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是猜一下就可以的嗎,得有證據,帶我去看看那個女秘書。記住本站域名」
江南很冷靜,按道理,顧漫不會那麼沒分寸。
明知道苗家人在追捕他們,還要去冒險嗎?
「她就在車上。」
顧東辰打開了車門。
女秘書在車上,瑟瑟發抖,眼神驚恐。
看見了江南,她連忙低著頭,似乎害怕見人。
「她這是怎麼了。」江南問。
「我看見她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我找我姐,只發現她,她好像受到了恐嚇,特別的害怕,問她什麼也不說。」
「我姐因為要談一筆生意,就帶著女秘書去了,一塊去的,還有幾個保鏢,但是,現在了無音訊了。我找了那個和我姐談生意的老闆,說我姐很早就離開了。我尋思著最近不是苗家人跟我們結仇了嗎,說不定就是苗家人在路上乾的。」
顧東辰滿頭大汗,不停的看時間,朝江南投去求助的眼神。
「那你打算怎麼辦?」江南問。
顧東辰氣呼呼的說道:「我先前帶人去過苗家了,他們根本就不承認,還差點打起來了,後來報了警,這事就算了,我們只好回來了。」
「不過,我相信,苗家人絕對有問題。」
江南想了一會兒,說道:「以你們顧家的實力,苗家應該不會那麼膽大妄為吧。」
「怎麼不會,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苗家的小少爺都瞎了眼,肯定要報仇雪恨的,他們現在就是瘋狗一樣,逮誰咬誰,抓我姐還不是正常現象。」
「姐夫,你要給我想想辦法吧,要不然,你讓藍商聯盟會出馬,我不信,苗家人敢放肆。」
顧東辰已經急的滿臉通紅了,渾身大汗淋漓。
江南搖了搖頭,「這個沒什麼用,無憑無據,他們打死也不會承認,而且還會反咬一口,告你一個污衊冤枉罪,也是適得其反,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幹等著吧?」顧東辰火急火燎。
「這樣吧,我去一趟,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在外面等消息,順便,告訴我家裡人一聲。」
江南認為,如果真的是苗家人所為,那麼,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衝著他來的。
倒不如親自去一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家人?」顧東辰摸不著頭腦。
「我老婆女兒,算了,還是不和你說了,我自己說,你帶著秘書,我們到苗家去。」
江南發了個信息給程悅,一方面,是讓他派人去調查一下這件事,看看顧家有沒有其他的仇敵,或者會不會是綁架之類。
另一方面,等林若蘭醒過來後,告訴她。
三人來到了苗家門口,江南讓女秘書出來,指著面前說道:「你看看,回想一下,是不是這裡?」
女秘書當時驚慌失措,情緒波動特別的大,甚至快要叫起來了,一個勁的後退,躲避。
這麼大的反應,看樣子,是這裡無疑了。
「我就說了,姐夫,我姐肯定被苗家人抓來了,女秘書就是漏網了,才跑出來了的。」顧東辰咬牙切齒。
「知道了,你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我進去了。」
江南背負著雙手,氣定神閒,踱步,鏗鏘有力前往大門。
「那你小心點啊,我馬上叫人過來,萬一不行,我就衝進去。」
顧東辰罵了幾句,立刻打電話,隨後把女秘書安頓好了。
「爺,有客人來了。」
一個屬下,急匆匆的來到了房間,在苗步群面前低著頭。
苗步群正陪著熟睡的小兒子苗曲賢,面色凝重,十分悲憤的樣子。
「誰這麼晚,來訪?」苗步群感到疑惑。
「他,他說,他是江南,找你談件事情。」
「江南?他居然敢送上門來,來的好,來的正好,我正愁抓不到他,把他帶過來。」
苗步群握著拐杖,被人扶著,來到了大廳。
江南到了大廳,掃視一眼眾人,定睛看著苗步群。
「江南,你真是膽大妄為,還敢來?」苗步群怒氣沖沖。
江南冷笑,「我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不能來,除非,你們苗家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對嗎?」
「放屁,你個混帳東西,害的我兒子眼瞎了,和廢人有什麼區別,這是不敢動彈的血海深仇,我今天,就要挖了你的眼睛,餵給狗吃。」苗步群惱羞成怒。
江南不以為然,淡淡的說道:「是嗎,那不是正好,你們爺倆同命相連,都瞎眼了,這肯定是做多了壞事,得到了報應吧。我很想說活該。」
「你,你這個可惡的混帳,我要宰了你,來人,抓住他。」苗步群一聲令下。
一群彪形大漢,直接撲向了江南。
江南巋然不動,氣吞山河。
僅僅是氣勢和眼神,已經讓他們感到不寒而慄,居然一時間不敢上前一步。
「就憑你們,我看還是別白費力氣,你們還沒資格,讓我親自動手,我看不如這樣,我們開門見山的談一下,如何?」
苗步群已經發瘋了,仇恨蒙蔽了他的心智。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混帳東西,你必須血債血償,動手。」
那些人還沒緩過神來,只覺得江南幻化成一道魅影,嗖嗖幾下,已經到了苗步群的跟前。
苗步群旁邊的幾個人,飛出去了。
苗步群只覺得身邊坐了一個人,然後肩膀被拍了兩下。
「我們就在這裡談吧,你說呢。」
江南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來,苗步群打了個冷戰。
這是多麼可怕的身手,他才意識到,江南比他想像的還要可怕。
「你想怎麼樣,你還能把我宰了不成,我苗家,和你勢不兩立,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折磨的你死去活來。」
江南淡然一笑,「是嗎,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衝著我來,為什麼,要牽連無辜的人,這算什麼英雄好漢,或者說,你這樣的人,不配提這樣的字眼,否則你也不會瞎吧。」
「你住口,你現在才知道心疼顧漫那個賤貨了吧,可惜你來晚了,我已經叫人侮辱了她多少次了,她受不了就死了。」
苗步群陰冷的笑了起來,渾身都在發抖。
「你說什麼?」江南渾身散發著殺機,一抬手,捏著了苗步群的脖子,傳來咔嚓的骨頭碎裂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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