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樣,他們殺完人之後就逃離了,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他們的位置。」一個軍官臉色蒼白的匯報導。
這個時候,整個東瀛軍方總指揮室里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都目光看向了坐在上首位置的松井石根。
「松井大將,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一個軍官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輕聲詢問道。
他們現在基本上那晨覺五個人完全沒有辦法了,連包圍圈都隨便突破了出去,並且從後方反向殺了回來,這樣的戰鬥方式,已經說明他們在情報的獲取上有著極大的差距。
這就像是玩遊戲的時候一方開了全圖掛,一方則是有著戰爭迷霧籠罩地圖,即便實力對等的情況下,開了全圖掛的一方也能夠占據絕對的優勢。
因為他們能夠了解對手的每一步行動,從而做出判斷,是要進攻還是後退,是迂迴還是直接衝上去。
他們神出鬼沒,每一次出手,都是經過精心的算計。
這就是戰爭中的信息差。
而晨覺五個人,明顯有能力獲取到超越人類常識的情報,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論東瀛方面怎麼行動,他們都會處在被動的狀態。
何況,雙方的實力根本就不對等。
往大了說,東瀛絕對是戰局絕對優勢的,二十幾萬的兵力,再加上戰鬥機,航空母艦,各種艦艇,完全可以對晨覺五人形成碾壓。
但,往小了說,局部的這種戰鬥,晨覺他們五個人就是無敵的存在。
這仗,根本沒辦法打。
此刻,松井石根的眉頭也是深深的皺起,第一次,他是感覺到這麼的無力。
他所學習的,以及他這麼多年的戰爭經驗,都是在正常情況下獲得的,此刻這種超越了他能力範疇的進攻方式,讓他一時間根本想不到辦法應對。
眾人看到松井石根沉默不語,臉色也變的難看了很多。因為這很顯然意味著,他們的這個總指揮也無計可施。
「艹!難道我們二十萬大軍,就要被這五個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嗎?」谷壽夫怒罵道。
「他們的實力很強,又神出鬼沒,我們目前基本沒有反制他們的手段。」其中一個軍官說道。
但凡有一點辦法,他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難受。
也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猛然推開,有一個軍官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甚至都沒來得及敲門,顯然是有非常重要的戰報。
「剛剛接到前線報告,五神獸襲擊了我們的一處據點,殺了六十七個人後離去,目前那個據點已經被完全毀壞,燃燒著一種明黃色的火焰,根據目擊者的說法,火焰中似乎有一隻鳥在翱翔,根本無法撲救。」
那名軍官幾乎沒有停歇,一口氣將剛剛得到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
嘭!
松井石根的拳頭猛然砸在了會議桌上,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擇人而噬。
「該死的華夏人!他們竟然敢襲擊我們的據點,我一定不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松井石根怒吼道。
他壓抑的火氣終究還是無法抑制了。
從最開始戰報傳來的時候,松井石根就有一種很不妙的預感,他就害怕晨覺這個,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然後不斷的殺戮,不斷的製造死亡與恐懼。雖然東瀛有二十萬大軍在這邊,但也架不住這麼殺啊!
而且這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一旦碰面,他們這邊幾乎沒有任何辦法。
本來松井石根想的是派出大軍,直接包圍過去。
但後來想了想,這樣做付出的大家實在太大了。
一般的圍困,只要把敵人攔住就行了,然後等待支援,形成合圍之勢,將敵人一舉拿下。
但這種辦法放在晨覺五個人身上不行啊,他們的人攔不住這五個人啊。
你這邊設置攔截點,好嘛,我直接給你殺穿,你有什麼辦法?
沒有辦法啊!
這讓松井石根等人十分憤怒。
他們明明有實力對付五人,可五人就是不跟他們正面碰,打一槍就跑,追又追不上,這種感覺就像是吃了屎一樣難受。
東瀛二十萬大軍,晨覺五個人這麼慢慢的磨,很難對整個大局產生影響,但架不住他們實在是噁心啊!
是不是的出來殺你幾十個人,你又那他們沒辦法。
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簡直讓人抓狂。
「給我猛攻四行倉庫,他殺我們的人,我們就殺他們的人,沒有了這五個人,四行倉庫撐不住的。」
「另外,魔都之中給我全城搜索華夏人,我不管他們是平民還是軍人,把所有的人給我抓起來,告訴這五個人,如果他們不出來接受我們的審判,我們就殺光魔都的所有人。」松井石根惡狠狠的說道。
他已經想清楚了,他不能在這麼被晨覺五個人牽著鼻子走了。
這種情況下,他們對著五個人根本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與其抓捕他們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從其他地方下手。
其中一個是四行倉庫,這是他們本來就要拿下的地方,這個時候必定要發動猛攻。
另外一個就是平民。
你不是要做華夏的救世主嗎?你不是為了這些民眾死戰嗎?
好!那我就把這些平民全都抓起來,一個個殺,殺到你出來為止。
魔都那麼大,雖然之前逃掉了很多平民,但總歸還是有人留下來的,這些人,就是他們的人質。
去他媽的國際公約,不殺平民,那只是在華夏束手待斃的情況下,現在華夏反東瀛的抗議高漲,他不介意殺一些華夏人,逼迫晨覺五個人出面。
「那如果……這五個人始終不出面,就是潛伏在城中不斷的偷襲我們的人呢?」柳川平助皺眉問道。
這個情況也是有可能會出現的,而且是最有利於晨覺五個人的方案。
只要他們不出來投降,東瀛還真那他們沒有太多辦法,只能被動挨打。
「那就殺到他們出來為止,我就不信,如果我們屠城,他們還不出現!」松井石根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