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急匆匆的喊我來這裡,就是告訴我這件事?」紅衣男人的臉上震驚無比,「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這種事情可亂說不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身為大夏的臣民,怎麼可能拿萬人敬仰的袁掌門來開玩笑?」藍衣男子說道。
「是誰害死了袁掌門?我一定要親自殺了他!取他項上首級掛在城門口!」紅衣男子怒道。
「現在城裡已經不安全了,四處都有可能是眼線,你說話注意一點。」藍衣男子壓低聲音勸說道。
紅衣男子聞言,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有江南他們一桌子陌生的面孔外,就是店裡的幾個小二,再無他人。
藍衣男子和紅衣男子的聲音不高,一眾店小二完全聽不到,不過對於江南這種仙術高強的人來說,剛才的話他全都聽進了耳朵里。
「行了,不用一一介紹了,這麼多美味佳肴,我都等不及想吃了,你們都退下吧。」
徐半仙看著江南微微皺眉,就知道他是在聽藍衣男子和紅衣男子的對話,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讓店小二退了下去。
沒有了店小二的打擾,藍衣男子和紅衣男子說的話他們聽的更加清楚了。
「袁掌門年輕的時候為保衛大夏與異教邪教征戰,守護了一方百姓,他夜以繼日的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操勞,沒想到居然被人暗殺了。」藍衣男子的語氣里滿是惋惜。
「呵呵,我不管暗殺袁掌門的人是誰,我都要把他揪出來千刀萬剮。」紅衣男子怒道。
江南一邊吃菜,一邊聽兩名中年男子聊天,大概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位袁掌門就是大仙目前眾多修仙門派中的一位掌門,在大夏的威望一直很高。
大夏在這位掌門的協助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城中百姓們對袁掌門信任有加,十分愛戴他。
然而,江湖之中,有位高權重的人以權謀私,認為袁掌門的存在阻礙了自己的發展,於是便對這樣一位大功臣下了毒手。
江湖之中黨派眾多,暗流涌動,至於是誰殺了袁掌門,藍衣男子和紅衣男子猜測紛紛,爭執不下,半天也沒說出個確切的名字來。
「吃吧,吃飽了,我們走一趟。」江南淡然一笑,心中已經決定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從目前的看來,這位袁掌門是江南在飛升之後一位頗有作為的修道之人,不管那個人出於什麼目的,殺了這位掌門,就是將整個大夏的百姓至於水火之中,此人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不過事情不能聽取兩個中年男人的片面之詞,江南決定在大商都城裡四處轉轉,聽聽百姓們口中的這位掌門。
飯後,江南一行人剛出了客棧沒多久,就聽到街道兩旁傳來了百姓們的哭喊聲。
「袁掌門啊,當年邪教入侵炸毀了糧倉,我家中沒有一粒米,眼看兩個兒子就要餓死,是你帶人親自給我送來了米啊!你怎麼就這樣死了呢?真是老天不長眼啊!」
「我相公被異教徒砍成重傷,家裡被他們搜刮的一乾二淨,拿不出錢財給他看病,是袁掌門將大夫帶到了家中來,醫治好了我的相公啊,你這樣好的人,怎麼會是如此的命運呢?」
「我妻子被惡霸強占,是袁掌門替我主持了公道,救出了我的妻子啊!」
「袁掌門是好人啊,好人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啊?」
不過半天的功夫,袁掌門去世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百姓們自發的披麻戴孝,跪在街口,送他們心中的英雄最後一程。
「老大,看來這個袁長門,真是大好人,不然這些百姓絕對不會這樣做。」白浩明看著男女老少臉上全都是悲痛的神色,不由感慨一句道。
「嗯,這麼說來,我們替這位掌門報仇就不算是濫殺無辜了。」丹櫻說道。
江南點了點頭,往前走去:「去這位掌門家裡看看,或許能夠發現什麼線索。」
「人死了有魂魄,這個時候也許他的魂魄還在家中,興許能問出什麼來。」搖光回想著昨夜張梁張虎二兄弟的樣子說道。
聊天的功夫,江南一行人來到了袁掌門的家門口。
這是一處城郊,修建著一座獨棟別墅。
別墅門口掛著兩個白色的燈籠,牌匾上挽著兩朵黑紗和白紗交疊成的花朵,門口的保安身穿一襲黑衣,胸前帶著白色的花朵。
院子裡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丹櫻,民間辦喪失是不能見紅的,你快把身上的紅色掩蓋起來。」白浩明看著丹櫻壓根兒不打算隱藏一下自己的紅唇和紅指甲後,低聲叮囑了一句。
丹櫻雖然心中不解,但還是照著白浩明的說法掩飾了一下。
她學著門口保安穿衣的顏色,給自己變出了一襲黑色的紗裙,紗裙之上不多不少的點綴了一些白色的花朵,看起來像是專門為了弔唁而來。
「請問幾位是?」江南準備走進院子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微微皺眉,神色警惕的看著江南問道。
「我們是四處雲遊的道士,路過此處,原本想拜會袁掌門,但卻聽到了這樣的噩耗,所以前來弔唁。」江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幾位,裡面請吧。」保安看了眼江南一行人,全都身著素衣,沒有絲毫的猶豫帶著江南一行人往靈堂走去。
這名保安既沒有仗勢欺人也沒有無理辱罵,從側面反應了袁掌門平日裡對待百姓也必定是平易近人。
江南一行人來到靈堂之後,袁掌門的家人跪在靈堂之內。
靈堂的裡面的正中間擺放著袁掌門的畫像,後面是一具黑漆漆的棺木。
「我們久聞袁掌門的大名,未曾想沒能見到人,就先聽到了這樣的噩耗。」在這樣的環境裡,江南心裡有些難過,他臉上的悲痛不是裝出來的。
「沒想到我家老爺死了之後,竟然連五湖四海的朋友都來弔唁,他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很高興的。」一名家僕攙扶著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年婦女站了起來。
她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紅腫著雙眼,努力擠出一抹微笑來對江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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