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現在不吃掉宋江這夥人,卻不代表什麼都不做。記住本站域名
正面戰場打不起來,那就輪到敵後戰場了。
一丈青扈三娘在巡營完畢後,回到自己的帳篷,一頭栽倒在床上,仰頭看著帳篷的頂面, 心中一陣複雜難明。
她是跟著宋江這一路的頭領,在戰場上看到祝彪的那一刻,她的心就亂了。
她和祝彪是有感情的,如果沒有梁山泊,她應該就會嫁給祝彪,成為他的妻子, 現在說不定連兒女都有了。
但因為梁山泊,她的人生軌跡徹底變了, 她被抓入梁山,全家被迫落草,原本就有病的老父在上山沒幾日,就活活氣死了。
扈三娘還不知道,要不是王權插了一手,她的命運會更加悲慘,會嫁給一個好色如命的噁心矮子。
如今重新見到祝彪,她也是心緒難明。
扈三娘,在床上一翻身,手裡卻突然摸到一張紙,她連忙坐起身。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的房間是沒有這東西的,拿起紙,扈三娘發現上面有字。
她查看之後,臉上露出複雜之色。
到了夜晚, 扈三娘一個人悄悄出營,沒有驚動任何人, 來到離營地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 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三娘!」
一聲熟悉的呼喚從背後傳來,扈三娘猛地轉過身,只見一處陰影中祝彪的身影緩緩現身。
「我就知道你會來!」祝彪騎著白馬,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扈三娘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的樣子沒變,但氣質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驕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沉穩、平靜。
「你過得還好嗎?」
「還好!到底是活了下來,並且大仇有望得報,已經很好了。」祝彪平淡地說道。
真實的情況當然不像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之前被王權撿回來之後,他就開始瘋狂地錘鍊武藝,學習秘術,整個人都有些瘋魔了。
直到前段時間自己親手斬了秦明,將梁山軍殺的丟盔棄甲,這才放下了心事,性格變得沉穩。
「我兄長的事...」扈三娘不再說這件事,轉頭說起來自家兄長和祝彪的恩怨。
祝彪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你兄長的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上, 當初之事也是多方糾纏的結果, 怪不得他。」
扈三娘聞言有些釋然,但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扈三娘不說,祝彪卻開口了。
只見祝彪縱馬上前,和扈三娘馬首相對,伸出手,沉聲道:「三娘,回來吧!我會娶你。」
扈三娘一聽祝彪要娶自己,芳心不由地一顫,玉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但就在碰到的那一瞬間又收了回去。
「不行,我們現在分屬兩方,已經不可能了。」
祝彪也不強求,但他知道扈三娘已經動搖了,「那我們就不說這個了,談些別的吧。」
接下來,兩人默契地不談現在,只談以往的美好。
一直談了兩三個時辰,才打住,兩人畢竟現在還是敵人,不能多談。
「我要走了!」扈三娘帶著不舍,轉身縱馬離開。
「三娘!」祝彪一聲輕喚,讓扈三娘忍不住轉身來望,卻見祝彪將一對手鍊丟了過來。
扈三娘接過手鍊,看向祝彪。
「之後的數日,梁山軍會有大變故,你和扈成帶上這個手鍊,可保無恙。」
祝彪說完,也不等扈三娘說什麼,轉頭消失在陰影中。
扈三娘握著這兩個手鍊楞楞地看著祝彪遠去的身影,到底沒說什麼策馬回營了。
除了扈三娘和祝彪,梁山軍還有不少人或多或少都和王權有了接觸。
如林沖,林沖在後方城池養病,藥材不斷,但卻始終不見好。
王權親自出現在在林沖的房間,和林沖詳談。
「林教頭武藝超群,但卻被高俅害得家破人亡,心中怎能無恨,只是高俅勢大,無能為力爾,這邊生病想必也是心中鬱郁所至。」
「我等的實力,林教頭在戰場上也是見識過的,比之朝廷軍又如何,如今梁山大軍被童貫抽調大半,安能擋我,之後如何行事還望林教頭好好思量吧!說不定林教頭有機會親手報仇雪恨呢!」
王權在說了這幾句話之後,沒有等林沖回話,就離開了。
他這幾句話就是一顆種子,埋在林衝心中,早晚都會生根發芽的。
除了林沖之外,王權又找到了柴進,說服柴進可就太容易了。
「柴大官人貴為前朝皇室之後,如果安分守己也就罷了,但現在摻和進宋江這一伙人中,就不怕日後下場淒涼嗎?」
「待到朝廷將梁山眾人弄得分崩離析,只怕到時就是柴大官人的死期了。」
柴進的身份不比梁山其他人,他的身份太特殊了,作為前朝皇室之後,身份本就敏感,還牽扯進梁山這樣的大賊寇之中,下場一定不會好。
原著中,柴進也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早早地辭官隱退,保住了性命。
王權看著柴進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就知道十拿九穩了。
之後王權又找了朱武,在梁山泊,朱武一直被吳用排擠,明明各方面的實力都超過吳用,卻不得不屈居人下,王權想要試著在他身上尋找突破口。
但可惜的是,朱武到底不是吳用那種人,回絕了王權。
這讓王權十分可惜,朱武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但不能為我所用。
不過,沒能招攬到朱武,王權卻意外收穫了公孫勝,這就出乎了王權的預料。
他本以為以公孫勝的為人,在梁山軍事不可為之時,會離開,卻不想他選擇投靠自己。
但王權也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原本王權以為之後要抓住公孫勝會耗費不少功夫呢。
除了扈三娘、林沖、柴進、公孫勝之外,唐斌還跟郝思文聯繫上了。
這位郝思文不似他兩位兄弟那般出挑,但卻是個內秀的。
有自己的見解,只是原著中早已對朝廷心灰意冷,所以一直隨波逐流。
但此事不一樣,多出了一個王權,讓郝思文心中的報負有了個施展的地方。
所以,之前在關勝被調走之時,他也特意留了下來,和唐斌搭上了線,想要投奔王權。
王權自然求之不得,只是他讓郝思文先不要輕舉妄動,待到合適的機會,再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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