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長使,冥界的其他人,眼神裡帶著憤怒,這可是冥王的右侍,這麼做,豈不是在打冥王的臉?
「清魂王,你這是做什麼,當著眾人的面,你不把冥王放在眼裡,成何體統?」
「右侍,你快起來吧,今天,我代替你教訓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冥王不在,容不得你造反?」
很多冥界的,都沖了過來,要為零遮報仇。
清魂王嗤笑一聲,什麼時候,一個右侍,能夠代替冥王的面子了?
「本王既然是清魂王,你們就應該知道,何為尊,何為卑,尊卑不分,本王就應該處置。」
「長使,奴才代表主人的臉面?什麼時候,打了奴才,等於打了主人?我堂堂清魂王,就是冥王,按照道理,都得叫我一聲祖師爺,右侍算什麼東西?」
之前示弱,是虧錢了冥界,讓冥界一直羸弱不堪,但是,不代表他可以被一個右侍欺負。
清魂王周身的氣質,讓周圍冥界眾生,感到特別的可怕,不敢出聲。
長使笑了笑,這才是他認識的清魂王。
當年,他和清魂王把酒言歡,可惜,這樣的時光,已經是萬年以前了。
清魂王前幾日來了,但是,自己當時在閉關,沒有出去迎接,讓他受了委屈。
今天,不會了。
長使看著零遮不服氣,想鼓動眾人,他一個能量過去,零遮不敢動了。
「清魂王說得對,他是我們冥界的清魂王,是老祖宗,你們憑什麼處置他,冥王進了奈何橋空間,出不來。」
「如今天人族在前,五界在後,我們冥界,你們誰能行?只有清魂王坐鎮,才能讓我冥界安然無恙。」
一個小小的右侍,就是個狗,憑什麼指手畫腳?
隨著長使的話,其他人都不敢動了。
清魂王風風光光,直接進去了,這個冥界的大門,遲早是給自己開的。
後面,零遮看著,很不服氣,憑什麼?
他在冥王旁邊,替冥王做了不少事,就算是冥界的長老見了,都對他恭恭敬敬,一個叛徒而已。
想要說什麼,卻發現,長使已經帶人進去了。
不就是冥王的老師嗎?
等到冥王出來,長使,你自己也到頭了,敢維護一個本來就有罪的人,冥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容不下你的。
此時,空間裡,另外一條街,這裡的魂魄,它們已經有了意識,很多的就是妖族的。
一個小狐狸,忽然撲了過來,咬住了林若蘭的裙角,一直拉著她向前,並沒有傷害的意思。
林若蘭看了看江南,又看了看這個小傢伙,「它到底想要幹什麼?怎麼沒有看明白呢?」
江南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個小狐狸,似乎是在求救。
「你跟著它,我在你身後,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
隨著江南一句話,林若蘭放下心來,跟著小狐狸,向前走著。
小狐狸有點著急,一直向前跑,邊跑邊回頭看。
江南和林若蘭速度很快,在他們身後,就是冥王和孟婆了。
小狐狸在一處破敗的房子處停下看著。
叫了幾聲,林若蘭過去,推開了門,裡面是一個九尾狐的魂魄體。
本來,九尾狐生前,能夠修煉出來九尾,就已經擁有了無上的能力,死了以後,也不會這麼差的。
江南皺著眉頭,為何感覺九尾狐的靈魂體,在不斷的潰散。
小狐狸叫著,九尾狐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有生息的人類後,它的眼睛一亮。
也許,人類可以救自己的孩子,正想著呢,忽然,它的眼睛,看到了冥王和孟婆,特別的警惕。
「孩子,過來,不要靠近冥王,小心他把你抓過去,煉成傀儡。」
聽到九尾狐的話,小狐狸爬在母親的身上,急急的叫著,應該想救母親。
林若蘭觸景生情,想到了可兒,她真的想救了。
「我們能不能幫幫它們?九尾狐如果死了,小狐狸在這裡,真的很難生活下去的。」
江南鬆了一口氣,看著九尾狐,拿出之前歐陽前輩給的渡靈。
九尾狐的靈魂體,已經不行了,孟婆沒有投胎降生的辦法。
「九尾狐,我是一個人類,我叫江南,你得靈魂體,我沒辦法幫你凝實,你的這一場大戰,讓你靈魂體保不住了。」
「不出兩個時辰,就會顯示,在此之前,我可以為你渡靈,讓你減少痛苦,以免入魔。」
渡靈,的確是一個辦法,安靜的離開這個世界。
九尾狐不舍的看了看小狐狸,用尾巴安撫它。
「人類,謝謝你為了渡靈,但是在此之前,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九尾狐鄭重其事,忽然,從靈魂體裡,祭出來妖丹。
當初,那些人想要殺它,就是為了妖丹,它死的時候,把妖丹,用他們九尾狐一族,特殊的辦法,藏在了靈魂里。
「這個妖丹,我可以給你,裡面有些我萬年的修為,但是,你答應我,照顧好阿綰,她現在太小了,還是個靈魂體。」
「我對不起它,生下來,就讓它沒有體會過人間山河的快樂,被關在這裡,天天擔心受怕。」
九尾狐特別的憂傷,看著孩子,有點捨不得。
阿綰也不願意,放棄母親,一直哭著,拽著林若蘭的裙子。
「我可以幫你照顧它,如果有機會,我幫阿綰找一具身體,讓它回到山河人間。」
江南保證,萬年的妖丹,確實很有用,但是,他之所以幫助對方,還是因為林若蘭喜歡。
她要照顧小狐狸,自己,要縱容她。
九尾狐聽到了江南的保證,眼角流出了幸福的淚水,「謝謝你,人類,我已經特別滿足了。」
「這裡的魂魄體,一個也靠不住,至於冥王和孟婆,他倆,太可恨了!」
隨著九尾狐一句話,江南看著渡靈,使用了起來,九尾狐的身體,化成了星光,最後一次,撫摸著自己的孩子。
阿綰叫著,最後,什麼也不見了,在九尾狐曾經臥著的位置,重新的躺了下去,想要感受母親的最後一點溫暖。
可是,地獄本來就是冷的,這裡,本來就沒有溫暖,它只能悽慘的叫了一聲,流著淚,不肯離去。
林若蘭陪著阿綰,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摸著她的靈魂體,輕輕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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