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越想越覺得奇怪,只是丹櫻說的有道理,現在搖光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得快點趕過去才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此時,江南收到搖光傳來的密音。
「江南,這邊有情況。」
江南與丹櫻對視一眼,丹櫻嫵媚一笑,正準備開口,江南拉著她突然飛身。
丹櫻只得緊緊抓住江南,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搖光身後。
「怎麼樣?」江南上前一步低聲問道。
搖光的目光先看向丹櫻,小聲詢問:「丹櫻怎麼樣了。」
江南解釋:「她沒事,中了毒,已經解了。」
「中毒?」搖光微微蹙眉。
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
丹櫻原本想借著自己中毒的機會與江南獨自呆在一起,誰知道被江南那麼快識破了。
丹櫻心裡還苦悶著呢。
見搖光竟還敢懷疑自己,頓時不高興起來,她雙手叉腰,氣惱的說道:「怎麼?看到我中毒沒死,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搖光回過頭來,有些無語。
她只是覺得丹櫻中毒有些蹊蹺而已,又沒有說別的。
自己是關心她才問的,竟還被丹櫻倒打一耙。
也真是夠無語的。
江南看了丹櫻一眼,勸道:「搖光這個意思,你坐到旁邊去休息一下。」
丹櫻本來就對救人的事情不感興趣。
在她眼裡,除了江南,她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
那些人的生死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丹櫻撇撇嘴,走到旁邊坐了下來。
江南走到搖光旁邊小聲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搖光回過頭回道:「我看到那些人走進那個屋子,然後傳來了叫喊聲。」
就在他們說話的同時,逍遙宮的弟子羈押著幾個人走了出來。
江南看過去,好像是幾個女人。
搖光定眼一看,頓時站直了身體:「那是玲花!」
玲花?
就是白浩明口中跟百靈長得很像的女人。
江南的目光掃了那幾個人一眼,突然一驚。
百靈?
江南頓了頓,心中有些意外。
雖然之前,他就預想過玲花可能長得很像百靈,可是沒想到會這麼像。
如果不是因為髮型不同,那人長得和百靈幾乎一模一樣。
他突然想起上次在雪山遇到的那個白衣女人。
眼前這個跟百靈長得一樣的女人,更像是上次遇到的那個白衣女人。
難道,這個人就是上次在雪山被他救下,而後又不辭而別的那個人嗎?
江南心中滿是疑問。
搖光看到江南的神情,小聲問道:「她真的長得很像你以前的那個部下嗎?」
江南點點頭,說:「是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搖光說:「上次白浩明看到玲花之後,也是你這個神情。」
江南看到那些逍遙宮的弟子推搡著玲花等人走到了外面。
玲花懷裡緊緊護著一個十幾歲模樣的少女。
「快點,反正你們也熬不過今晚,不如早點去為魔王祭祀,也算是你們的榮幸。」逍遙宮的弟子大聲說道。
玲花在那些人裡面,算是表較冷靜的。
因為那些人此時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完全沒有想要反抗的心,只是低頭嚶嚶哭著,很是可憐。
玲花眼神清冷的四處看了看,而後抬頭說道:「我們是逍遙宮的備選弟子,你們這樣貿然抓著我們去祭祀,管事知道後會怪罪你們的!」
玲花的話剛落下,就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玲花頓時身體不穩,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原本被她護著的那個少女,也跟著摔倒在地。
那少女嚇得大哭起來。
打人的弟子指著玲花惡狠狠的罵道:「就你們這群廢物也想進入我們逍遙宮?真是異想天開!入宮之事,只是管事想要利用找的你們的藉口而已!」
「因為你們這些人,自從落入我們手中之後,便是一個死字!」
打人的弟子轉過身看著那些被抓的人大聲說道:「你們這些人,本就只是我們的奴隸,現在魔族需要你們,那你們就必須獻出你們的生命!」
那些女人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畏畏縮縮的連頭都不敢抬起頭。
其中一個人更是精神崩潰了似的,她衝出來指著那些弟子說道:「不,我不要被吸乾精血,我不要被蟲子咬……」
她一邊說著一邊想要逃出去。
只可惜,她在這些逍遙宮的人手中,根本沒有半點逃生的力量。
她的腳剛跑了兩步,就被一名弟子用魔氣抓住了。
眾人看到那股恐怖又熟悉的魔氣,頓時嚇得蹲下來蒙頭痛哭。
她們在場的人,都親眼看到過很多人被魔氣折磨至死。
那些人死前的樣子有多痛哭,恐怖,她們只要想起來,就會覺得頭皮發麻。
「啊,不要,不要啊!」
被抓的女人掙扎著嚎叫起來。
玲花懷裡的那名少女見狀,撲了過去。
那弟子另一隻手又抓住了那名少女。
「小蓮!」玲花著急的想要上前。
那名弟子瞬間將手裡的二人舉了起來。
兩個可憐的女人就這樣在半空中做著無用的掙扎。
「你放開她們!」玲花紅著眼睛,衝著那人喊道。
那名弟子揮動著手裡的魔氣,兩名被抓的女人很快就翻起了白眼。
玲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二人痛哭的掙扎著,連求救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玲花眼中充滿了無助和憤怒,她站起身來,衝著那人喊道:「我跟你們拼了!」
還未等玲花衝過去,她已經被一股力量震飛了。
玲花絕望的閉起眼睛,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如果能這樣死,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因為她知道,落入這些人的手口,比死更加痛苦。
她們在這些人的手中,猶如螻蟻一般渺小,根本沒有半點反擊的力量,而這些人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殺了她們,只是因為想要折磨她們而已。
他們要用魔族的咒法,一點點吸食走她們的精血,而後在將她們慢慢折磨至死。
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就這樣死了也好。
起碼她是解脫了。
可是等了幾秒,她的身體並沒有傳來任何痛苦的感覺。
待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身體正漂浮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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