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瓶茅台的蓋子被蕭鷹輕易以手指彈開,拿在手裡晃了晃,看著風逍說道:「來,趁著高興,陪我喝上幾杯,好久都沒好好喝上一頓了。」
「白酒……伯父,我不會喝酒。」尷尬之色一閃而過,風逍一臉求助的看向蕭天。蕭天連忙接口道:「是啊老爸,我老大從來都不喝酒的。」
這話一點都不假,從認識到現在,他從來沒見他喝過酒。他也曾無數次的想和他喝上幾杯,但都被他拒絕。
「不會喝酒?」蕭鷹鷹眼一瞪,一臉不滿的說道:「男人的酒量是和胸襟氣魄成正比的,不能喝酒還算是個男人嗎!」
「可是……」
「什麼可是!」蕭鷹一臉的不爽之色,「我也算是你的准岳父了,陪你未來的岳父大人喝兩杯都不行!?來,清兒丫頭,給我和這倆小子都滿上!」
「那好吧。」風逍一臉無奈的聳聳肩膀:「今晚就捨命陪伯父喝上幾杯吧。」
「老大,你……真的要喝?」坐在他右邊的蕭天小聲問道。
「大不了醉死在這裡。」風逍無奈的說道。
這種軍貢茅台有多烈蕭天比誰都清楚,而且這麼大的酒杯縱然是他也最多只能扛三杯,看著他眼前的酒杯又被劉清兒倒滿,他連忙說道:「老大,你還是不要喝了……要不,老爸,我替我老大喝!」
風逍已經明顯的開始神智不清,蕭天有些著急的看著蕭瞳影:「老姐,你快勸勸老大和老爸!老大是第一次喝酒,萬一酒精中毒怎麼辦?」
他端起酒杯,一臉恭敬中帶著苦笑,「那我先敬伯父一杯,祝伯父……早日抱孫子。」
「不行!要做我蕭家的女婿怎麼就這麼點酒量!從今天起就必須給我培養酒量,馬上都喝了。」蕭鷹一臉不滿的說道。
風逍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➅➈şĤuⓧ.𝒸Ỗ𝓶 ♢🍬這個女人要麼去把內褲換了,要麼……嘿嘿,該不會沒穿了吧。
連續四大杯下去,蕭天都開始有些迷糊起來,蕭鷹卻是越喝越興奮,一臉爽快的大吼一聲:「小子!夠漢子!清兒丫頭,。再給這倆小子滿上,今天我們爺們三個不醉不歸!
蕭瞳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每個人的反應,雙腿用力*那隻忽然伸到她裙子裡的大手。發現沒有人察覺到什麼後她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風逍一個瞬間以混沌之力清掉腿上的痛感,把她再圈圈叉叉一次的心都有了。
酒杯再一次被舉起,風逍的眼睛已經似乎無法完全張開,手臂抖動間,無數的酒水被晃出。
有仇不報……非男子!!
隔著*,風逍的手指不斷的滑動著,很快的便感覺到一抹的濕潤,他暗中邪笑,然後一臉大義凌然的端起酒杯:「伯父教訓的是!好吧,難得伯父今天這麼高興;我又怎麼好掃了伯父的興致,今天我就捨命陪伯父喝上幾杯!」
「不……用!」風逍右手一擺,話都已經有些說不清楚,身子搖搖晃晃的再次端起酒杯:「伯……伯父……我們……再再喝一杯!」
「啊!老大,你還是不要……」
蕭瞳影忽然全身一顫,臉色一瞬間變得嬌紅,手中的筷子都險些沒有拿穩。
蕭天手中的酒杯一晃,差點沒拿穩。
「影姐姐,你怎麼了?」察覺到她的慌亂,劉清兒連忙問道。
嘶~~~
一仰頭,猛地將酒全部灌入喉嚨,然後一臉痛苦的劇烈咳嗽起來,臉上更是紅的仿佛被火燒過。💢♣ 🐺👍他急忙放下酒杯,拿起筷子瘋狂夾菜,似要努力的驅走喉中的灼辣。
「啊!!」
自始至終,他左手的動作都沒有停止過,反而更加花樣百出起來。蕭瞳影全身輕微的顫抖著,雙唇緊抿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雙腿努力的*,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
…………
過了好久,蕭瞳影才一臉恬靜的走了回來,剛坐回椅子上時,她全身再次一顫,因為剛剛好不容易才吹乾的裙子又濕了……
「哦,嘻嘻,原來如此。」劉清兒笑嘻嘻的看了風逍一眼,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哈哈哈哈!有氣魄!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清兒丫頭,再給他滿上。」
「哈哈哈哈!!說的好!說到我心裡去了!」蕭鷹開懷大笑,用力和風逍碰了一下酒杯,又和兒子碰了一下,一臉豪爽的舉杯,仰頭喝的乾乾淨淨。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風逍與蕭天。
看著蕭瞳影座椅上的一大灘水跡,劉清兒一臉的疑惑:是影姐姐喝水的時候灑出來麼!
「好……我和伯……伯父奉陪到底……來,小天,你也來!」
「啊……讓……讓他們喝好了。」
兩根手指被滑膩濕熱緊緊的包裹,清晰的感受著痙攣和強勁至極的噴射。過了好一會,那股劇烈的激射才慢慢停止,風逍的手掌已經滿是晶瑩的液體。他繼續在裡面猛烈的搗動了幾下,享受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這才滿意的將滿手的液體慢吞吞的抹在她光滑柔膩的大腿上,不著痕跡的放回桌面。
劉清兒一張俏臉完全紅透,她有些嗔怪的對蕭瞳影說道:「影姐姐,風大哥的嘴巴好壞!」
滿滿的一大杯酒放到了風逍面前,看著他那張苦瓜臉,緊貼他坐在左邊的蕭瞳影笑嘻嘻的問道:「小弟弟,你真的行嗎?」
略帶玫瑰花香的溫熱氣息撲到臉上,令他心中一盪,腦中不自禁的又開始回放自己與她在溫池中的那次瘋狂,*一笑,極小聲的說道:「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
蕭天一臉的疑惑,暗想:老姐好像並沒有喝酒啊……怎麼好像醉得比老大還厲害。
…………
又是兩杯下肚,風逍的臉紅如血,坐在那裡的身體有些搖搖欲墜,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
風逍全身一顫,差點沒疼得跳起來,因為一根細如牛毛的鋼針插到了他的大腿里。蕭瞳影輕哼一聲別過頭去,不讓他看到自己一瞬間變得通紅的臉色。
「影姐姐,你是不是病了?」劉清兒一臉關心的問道。
感受到了她的意圖,風逍嘴角一扯,指尖微微閃動無色的光芒,稍一用力,輕易的劃破*,狠狠的刺入。同時右手一抬,再次和蕭鷹一起將滿滿的一杯一絲不漏的灌下。
蕭瞳影眉頭一挑,眸中煙波朦朧:「他本來就是個小壞蛋,沒有人比他更壞了……啊!」
噗……水液飛濺的聲音在熱烈的氣氛中微小到可以完全忽略不計,但卻清晰的傳入蕭瞳影和風逍耳中。
蕭瞳影劇烈的喘息著,強烈的刺激之下,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如此劇烈。她一臉潮紅的偷偷瞪了風逍一眼,目光中卻沒有幾分嗔怒,更多的是羞澀。
蕭瞳影被抽空力氣的身體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她的腿間、臀部都已經完全濕透。她一手緊捏著裙子站起身來:「我去趟洗手間,」然後逃跑似的離開,走動間,她清晰的感覺到無數的水流沿著大腿從股間淌下,有的甚至直接滴落到地面上。
蕭瞳影如遭雷擊,嬌艷的紅唇中發出一聲快慰至極的*,身體猛地繃緊,劇烈的顫動著。劉清兒擔心的目光完全落在蕭天身上,並沒有太在意。而那聲音落在另外兩個仰頭猛灌的男人耳中,卻被當成了對風逍再次喝下一大杯的驚呼。
「沒……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沒有……是……太高興了。」在眾人注視的刺激下,那快感來的如潮水般猛烈,蕭瞳影的雙眼春意朦朦,身體酥軟的數次要癱倒在桌子上。
蕭瞳影臉色酡紅,雙目迷離,紅唇微張。她的左手不知何時也已經消失在桌面上,竭力的捉著風逍的手腕想將他的手抽出,但她此時全身酥軟,哪還有半分力氣。股間早已洪水泛濫,*早已完全濕透,似乎輕輕一擰就能擰出水來。連裙子都已經濕了一大片。
長長的桌布幾乎拖到地面,沒有人發現風逍的一隻手已經消失在桌面上,即使發現了也不會太在意,更不會發現他的左手在桌布掩蓋下的動作。仿佛沒有察覺到蕭瞳影嗔怒的目光,他舉著酒杯,一臉痛苦的喝下半口,頓時被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臉色也馬上變得潮紅。
蕭瞳影一陣心疼,剛要勸慰,突然全身猛地一顫,差點沒忍住呻吟出來。剛才趁她分心時夾著他左手的雙腿稍稍鬆開,那隻大手猛地前伸,撞擊在她的腿心上,還不時用手指上下撓動著。
敬酒的速度加快了好多,看上去隨時都可能倒下的風逍卻是堅持一杯一杯的下肚,蕭天和蕭鷹也跟著猛灌。終於,半小時後,在劉清兒目瞪口呆的神情中,第四瓶茅台被打開。
「老……老大,果然是……老大!」蕭天的舌頭都已經轉不過彎來,他艱難的向風逍豎起大拇指,「撲通」一聲趴倒在桌子上。
蕭鷹猛拍了他後背幾巴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好聲音模糊的說道:「清……清兒丫頭,扶他回……房去,我和我女婿再……接著喝……好久沒喝的這麼痛快了……」
那雙原本銳利的鷹眼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迷離的仿佛蒙著一層水霧。
又是十分鐘過去,第四瓶茅台見底,風逍終於頭一歪,歪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