程車終於砸落在地上,那輛肇事車輛的門拉開,幾個人麻利的下車,然後將夏羽綁了塞進了一個麻袋,抬著扔進那輛車的後備箱裡,然後揚長而去。
狹窄的後備箱裡,夏羽漸漸回過神來。
這是張俊達的報復!
夏羽立刻反應了過來,不過對方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把他綁了,目的又是什麼?
看來,張俊達是想報復自己先前對他的虐待凌辱。
至少目前來看,夏羽不會有危險。
不過,以張俊達的兇殘,夏羽知道,自己肯定會受到瘋狂折磨,甚至丟掉性命。
夏羽在麻袋裡,艱難的摸出了神速晶體,這是他的保命之物,想了想夏羽將之藏在襪筒里。
神速力晶體並沒有多大,藏在襪筒里,即便那些人搜身,也不會被發現。
夏羽躺在後備箱裡,感受著車子在崎嶇的路上顛簸前行著。
不知道車子走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接著,一個粗豪的聲音吩咐道:「先給他打一針鎮靜劑,然後等著僱主過來收貨。」
夏羽聽到僱主要來,知道在這之前,他都是安全的,便任由這些人給他打了一針藥劑。藥劑很快起了作用,夏羽很快睡去。
再次醒來,夏羽發現他被鐵鏈捆得像粽子一樣,躺在冰冷的地上。
周圍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陰冷潮濕的腐臭味。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接著打開了燈。
亮光突然出現,夏羽的眼睛適應後,才看清周圍的情形。
這是一個老式屠宰間,一張屠宰木台,地上是黑沉沉的斑斑血跡,木台的不遠處有幾個掛滿鐵鉤的木架。
門口方向,那人顯露出他的面容來,正是張俊達!
張俊達一臉囂張的來到夏羽面前,抬腳踩在他的臉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夏羽。
「聽說你勁兒大,所以特地用鐵鏈招呼你。這可是我拴狗的鏈子,你還能掙開嗎?」張俊達看到夏羽噴火的目光,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笑的瘋狂至極。
「你今天就沒打算放過我,對嗎?」夏羽問道。
張俊達一臉怨毒,道:「沒錯,我要殺了你!我有老於他們當不在場人證,即便在這兒殺了你,也可以逍遙法外!」
夏羽悄然感受著依舊還在身上的神速晶體,心中暗自安定。
「在我們開始之前,先來個助興節目。」張俊達說著,從角落裡拉出一個籠子,將之帶到了夏羽的面前,這次裡面裝的卻是一隻大耗子。
接著,張俊達又取出一個鐵皮桶,還有一把手提式噴火槍。
從籠子裡提出耗子,將之放在鐵皮桶里,然後張俊達將鐵皮桶倒扣在夏羽的肚子上。
「你是不是很好奇啊,我拿出這些東西究竟想幹什麼?別著急,我會給你解釋。一會我要用噴火槍,烤這個鐵皮桶,當裡面的溫度高的讓耗子受不了時,它就想要逃生了!鐵皮桶它自然逃不出來,那它就只要一條逃生路,那就是你柔軟的肚皮!」
「聽說,耗子的利齒連水泥都能啃穿,真期待你被它開腸破肚的情景!」張俊達打開噴火槍,藍色的火焰噴射而出,在火光的映照下,張俊達的笑容,宛如惡魔。
夏羽冷冷的盯著張俊達,毫無懼色。
「好,有志氣!這樣等會老鼠撕破你肚皮時,才有趣。」張俊達說著,開始用噴火槍的藍色火焰,炙烤鐵皮桶。
只是片刻功夫,鐵皮桶就被烤的赤紅,灼人的熱浪從夏羽的肚皮傳來,而他也感覺到,桶里的老鼠,吱吱亂叫著,在他的肚皮上急躁的躥動。
伴隨著炙熱的氣浪,夏羽感到,那隻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脅的老鼠果然如張俊達所說,開始尋找逃生的路線,它已經開始撕咬夏羽腹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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