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其餘的詢問,小舞立即給出了答案:「主人,這個小舞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暗龍遺珠只是暗龍一族的前人死後所留下來的結晶,算得上是一種物質留存。你也可以將其當成是一種寶物,並不算是真正的暗龍一族之人了。」
「所以回收空間能夠將其回收,也並不足為奇。」
秦雲點了點頭,也沒有過多追問。
回收空間,可以回收各種寶物、血脈、傳承和體質等等。
暗龍遺珠跟這些也差不多算是大同小異。
能夠將其回收也很正常。
「小舞,居然我已經將其回收,那是不是代表著我可以直接使用這道暗龍殘影,並且掌握這道暗龍殘影之中的力量?」
秦雲還是打算先問清楚再使用為好。
小心駛得萬年船!
「主人,小舞建議你最好不要貿然使用。暗龍遺珠內的暗龍力量十分恐怖,若是你貿然使用,有可能直接被暗龍力量掌控你的身體。畢竟如若將武道力量算得上是黑暗力量,能夠腐蝕人心,能夠侵蝕意志。」
小舞建議道。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夠使用這等暗龍力量?」
既然得到了,秦雲自然是希望能夠將其掌控。
以後面對暗龍一族的人,無疑也能夠更加遊刃有餘。
「主人,要想不被暗龍力量所侵蝕,就需要找到一些能夠淨化心靈的物質或者手段。不過到了能夠淨化暗龍力量這等強大力量的心靈所需要的物質,恐怕非常不好找,縱觀整個玄靈大陸,恐怕都未必有。看來需要去萬界尋找才行了。」
小舞回答道。
「什麼?要去萬界尋找?」
這對秦雲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消息。
之前他只有一張界外交易符,現在已經尋找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在其餘界面找到交易對象。
要想在其餘界面去找到這等淨化心靈的物質,可想而知有多困難。
小舞自然知道秦雲在想什麼,當即便是解釋道:「主人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以現在萬界交易系統不斷增加的交易量,應該很快就可以贖回更多的界外交易符。到時候尋找起這些物質起來,自然也就更加容易。」
「罷了,不急,慢慢來。」
秦雲也寬慰自己。
既然暗龍遺珠已經到手,自然沒有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
秦雲轉身就朝著盆地外走去。
雖然暗龍遺珠被秦雲所拿走,但盆地之中的暗龍氣息卻並沒有那麼快就消失。
不過。
對秦雲來說,這些暗龍氣息存在於不存在,已經沒有太大的影響了。
雖說他還沒有將暗龍遺珠的力量掌握。
但也算是煉化吸收了大量的暗龍氣息。
所以對這些暗龍氣息已經有所免疫。
以至於離開的過程,秦雲可謂是一路暢通無阻,最終並未耗費太久的時間,便是回到了盆地外,跟溫芮伊和天清允她們匯合了。
溫芮伊和天清允得知秦雲得手後,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秦雲。
不過想到之前秦雲的種種表現,他們又很快就接受了下來。
不過在他們心中,秦雲的形象自然又高大了幾分。
→
「不好,他們過來了。」
只是。
就在這時,靳天嘯卻面色驟然一沉。
聽見他的話,秦雲三人的面色同樣也沉了下來。
他們。
不用說也知道,他們自然是指暗龍一族的人。
「你們快走,我來想辦法拖延住他們。」
靳天嘯很快就做出決定。
「靳叔,他們不是傻子,就算你留下來,他們見到這裡的暗龍遺珠沒有了,又想到我們無緣無故放了你,到時候恐怕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們全都殺了。」
「讓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知曉。」
「如此一來,你回到暗龍一族後,大可直接說你們遇險了。」
秦雲面色凝重。
他必須要為靳天嘯的安危著想。
「可我們根本不太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為首之人實力強大,就算是大人你將之前那些嗜血白骨和魂靈等怪物全都召集起來,我們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到時候,可就不只是我一個人有危險,而是我們全都有危險。」
靳天嘯擔憂無比。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想解決掉那些暗龍一族的人,實在是太難了。
至少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太現實。
「所以你們還是先逃走,至於我,我自有辦法應付他們。」
靳天嘯催促道。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如若試過之後,真的不行的話,我再帶你們離開這裡。別的本事我不敢說,但逃跑的本事,我還是槓槓的。」
秦雲還是執意要留下來。
必須要將這些暗龍一族的人全都剷除。
這樣靳天嘯才是最為安全的。
而在秦雲話音剛落,遠處便是出現了一股股十分強大的氣息波動,都不等秦雲他們離開,那一股股氣息波動便是由遠及近,直接衝到了秦雲他們的面前,然後將秦雲他們直接攔住了。
「你們倒是很能跑啊?不過這一次我看你們怎麼跑?」
「靳天嘯,你忘記了你的天劫起誓了嗎?你這是在做什麼?背叛我暗龍一族嗎?你是想要你的妻子和孩子不得好死嗎?」
暗龍一族的人一出現,為首的那名暗龍一族的首領便是冷冷喝道。
他的話讓靳天嘯面色更是凝重萬分。
他其實一直在擔憂,將秦雲帶到了這裡,然後讓秦雲去取暗龍遺珠算不算是背叛暗龍一族,如若算的話,會不會引動天劫起誓,對溫天舞和溫芮伊造成什麼影響。
現在暗龍一族首領的話無異於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在放大他心中的擔憂。
「靳叔,放心吧,我萬界交易系統答應了你的交易,自然也不會讓溫芮伊和她母親有事。而且你接下來不用動手,只要當做旁觀者就行。」
秦雲知道靳天嘯的擔憂,對靳天嘯寬慰道。
說完之後,他又冷冷看向暗龍一族的人,嘴角掀起了一抹冷漠:「誰說這一次我們要逃了?這一次是我們看你們要往哪裡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