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鶴宗的宗主?!
葉輕塵微微吃了一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很快,他壓下心中的驚異,彎身行禮道:
「弟子葉輕塵,見過宗主。」
「嗯。」謝冬鶴淡淡地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後,旋即出聲道:
「你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這倒是讓我對你產生了不小的好奇。」
聞言,葉輕塵頓時警惕起來。
「不過」謝冬鶴頓了一頓,接著道:「只要你對天鶴宗沒有任何異心,我自然不會對你有任何舉動。」
「這一點,你儘管可以放心。」
這下葉輕塵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葉輕塵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這裡就自己和謝冬鶴兩人。
「宗主找我應該是有什麼事情要告訴弟子吧?」
葉輕塵猜測道。
「不錯。」
謝冬鶴點了點頭,道:「你應該知道,我天鶴宗和奇雲門曾結下過死仇。」
「我唯一的親傳弟子方公瑜便是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對於這一點,葉輕塵自然是知道的。
「當年,在暗雲戰域中,他便是被奇雲門的多個精英弟子重重包圍,雖然在生死關頭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力量,與他們幾人大戰了數百回合」
「但終究雙拳難敵四手他還是死在了那些混帳的手裡!」
說到這裡,謝冬鶴那一向溫潤的聲音也在一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葉輕塵一下子就能聽得出來。
「自那之後,我天鶴宗曾和奇雲門爆發了一場大戰持續了五天五夜。」
「若非那時宗中多位長老竭力反對繼續和奇雲門死拼,我天鶴宗恐怕早已不存於世。」
「當然若真要繼續和他們死拼,奇雲門也一樣不會獨活!」
說到這裡,謝冬鶴的眼神微微變冷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正常。
他繼續說道:「我這次讓許憶青帶你過來,是我想要好好地培養一下你,讓你能夠代表天鶴宗,出征暗雲戰域!」
暗雲戰域!
「這暗雲戰域究竟是什麼地方?方師兄是因為去了這裡,才會被奇雲門的人包圍襲殺了嗎?」
葉輕塵不由得問道。
一般來講,似方公瑜這樣的頂級天才。
若是出門在外,都絕對有強者在暗中陪同保護。
暗雲戰域若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地方的話,方公瑜的身邊怎麼可能會沒有強者保護,又豈可能會出事?!
「你說得也差不多。」
謝冬鶴微微一嘆,道:「暗雲戰域,乃是一處東蒼域極為奇特的異域空間。」
「暗雲戰域之中,充斥著凌厲的殺伐之氣。」
「若在暗戰域待久了,心志不堅,很容易被殺伐之氣侵蝕,淪為一個只知道殺人的瘋魔。」
「但若是心志堅定之輩,則可以在其中收穫良多。」
他頓了一頓,喝了一口茶後,繼續道:「我所說的收穫,是指多方面的。」
「可以是感悟方面的收穫也可以是武器武技等身外之物方面的收穫。」
聞言,葉輕塵眉頭微挑:「宗主的意思是在暗雲戰域,可以獲得一些強大的武器或者武技?」
「不錯也正因如此,才會吸引我們和奇雲門以及另外幾大宗門勢力前往。」
「而暗雲戰域也並非想什麼時候前往就什麼時候前往每年的年中時分,暗雲戰域就會開放三個月的時間。」
「在這三個月內,各大宗門都會派出精英弟子,在裡面尋找上好的武器武技以及一些在外界難以見到的寶物。」
謝冬鶴幽幽地飲了一口茶:「當然,雙方弟子之間若有恩怨,也會在裡面解決。」
「那暗雲戰域對進入的人也應該有所限制的吧?」
葉輕塵猜測道。
「嗯,雖然這個結論並不絕對但在我們各大宗門勢力的多次驗證之後,發現裡面的殺伐之氣對修為高的仙人影響最大。」
「修為越高,影響也就越大。」
「哪怕是如雪心宗宗主那樣的心境沉穩之輩,也只在裡面待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就差點被殺伐之氣侵蝕成瘋子。」
回想起自己也曾差點被侵蝕的時光,謝冬鶴似是心有餘悸,接著出聲道:「因此,在我們多方勢力的共同驗證下,發現登天境層次的仙人,雖也會被殺伐之氣侵蝕,但支撐的時間則完全因人而異。」
「所以,我們便共同商定,派去前往暗雲戰域的弟子,其修為不得超過登天境三級。」
登天境三級!
葉輕塵心中微微一驚。
這可是他目前還無法觸及的境界!
想到這裡,葉輕塵不由得出聲問道:
「敢問宗主,您選擇我的理由究竟是什麼?」
若是選出天鶴宗的弟子前往暗雲戰域,那內宗之中多得是。
單論天鶴排行榜上第一到第十的弟子,單單拎出其中一個,都比他更有資格前往暗雲戰域吧?
「因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極為巨大的潛力。」
謝冬鶴終於放下手中空空無也的茶杯,起身走過葉輕塵的身邊,抬頭看向逐漸落下的夕陽。
「你的潛力強到了連我都只能嘆為觀止的高度。」
「即便我很喜歡方公瑜,也將他收為了這輩子唯一的親傳弟子但我也不得不承認,在天賦這方面,他並不如你。」
「而我相信,只要我能將你的潛力激發出來些許,或許這次暗雲戰域之行將沒人會是你的對手!」
「所以宗主其實是有著自己的私心,想讓我幫方師兄報仇?」
葉輕塵已然聽出了謝冬鶴的言外之意。
「不錯。」
謝冬鶴短暫地沉默了一下,隨後沒有隱瞞地道:「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瑜兒的死這件事一直是我這些年來壓在心頭上的一塊巨石。」
「若不能將這塊巨石早些搬開,恐怕將會逐漸變成我的心魔。」
謝冬瑜嘆氣道:「你應該明白,像我等修行之輩,最怕的,便是心魔。」
聞言,葉輕塵深以為然。
若是有心魔在心中滋生,那麼修行的腳步便自然會被拖住,再難以前進一寸。
「所以,我只能將希望,放在了你的身上。」
謝冬鶴回過頭,目光直視著葉輕塵。
「就當是我小小地任性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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