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像是絲毫不知道自身此時有多誘人,空氣劉海下的大眼睛滿是無辜純淨的好奇問道:「那夫君你為何不理會、任由那些人叫囂?」
「讓他們叫吧,除了叫、他們還能做什麼?」李道強舒服悠閒的動了下身子、重新閉目養神微笑道。
江玉燕心神一震,莫名感到一股心安。
外界那恐怖的討伐聲,也好似遠處的犬吠一般、微不足道了。
這種心安的感覺讓她有些貪戀,香軟的身子不自禁往那懷抱中縮了下。
不過只是呼吸間,便回過神, 懦聲道:「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
「為夫不是再等嘛。」李道強懶洋洋道。
「等、等什麼?」江玉燕從其懷中抬眸,乖巧溫順的猶如一隻小貓咪,令人憐愛。
雖然沒睜開眼,但李道強仿佛也看到了這令人憐愛的一幕,抬手寵溺的撫摸其小腦袋,嘴角勾起、語氣中多了一抹幽意:
「等一個人,一個、很可能不正常的人。」
江玉燕暗自顰眉,有心深問下去, 卻又知道不該再多問, 輕柔而堅定的道:「夫君的決定都是對的。」
李道強笑笑,手繼續輕撫著。
別說,還真挺舒服,有點上癮。
難怪有人喜歡擼貓。
隨即,又不禁有些感嘆。
還是秋荻、玉燕她們善解人意,好哄啊。
不說秋荻,玉燕如今已經達到了頂尖宗師層次,也和他以夫妻相稱。
但在他面前,依舊溫順的像只小貓咪。
別管真心是怎麼樣的,表面上如此、就讓人很省心啊。
弄得他都不想走了。
嗯,就再待幾天。
暗自愉快的做出決定,李道強就安心的享受起來。
接下來幾天, 在這座別院裡,他好似與外界隔絕一樣,不聞任何事情, 身心愉悅的享受江玉燕的服侍。
不得不說, 論及心思細膩、夫妻情趣、討人歡喜等等的服侍人上面,他這麼多妻子, 江玉燕當屬第一。
其餘者,要麼是大家閨秀,有涵養放不開。
要麼是心思單純,太過害羞。
或者就是冷傲如梅,根本不懂得服侍自家男人。
反正越相處,
李道強越覺得江玉燕簡直就是女人的完美姿態。
上得廳堂、下的廚房、房中也是那啥婦。
清純、嫵媚、風情萬種、百變風格皆可。
可甜可咸。
同樣,在內是完美女人,在外也是能養家拼搏的女強人。
完全可以說是世間極品,舉世難尋。
唯一可慮者,就是能不能承受得起這份極品了。
實力不強、心不堅、命不硬者還是別想了,趁早遠離。
李道強自認各方面還行,最主要的是他很有自知之明。
其它不論,只談男人和女人。
僅此而已。
舒舒服服享受了幾天,李道強離去。
這一日,江玉燕送走李道強,盈盈一禮後,待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消失。
好一會後,江玉燕方才抬起了面容。
溫柔可人、楚楚無辜、沒有絲毫攻擊性的溫柔面容消失了。
明明還是那張無暇的俏臉,空氣劉海後、還是那一雙大眼睛。
但依舊如秋水般的大眼睛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抹讓人心悸的冷意。
沉默一會, 一席藕色衣裙的她出了別院。
不多時,來到另一處院落中。
「玉燕。」
兩道身影帶著絲絲獻媚的笑容、將江玉燕迎進房中。
一者中年、一青年。
皆是面容英俊、堪稱玉樹臨風。
只是那獻媚的笑容破壞了俊美應有的好感。
江玉燕看都沒看他們,徑直走進一書房中,冷聲道:「蔣直那裡怎麼樣了?」
頓時,兩人臉色笑容一滯,中年人為難道:「玉燕、恐怕還需要一多月的時間。」
「一個多月!」江玉燕鳳眸一瞪、強大的氣場瀰漫,好似毫不留情的呵斥道:「一個區區的蔣直,只是讓你們將他引過來,直到現在還要一個多月,廢物。」
青年人低著頭,不敢多說。
中年人臉色難堪,小心的低三下四道:「玉燕、爹真的已經盡力了,但是蔣直都已經是第五位宗師級強者了。
爹的關係人脈真的沒有那麼強,必須要小心謀劃,否則一旦敗露、咱們江家就完了。」
一旁的青年人連連點頭,一臉的無辜、無奈。
「夠了,少給我找理由。」江玉燕呵斥一聲,冷目掃向二人,厭惡嫌棄的神色毫不掩飾:「我再說一次,我已經不是江家的人,再敢這樣說、我可救不了你們。」
頓時,江別鶴、江玉郎神色一懼,連連點頭。
「對對對,爹的錯、爹的錯,玉燕你是大當家的人、是李家的人,爹嘴笨。」江別鶴快速道,還將手抬起、輕輕連續打自己的嘴巴。
姿態之低,好像面前的不是一對親身兒女,一點爹的姿態都沒有。
「好了。」江玉燕不耐的橫了眼,忽然、冷目若有所思的看向二人,嘴角一翹、語笑嫣然的和藹道:「你們猜到了什麼?」
江別鶴二人臉色一愣,疑惑的看向江玉燕,不解開口:「玉燕、什麼猜到了什麼?」
「呵。」江玉燕不在意的一笑,風輕雲淡的微笑道:「算了,不管你們猜到什麼,都不重要。
兩隻螻蟻的想法、又豈能影響真龍?」
「玉燕、你真的誤會了,我和你哥只是看你幾天不回來,擔心了下,uu看書 真的什麼都沒想。
玉燕、你要相信我們啊,我們江家現在可都靠你了,怎麼敢多想?」江別鶴眉頭跳了下,有些慌亂的解釋道。
一旁的江玉郎不敢多說,生怕引起這個本就厭惡他的親妹妹生氣,只能跟著點頭。
江玉燕不以為意的看了他們眼,隨口道:「隨你們怎麼說,我只想告訴你們,螻蟻的舉動、從來都只是自取滅亡。
你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你們要不是我的父兄,連這一次機會都不會有。
想死的話,就隨便吧。」
「玉燕、我們怎麼敢吶?你真的要相信我們,能有這樣靠上大當家的機會,我們江家是十輩修來的福分,怎敢多想?」江別鶴滿臉真誠說道。
一旁的江玉郎熟練地重重點頭。
江玉燕曬笑一聲,沒有當一回事。
雲袖一揮,不耐道:「好了,我限你們十天內、必須把蔣直給我引來,下去吧。」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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