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 ☝🐨
九長老朝著一名老者問道。
若是君無悔在此,定然會認出對方,正是之前救了他的陳山。
「的確是無意中救的他。」
「我也沒想到,天上掉下的一個少年,竟然能夠有如此恐怖的天賦,能夠煉製出十成丹。」
「真是讓老夫難以置信。」
陳山驚嘆道。
當初救下君無悔,他只以為對方是個普普通通的少年罷了。
然而他也沒有想到,君無悔竟然在丹道上的天賦驚人,能夠煉製出十成丹!
那可是宗師!
方才可以煉製出的丹藥!
「能夠煉製出十成丹,足以見到那孩子的天賦,以及掌握的煉丹術之強,若是將他的煉丹術拿到手,我們烈光城,必然能夠更進一步!」
「爭奪到丹塔,也並非不可能!」
這時,大廳內一名大漢沉聲道。
他同樣是烈光城煉丹師協會的長老,一名八品煉丹師。
他的話音傳出,大廳中一些身影默默點了點頭。
君無悔如此年紀就能夠煉製出十成丹,除了絕世的天賦,還和他掌握的煉丹術有關!
若是能夠得到他手中的煉丹術,烈光城的煉丹師,水平必然會暴漲!
而屆時,丹塔的爭奪,也會變得容易許多!
可是下一刻,九長老便開口道:「奪人煉丹術?這種想法你也敢有?」
「我烈光城煉丹師協會雖在這百年來失利,可也還做不到奪人煉丹術的地步。」
「若是真的已經到了需要奪一個小輩的東西,這件事情傳出去,豈不是讓其他城池恥笑?」
九長老冷哼一聲,對大漢的說法不滿。
陳山也藉口道:「奪人煉丹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發生為好。」
「而且這個少年來歷神秘,若是奪走他煉丹術,惹怒了他師尊該怎麼辦?」
「能夠僅僅憑藉傳授的煉丹術,就教導處這樣的弟子,這少年的師尊,恐怕在宗師之中,都是極為恐怖的存在!」
「這樣的人物,只可交好,不可得罪。」
「如今他加入我們烈光城,這是我們烈光城的幸運!」
「只要能夠留住他,不出三五年,我烈光城必然能夠再添一名九煉丹師。」
「甚至十年,二十年後,這少年必然能夠成為一名宗師!屆時,丹塔不用爭奪,聯盟也會把丹塔放在我們這裡。」
陳山的話音有些激動,傳遍了整個大廳。
此刻大廳內,幾乎都是烈光城高層,全是八九品的煉丹師。
聞言,眾人皆是不由得點了點頭。
煉丹術雖強,可因此招惹一名宗師,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交好對方,才是對烈光城最有益的事情。
「陳山長老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有這少年的加入,我烈光城十年之後,必然會是另外一番光景。」
「只是可惜,這少年來得晚了一些,若是再早一兩個月,或許還真可以讓他去參加丹塔爭奪戰。」
如今,距離丹塔爭奪戰不過半個月。
區區半個月的時間,想讓君無悔的煉丹水平提升到七品,甚至更強,無疑於天方夜譚。
眾人聞言嘆了一口氣,都無比的惋惜。
「不管如何,這個少年都要傾盡全力培養,他有任何要求,都要滿足他。」
坐在眾人中間的一名長老說道。
正是協會的大長老,陸隼。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洶湧而過,疾馳向遠方。
姜自在看著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姜自在嘆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面,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只有繞路了。不過……這裡的景色但是不錯,」
姜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背著一塊用黑布包裹著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姜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姜子牙又從包裹著種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著一壇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著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著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裡,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裡,讓作為父親的他心裡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為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裡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著裝著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帘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據,還有著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著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著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著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裡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著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為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著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著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