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者忽然開口道。
小蘿莉小萱聞言,立馬道:「姐姐,爹爹不是說過嗎,煉丹師最重要的就是煉心!」
「若是我們見死不救,冷漠無情的話,怎麼能夠煉心。」
清脆的聲音響起,清冷女子目光微變,正準備開口,卻聽老者也道:「小姐放心,這人不過體內的氣息很弱,而且不像是壞人。」
清冷女子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你們快把他抬回營地。」
「陳爺爺,那他就拜託你了。」
老者點了點頭。
身後的護衛聞言立馬上前,小心翼翼的將深坑中的人翻了過來,一張俊郎的臉龐瞬間出現了眾人的眼前。
「小姐,是個少年!」
一名護衛驚呼道。
正準備轉身的清冷女子聞言側過頭,看向深坑中的身影。
少年的臉龐沾染了些許泥土個鮮血,但卻掩蓋不了眉宇間的英氣。
哪怕就是她見過不少青年才俊,也不由得一愣。
「嗯。」
清冷女子微微愣神,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返回營地。
老者看著少年身上的傷勢,將法力送入其體內,為少年檢查傷勢。
可很快,他的眉頭就深深皺起。
「五臟六腑都被震得幾乎粉碎,這少年究竟遭遇了什麼……」
「不過還好,他體內有一股生機,正在恢復他的傷勢,雖然速度很慢,卻保住了他一命,否則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老者看著眼前的少年,嘆息了一聲後,手中浮現出一個玉瓶。
旋即,他拔出玉瓶的青塞,倒出了一枚黃橙橙的丹藥,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清香。
而後,他將黃橙橙的丹藥融入少年的體內,便讓護衛抬著少年返回營地。
將少年帶回營地,老者則開始為少年調理傷勢,而小蘿莉小萱,則在一旁認真的看著。
美其名曰學習怎麼救人。
可大部分注意力都停留在少年身上。
一天過去。
簡陋的床上。
少年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衫。
原本傷痕累累的身軀,在經過老者一天的治療後,已經看不見任何的傷勢。
「唔……我這是,在哪裡……」
忽然。
躺在床上的少年緩緩睜開了雙眼,口中囈語著。
「你醒啦!」
床邊,一隻守著的小蘿莉看到少年醒來,立馬驚呼道。
這少年,正是君無悔!
君無悔緩緩睜開雙眼,入目是一片用布蓋成的棚頂,隨後轉頭,就看到了身旁的小蘿莉。
他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緩緩起身,微微搖晃著腦袋,回憶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只記得,太宇至聖乾坤陣啟動,卻被玄王幾乎摧毀……」
「是了……虎蛟和我走散了,我躲進了天焱鼎中,原本想著逃過一劫。」
「可我低估了太虛之力的恐怖,在傳送出去的剎那,被震出了天焱鼎,隨後被一道太虛之力衝進了身體,之後,我就昏迷了……」
君無悔仔細回想著昏迷前的事情,意識略微清晰了些許。
「喂,你沒事吧,不會是啞巴吧,怎麼不理我?」
一旁的小蘿莉,看著君無悔神色茫然,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渾濁又湍急的河水,在姜自在的前方洶湧而過,疾馳向遠方。
姜自在看著前方渾濁的大河,河岸邊雜草叢生,人力根本無法渡過這條大河。
「哎……」
姜自在嘆了一口氣:「還有十天,仙宗的拜山大會就要開始了,可眼下這條大河橫在前面,這可如何是好?」
「罷了,只有繞路了。不過……這裡的景色但是不錯,」
姜自在口中低語,片刻後將四周的雜草清除了一些,掃出了一塊空地。
他的背後背著一塊用黑布包裹著的板子,通過輪廓可以看到有四根支架的形狀。
姜自在打開胸口的結,將背在身後的東西放在了地方,然後將其打開,是一個畫板,還有幾根支撐的木腿。
「如此美景,應當畫下來,以作紀念!」
姜子牙又從包裹著種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身高七尺多,面容清瘦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很長,已經到了大腿的位置。右手提著一壇已經開封的酒,還一邊打著酒嗝。
他就是秦淵。
秦鎮的獨子,也是凌天古城的少城主。
秦淵眼眸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到一點生氣,充滿了麻木和冷漠,看著站在門外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表情,轉身進了房間。
「沒酒了。」
秦淵沒有理會秦鎮,轉身回到房間裡,只留下一句話,就把秦鎮晾在了房門外。
秦淵冷漠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猶如一把刀插到了秦鎮的心裡,讓作為父親的他心裡除了苦澀,更多的是不被理解的無奈和心酸。
秦鎮嘴角呡起一抹苦澀,搖頭嘆息了一口氣。雖然自從兩年前秦淵回來之後對他便是這般,但是身為父親,卻被兒子不理解而這般對待,每次秦鎮的心裡都會異常難過。
秦鎮提著裝著飯菜的籃子緩步走進房間,映入眼帘的還是一如既往地雜亂不堪的地面。用上好紅木做成的地板上,被散亂的桌椅和破碎的酒瓶碎片占據,還有著各種被撕碎的字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面上,上面還有被踐踏的足跡。
不過在房間的東側,卻是十分的整潔乾淨,一塵不染。與房間的其它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東側擺著一條丈許的條案,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此時條案上還平鋪著一幅剛打開的宣紙,上面已經有了些許墨跡勾畫的痕跡,隱隱有著一個少女的輪廓躍然於紙上。
看到宣紙上還未完成的少女畫像,秦鎮心裡不由得有些恍惚,他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兩年前經常圍繞在他身邊,嘰嘰喳喳喊著親叔叔的少女,她是那樣的天真和活潑,青春萌動,卻因為他的一念猶豫,而陰陽兩隔。
秦淵自顧地走進房間,沒有理會身後的父親,按照慣例,以往這個時候的秦鎮都會開口關心他,但是過了好一會兒,身後也未曾有任何的聲音傳來,也未有秦鎮離去的腳步聲,略帶著以後的轉過的,便看到對著條案上少女的畫像怔怔出神的秦鎮。
秦淵只覺得心中大怒,兩年以來,自從那天起便積攢的怨氣一股腦的衝上腦門。
「哼!」
秦淵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向秦鎮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