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極抱山印,乃是戰魔宗都赫赫有名的一門功法!
此印一出,勢如萬鈞,哪怕先天修士都不一定扛得住!
君無悔看完八極抱山印的修煉之法,沒有立馬進行突破,而是先盤坐修煉。
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了開塵境四重的巔峰,只差一步便可突破開塵境五重!
君無悔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丹藥塞入口中,隨後閉目修煉。
片刻後,他體內傳來一陣轟鳴聲,修為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了開塵境五重,且有著丹藥的輔助,直接到了開塵境五重巔峰。
「接下來,就可以修煉武法了!」
君無悔修為突破後,立馬開始進行八極抱山印的修煉!
他站在陣法之中,腳步緩慢轉動,手中法印隨之變換。
沒過多久,他的身後,隱約有著一座山嶽虛影浮現,流露出一股鎮壓八荒的氣息!
時間流逝,一晃三日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流雲城中時,整個流雲城徹底沸騰!
無數人瘋狂的湧向流雲城的中心。
那裡有著一座巨大的,類似於決鬥場的廣場!
這一屆靈元池會晤的地方,就在這裡!
這是一座足有萬丈方圓的巨大廣場,四面八方有著上百萬個觀眾席位。
而在廣場的八個方位,則有著八個高台!
這八座高台,便代表了參加靈元池會晤的八方勢力!
三大家族!
流雲書院!
城主府!
如意樓,聽雨軒,萬寶閣!
前面五個勢力,是流雲城的本土勢力,而後面三個,是在整個荒古域,都赫赫有名的大勢力!
不過,都只是在流雲城的分部。
每一屆的靈元池會晤,八大勢力,都會進行激烈的爭奪!
畢竟靈元池會晤的冠軍擂台只有五座,哪怕每家分一座數量也不夠。
所以每次的會晤,各方勢力,都會派出後天階段各個境界最強的天驕參戰!
當然,每一方勢力也允許請外援,但外援的數量只能請三人。
廣場四周的座位,不過半個時辰,便已經是座無虛席,人滿為患!
哪怕是過道上,都有人站著,要進行觀戰!
喧囂聲迴蕩在廣場上空,將天上的雲彩都衝散。
不多時,觀眾席上爆發出喧囂聲,三大家族之中的吳家到來!
只見一行廣場的東北方向的通道,一行上百人走進了通道,直奔一座高台而去。
「那就是吳家的家主嗎,好強的氣勢,只是遠遠看一眼,就讓人心驚膽戰!」
觀眾席上,有後天修士看著吳家最前方的一名華袍中年,頓時不由得驚呼道。
「廢話,聽說吳家家主可是神海境的修士,一隻手指頭,就可以碾死你我這樣的修士!」
在他身旁,一名住在流雲城的修士開口道。
在荒古域,踏入先天的修士,方才可以稱之為強者!
且踏入先天之後,每突破一個境界,法力就會大幅度的增長。
神藏境和神海境雖只有一字之差,可其中的差距卻如天塹,難以逾越!
更別提和後天修士相比,更是皓月比之螢火,不可同日而語!
在吳家到來之後,廣場一側的通道中,再度有著一行人出現!
三大家族之一的楊家到了!
楊家的家主身穿金色長袍,目光如電,體魄魁梧,龍行虎步,有著攝人的壓迫感從他體內傳出!
在他身後,則跟著一眾楊家的族老,以及眾多嫡系子弟。
楊家的人到了之後,立馬上了高台。
隨著時間的流逝,流雲書院,如意樓,聽雨軒,萬寶閣的人也相繼到來,只剩下魏家和城主府還沒有到。
「這魏家的臉還真是大,現在都還沒有來,難道他們是想在城主他們以後,壓軸登場不成?」
吳家高台。
家主吳藏鋒冷笑著開口道,話音傳到了其他幾家勢力的耳中。
楊家家主楊慶笑道:「魏家連續兩屆都沒有在擂台戰取得冠軍,得到名額,只怕是不敢再來了。」
淡淡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楊家眾人,皆是不由得大笑起來。
流雲城中,除了聽雨軒,如意樓,萬寶閣三個勢力不怎麼參與爭鬥外,其他五家,平時都是明爭暗鬥!
特別是三大家族更是如此,都想要成為三大家族之首,壓另外兩家一頭!
就在他話音落下後不久,東邊的通道兩側,突然有著喧譁聲響起。
緊接著,上百人從通道中走出,正是魏家的人!
魏野笙走在前方,目光一下就到了吳家和楊家的方向,看到他們臉上的笑容,他自然猜到對方可能在詆毀魏家。
他冷哼一聲,大步走向魏家的高台。
君無悔跟在魏家隊伍的後面,穿著一身黑色勁裝,並不起眼。
看著眼前巨大的廣場,喧囂聲不斷傳入他的耳中,他的瞳孔頓時不由得微微一縮。
「好大的場面!」
君無悔看著廣場四周的上百萬名觀眾,心裡不由得驚呼,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從他心裡升起。
他自幼生活在風羽宗,何時見過這種場面!
哪怕來時,魏青青已經給他說過靈元池會晤有多盛大,可此刻一見到,還是不由得震驚。
他吐出一口氣,跟著魏家眾人上了高台。
而就在他們剛到不久,主通道中,有著轟隆隆的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一大群穿著黑色戰甲的修士從主通道中踏步走出,將整個廣場圍住。
眾人見此紛紛起身。
「城主來了!」
各大勢力的家主,主事人見此,也起身看向通道。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主通道中,一名身穿白色素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從其中走出,身後跟著一大群修士。
「見過城主!」
整個廣場,所有人見到中年男子後,全部拱手恭敬的開口。
哪怕是三大家族的家主,流雲書院的院長,聽雨軒,如意樓,萬寶閣的主事人,也同樣恭敬的朝著中年人拱手。
這身穿白色素袍的中年男子,正是流雲城城主,莫雲生!
莫雲生朝著眾人點了點頭,帶著城主府的眾人朝著高台走去,等他落座之後,整個廣場的所有人,方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