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他們之中大多數人手裡都有無數的命案,而且他們殺人的時候,原本有選擇的餘地。(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玲花望著眼前身穿黑衣的侍衛,小聲對小蓮說道。
「玲花,江南大哥其實已經為他們布置了一處地牢,他們當中手中有命案的,到時候全都會被關進去。」小蓮湊在玲花的耳邊說道。
「嗯~原來是這樣。」玲花點了點頭,思緒回到了自己被下毒逼迫著做壞事的那段時間。
那段時間,玲花的內心很是煎熬,她不願意傷害他人,但卻被脅迫,又無可奈何。
多虧遇到了江南,是他出手救了自己!
想到這裡,玲花微微側目,看向了坐在白浩明一旁的江南。
此時的江南英俊帥氣,陽光的餘暉打在他的臉上,泛起一層金色光芒。
玲花看的不由有些出神。
「玲花姐,你看什麼呢?」小蓮看到玲花痴痴的望著遠方,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正好看到了仙氣凌然的江南。
天吶,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帥氣的男人!
這是小蓮看到江南的第一反應,緊接著她的臉頰也不由微微泛紅。
「沒,沒什麼,我沒看什麼的。」玲花聽到小蓮的聲音,急忙眼神躲閃的有些心虛的說道。
可玲花話音落下,卻發現小蓮看到遠處的江南時候,臉頰緋紅。
「小蓮,你又看什麼呢?怎麼臉都紅了?」玲花發現之後,滿臉壞笑的說道。
「沒,沒看什麼,就是隨,隨便看看。」小蓮這才收回了心思,捂著有些發燙的臉頰說道。
「是不是在看御主啊?」玲花緊追不捨的問道。
「沒,沒有啦,江南大哥有什麼好看的。」小蓮急忙轉過頭去,不再看玲花。
「御主確實令人著迷,他不僅英俊帥氣,而且富有正義感,是其他人根本不能比的。」玲花自顧自的發自內心的誇讚起了江南:「而且,御主還十分專一,你說這仙界之中,美女一抓一把,御主愣是看都不看一眼,滿眼都是林若蘭。」
「誰看江南大哥啦,玲花,你不要亂說哦。」小蓮有些慌亂的連忙掩飾著,不過說著說著,她臉上有泛起了一抹嬌羞,接著說道:「如果我能夠遇到江南大哥這種男人,真是死而無憾了呢。」
「哈哈,你還說你沒看御主?」
「沒有啦,玲花你討厭……」
仙界所有弟子的主意力都放在逍遙宮的這些侍衛身上之時,之前出現在廣場上的長老卻神神秘秘的朝著雲海深宮飛去。
他來到海邊,看了看洶湧的浪潮,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陰笑。
隨後,他搖身一變,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竟然是天人族族長。
「哈哈哈,哈哈哈,這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天人族族長仰天大笑一聲之後,縱身一躍,跳入了雲海天宮之外的海水之中。
天人族族長徑直來到封印天魔王的祭台一旁。
「就是這裡了。」他站在祭台的中心位置,有些興奮的自言自語道。
話音落下,天人族族長就劃破了自己的手指,用仙氣包裹著一滴鮮血,送進了祭台的中央。
「哈哈哈,天魔王,你雖然死了,但你卻可以為我所用,也算死得其所了。」天人族族長滿臉的陰笑的看著那滴鮮血落進了祭台之中。
隨著鮮血滲入,祭台之上瞬間漂浮起了一行猩紅色的遠古撰文。
「嗯?這是什麼?書中並沒有關於這個的記載啊!」天人族族長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不斷旋轉的文字,滿臉疑惑。
「算了,不管了,只要我吞噬了天魔王被封印在此的心臟,就可以稱霸六界了,哈哈哈。」天人族族長激動的哈哈大笑道。
嗡嗡嗡~
忽然,祭台之中發出了一陣陣讓人頭暈眼花的聲音。
「啊,我的頭,怎麼回事!」天人族族長捂著自己的腦袋,感覺頭快要炸開了。
就在這時,那一行行紅色的撰文如同紅蛇一般遊動著迅速朝他衝去。
眨眼的功夫,天人族的族長就被紅色撰文牢牢的纏繞祭台之上。
「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天人族族長心中大驚,想要逃走,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紅色撰文的對手。
無論他如何掙扎,紅色撰文依舊越勒越緊。
「啊!放開我,放開我啊!」
天人族族長被紅色撰文勒的生疼,皮膚開始滲出鮮紅的血液。
這些鮮血並沒有消融在藍色的海水之中,而是全都朝著祭台滴落了下去。
「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救救我啊!」天人族族長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遍體鱗傷,強忍著不斷傳來的劇痛,痛苦的大喊大叫。
然而,雲海深宮之中,除了在他面前游來游去的魚兒,根本不會出現一個仙界弟子。
咔嚓,咔嚓!
就在這時,紅色撰文似乎是吸收了天人族族長的血液,力度變得更加強大。
直接勒斷了他的幾根骨頭。
「啊~我的腿,我的手!」天人族族長臉色慘白扭曲,絕望的哭喊道。
此時,他的四肢已經被紅色撰文捆綁成了一個球,不斷的朝著他的腦袋擠壓過去。
噗嗤一聲。
在天人族族長痛苦慘叫的時候,他的肋骨在重壓之下,刺穿了胸膛。
「不,不,怎麼會這樣!」天人族族長滿臉驚恐的發出最後一聲呼喊之後,昏死了過去。
然而,紅色撰文還在繼續擠壓他的身體,片刻的功夫,天人族族長除了頭顱,脖子以下的其餘其餘的部位全都被團成了一個滴血的圓形肉球。
完成這一切之後,紅色撰文忽然鑽進了他張著的大嘴之中,四周回歸了從前的寂靜。
嗡嗡嗡~
一個時辰之後,祭台再次發出了讓人頭腦暈眩的聲音。
「啊~」
天人族族長大叫一聲,雙眼頓時放出了一道道紅色的光芒。
他似乎已經適應了自己球狀的身體,臉上的驚恐消失,取而代之的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情。
與此同時,祭台之上,一枚跳動著的鮮紅心臟,緩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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