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雪梅嬌軀僵直,就算是老夫老妻、親熱了多次,她的性格、經歷也不習慣跟人這麼親熱,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見其力道不大,李道強就心中有數了,強勢抱著不鬆手。
「你鬆開。」黃雪梅羞惱道。
「不松,我抱我妻子、合法合理,天經地義,誰也管不著。」李道強笑著將嘴低下、尋到那白皙修長的香氣之處,輕輕吻著。
黃雪梅忍不住了,掙扎力道猛然加大。
李道強心裡瞭然,抬起頭認真道:「好了,不用擔心我,我說了、我已經神功大成,從今往後只有咱們欺負別人的份,沒有人能欺負咱們。
區區一個廢物皇帝,根本不算什麼。
他是咱們的仇人,那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黃雪梅心中複雜,清冷完美的玉容上也泛著不平靜,情緒交織。
感動、高興、期待、憋悶、幽怨、恨意、殺意等等等等。
如果、如果他能不那麼花心,那該多好····
念頭一轉而過,就清楚的知道那不可能。
她已經徹底看透身後這個男人。
他有病,貪財、好色。
已病入骨髓,再也治不好了。
見黃雪梅不說話,李道強明白她的性格,這是情緒複雜到不知道說什麼,她本就不是善於言語表達之人。🐯🐝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雪梅、你先好好準備,不要著急、一切交給我,等我準備好後通知你。」李道強柔聲道。
黃雪梅微微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李道強嘴又到了香軟之處,輕聲道:「雪梅、給我個孩子吧。」
黃雪梅本來已經漸漸軟下來的嬌軀又僵直起來,慌亂中又有點期待。
臉色紅潤下,艱難道:「報仇在即,以、以後吧。」
「哈哈。」李道強頓時心中大快,黃雪梅這樣的女子如果願意給他生孩子,那就表明不管他再怎麼渣、再怎麼不好,她心裡也還是有他的。
雙手一把將其橫抱而起,笑道:「孩子也沒有那麼容易懷上,不缺這一次。」
說著,大步走向內屋。
黃雪梅神色一急、就要反抗:「還是白天。」
「白天不耽誤。」李道強手中力道加強,態度透著堅定。
黃雪梅玉容上浮起掙扎之色,數息後,還是沉默了下來。
罷了,就如了他的意吧。
越發紅的臉埋進了李道強的胸膛中,似乎這樣就不用面對什麼了。
外面,大日高懸。
屋內,奇特的動靜開始了。
動靜時高時低,如同大海中的波浪。
有時驚濤駭浪、兇猛異常。
有時輕風細雨、平緩輕波。
它有著獨特的韻律,非常動人。
直到傍晚時分,李道強才從房間中走出來,神清氣爽。
抓緊時間看了會想知道的情報,眉頭微微輕皺後,露出絲絲戲虐的笑容。
倆個多時辰後,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來到藏寶室取出龍魂刀,細細打量了幾眼,沒有任何猶豫、無上的力量湧出,壓向龍魂刀。
「昂~!」
陡然,隱隱的龍吟聲響起,透著幾分悲鳴,好似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李道強沒有不舍,哪怕這是天下間難得的神兵利器。
手中力道越發強橫,擁有靈性的龍魂刀悲鳴聲愈發清晰。
不過靈性再濃、本身材質再堅硬,它終究不過是一把刀,沒有逃出這個世界的範圍。
而李道強鎮世經所開闢的世界,即使只能算是恆沙世界,還沒有達到圓滿之境,也是這個世界的個體極限力量。
只是兩息時間,伴隨著一聲悲鳴,鋒利的龍魂刀消失了,只剩下一團黃色的金屬。
龍魂刀徹底消失。
李道強將其重新放回密室,去往上官燕的房間,今晚該輪到她了。
到達後,就將上官燕失神的看著鳳血劍,他到來後也沒有發現。
「燕兒、怎麼了?」李道強看了眼鳳血劍後、上前關心道。
上官燕驚醒,本能的向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但又意識到不對,忍住了。
搖了下頭、神色清冷又掩飾不住的低沉道:「沒事。」
「我們是夫妻,不能相互隱瞞。」李道強直接更進一步、拉住了那雙微微冰冷的雪軟小手,溫軟道。
上官燕不適應李道強真摯又火熱的眼神,垂下目光、猶豫了下還是覺得李道強說的有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輕聲道:「剛才鳳血劍輕鳴,它很悲傷,我、我也感覺難受。」
李道強望了眼鳳血劍,更確定自己做的對。
龍魂刀鳳血劍這兩柄神兵的確是一對,甚至能夠影響它們的主人。
雖然已經放了的司馬長風沒有了龍魂刀,但李道強也沒有用刀的想法,所以還是毀了、一了百了的好,徹底永除後患。
「真的嗎?」李道強露出喜色。
上官燕疑惑的抬起目光,不解李道強高興什麼。
「呵,燕兒、這說明你心中已經徹底跟以往做出割捨,完全放下了,鳳血劍有靈感受到了,才會這般。
我相信悲傷只是一時的,很快就會好的,我也相信你。」李道強溫柔而堅定道。
上官燕眼神浮現迷茫之色。
是這樣嗎?
「好了,不要多想了,我們夫妻以後只會越來越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李道強雙手搭上了其柔肩,打斷了上官燕的思緒。
龍魂刀已毀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反正只要他不說,誰也不知道。
這個轉移話題的結果很好,上官燕雪白嬌嫩的臉色頓時一紅,低下目光。
初為人婦的她又怎麼能不知道休息的真正意思?
月色當空下,又一段獨特的韻律開始了。
李道強表示有些忙碌,不過身為男人、身為丈夫,這種忙碌是應該的,他完全能夠承受。
隨後幾天,在寨中待了幾天,一天一位安撫好幾位夫人後,時間已經不能再耽誤了,獨自一人出寨直向明國蜀地而去。
兩天後。
御劍山莊數十里外的一處樹林。
氣氛一片沉重、壓抑,一雙雙目光或忌憚、或畏懼、或仇恨的看著那道身影。
一席黑色衣服,頭髮披散,氣息如神似魔,籠罩全場,可怕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冷厲的臉上透著幾分不耐、猙獰,手中緊緊握著一面石鏡。
眼神死死盯著一身白衣的童博,凶氣十足,冰冷道:「童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開啟靈鏡,否則童戰童心都得死。」
(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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