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可不要亂來哦,我們這裡人多,你不能為了你一己私慾,就要跟我們拼命,那樣不划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鄭清兒氣嘟嘟的,一邊躲在了江南身後,一邊悄悄的探出頭來。
白衣女人聲音陰沉沉的,仰頭大笑。
「真是幼稚,年輕多好,我也曾經年輕過,那時候的我,憧憬夢想,憧憬愛情,以為世界是那麼的單純美好,可惜,可惜……」
氣氛突然變得沉悶起來。
白衣女那猙獰的樣子,變得越發的可怕。
在場的人,只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殺氣在瀰漫,好像這裡就是地獄的入口一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
所以人都愣住了。
「怎麼回事,你們要來一塊陪葬,那麼,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
話音剛落,只感受到一陣強大的氣流呼嘯而過。
砰地一聲,洞口處,落下了一塊巨石門,直接封死了出口。
「不好,快撤退。」
大家發現了,可哪裡來得及呢。
太快了,讓人猝不及防。
現在想出去,就難了。
不少人試圖把石門打開,卻是無濟於事。
他們拼盡了力氣,都沒什麼用處。
「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石門,是我花了幾十年,精心打造的,就算是炮火都沒辦法炸開,人力的話,更不可能。」
白衣女面目猙獰,陰冷的笑容,讓人感到寒冷刺骨。
堂主很懊惱,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躲在我們福源堂,卻完全察覺不到,你什麼目的?」
白衣女陰狠的說道:「我只想讓你死,這就是我的目的,這麼多年來,我只想宰了你,報仇雪恨,這是我活著的唯一動力。」
堂主難以置信,「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無冤無仇?你真的是健忘,還是說,你有了如今的榮華富貴,就把我給忘了?你睜開眼好好的看看,我到底是誰。」
白衣女摘下了面紗,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臉頰,讓人不忍直視。
眾人看過之後,都覺得她很可憐。
那是一張怎樣的臉龐,完全像是一個地獄的惡鬼一樣,讓人無法想看第二眼。
也根本認不出,本來的面貌。
「你是?」堂主自然也沒認出來。
「認不出來了,沒關係,我們不急,有的是時間,在我們所有人死之前,我不妨先講個故事,你們決定怎麼樣呢?願意聽嗎?」
白衣女眼裡含著淚,在微光里閃爍著。
大家雖然不情不願,可是,又無可奈何,現在不聽又能怎麼樣。
就算是殺了白衣女又如何,又不能出去了。
只好聽下去。
白衣女緩緩道來。
「大約二十八年前,我那會兒,還是個年輕的姑娘,就像是鄭清兒這樣漂亮。我不是自己吹捧,那會兒,我周圍四里八鄉的人,很多都來提親,幾乎是踏破了我的門檻。
可是,那會兒,我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家人為這件事很愁苦。不過我心裡有數,他們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只想找我心中所愛。
終於,在我二十一歲的生日那天,某個黃昏,我正在院子裡編織衣裳,突然聽見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他很有禮貌。
他問有人嗎,可不可以藉口水喝,趕路太渴了。
我抬眼看過去,我永遠忘不了他的眼神,我們就那樣對視了好一會兒,居然忘記了所有其他的事情。
那天,我父母不在家,就我一個人。
按道理,我是會拒絕陌生人進來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強烈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不但留他喝水吃飯,還讓他在家裡借宿了一晚。
只不過,那一晚,我們都沒有睡,而是在月光下談天說地。
他叫沐陽,他說他四處遊歷,為了效仿那些醫學名者,踏遍千山萬水,看盡人間疾苦,長了見識,拜訪很多前輩,一邊走一邊學習。
他跟我講了很多關於外面世界的故事,那些路過的風景,那些風土人情。
對於我這個,從小生長在山裡的姑娘來說,感到太新奇了,不知不覺,有些入迷了。
那一晚,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幻想著,能夠跟著他一塊去遊歷,一塊去看盡世界的每個角落。
我被他淵博的知識折服了,我芳心大動,我嬌羞,我心慌意亂。
我恨不能,那一晚可以時光定格,停留下來。
可是終究是天亮了。
他也要離開了。
我捨不得,卻又說不出口。
我送他走了很遠的路,終究是要離別。
他微笑著跟我說,如果有緣,他或許還會轉回來的。
到時候,肯定還會來看我的。
沐陽感謝了我之後,轉身瀟灑的走了。
我看著他消失在遠方,不知道為何,心裡很酸痛很難過,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
那是我第一次,為一個陌生的男人流淚。
我回去等著他,魂不守舍,日夜思念。
很多人來提親,都被我趕出去了。
家裡人拿我沒辦法,十里八鄉的人,以為我瘋了。
他們感到惋惜,他們認為我經常莫名其妙的笑,有時候還看著遠方發呆半天,覺得我這樣漂亮,太可惜了。
但是他們也不敢來提親了,父母看見我就流淚。
可是,我卻是每天在村口,看著遠方的路,從清晨到日暮,一直的等待著。
我想,他肯定有一天,還會來的。
他答應過我的,他不會騙我的。
那一晚,他是那麼的動人,他是那樣的讓我折服,他那樣的人,怎麼會騙人?
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年了。
大家眼裡,我已經完全成了一個瘋子了,他們遠離了我。
甚至,家裡人也疏遠我,把我單獨放在一個破舊的屋子裡。
那兩年,我或許就是丟了魂兒,我試過去找他。
但是,我沒能走多遠,就會迷路,然後被家裡人找回來。
我算是勉強活了下來,只是,已經失魂落魄的像個神經病,渾身邋遢,披頭散髮,衣服破爛。
有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已經瘋了吧。
直到某一天,那或許是第三年了,突然一個熟悉陌生的聲音出現了,他說,你這裡有水喝嗎,我好渴。
我從蓬亂的頭髮縫隙里看,是他,真的是他!
沐陽,我夢裡都在等的人,我一下就哭了,而後又瘋狂的笑了起來。
他嚇著了,轉身就走,我立刻跑過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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