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帝國社區白襪版
樓主:大家好,是我,我知道你們一定感到很驚訝,事實上,上次我出櫃失敗後,萬念俱灰,留下遺書自殺,但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裡,原來是我BF離開不久後就感到後悔,又折回家中,我也因此得救。
看得出來他因為這件事一直在深深的自責中,我醒來後他對我百依百順,而且無時無刻不盯著我,不肯離開半步,生怕我又一時想不開。我趁機跟他徹底談開了,他說他不能一時間就接受,但可以試著去了解,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我想說得是,或許我們可以嘗試大膽地向前走一步,或許事情未必會像我們想像中那麼糟,或許看上去註定BE的結局也會有峰迴路轉、柳暗花明的一天,抱歉我有點激動得語無倫次了,希望我的意思大家可以明白。
最後他已經在醫院裡正式跟我求婚了,我們已經決定一起移居國外,做一對光明正大的同性伴侶,請大家祝福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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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葉朗接了通電話,來到公司,葉氏是娛樂公司,最早他們只做藝人經紀,近些年發展迅速,業務拓展了許多,也以分公司的名義陸續投資拍攝了一些影視作品。
「少爺,你要的東西我準備好了,你看合不合適。」服裝造型師小王從衣架上取下一套衣服,上面蒙著黑色的遮塵罩。
葉朗揭開遮塵罩,露出裡面的廬山真面目,那是一整套空軍制服,淺藍色襯衫,深藍色領帶,蔚藍色外套,金黃色紐扣,肩章三顆金星,右胸口袋上方有飛鷹軍徽,左臂佩盾形臂章。
葉朗撫上制服,指尖與毛料的摩擦有種粗糙的質感。
「雖然咱的制服是拍戲用的,不過料子都用得上等好料,很板,拍戲時不容易走形,就是在地上滾幾圈起來也不會皺,」小王解釋道,「表面上看它跟正規軍裝一樣,但設計細節上又有些許不同,像這裡,這裡,都掐進去了一點兒,這樣更顯演員身材,這套又是完全按照少爺你的尺寸定製的,穿起來絕對好看。」
葉朗點點頭,「還有呢?」
小王拿出個防塵袋解開個口給他看,「帽子,」接著他又彎腰從桌子底下搬出個盒子,「還有這個,這個百分百是軍用品了,我從部隊的朋友那裡搞的。」
他打開盒蓋,裡面是一雙純黑色飛行靴,側面依舊印著飛鷹軍徽,上面還寫著中國航空兵五個字。
葉朗很滿意,「謝謝你了。」
「嗐,客氣啥,」身為公司的服裝師,他經常會去各地採購,看到適合葉朗和他那幾個堂兄弟的裝備就會順手捎回來,葉朗那一柜子靴子有一大半都是他的傑作,對葉朗的尺碼也是熟得不能再熟。
「對了,少爺你怎麼突然對制服感興趣了?要是你喜歡的話,以後拍戲做制服的時候都給你加一件?」
葉朗真心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那就麻煩你了。」
※
不是節日也不是生日,葉朗突然說有禮物要送凌揚,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凌揚跟著葉朗來到學校附近一處電梯公寓,見他掏出鑰匙打開大門。
「這是哪裡?」
「我家。」
「你家?」凌揚嚇了一跳,「不行,我還沒做好見家長的準備。」更何況對方父母也不可能有見男媳婦的準備吧。
「不是我父母家,只是落腳的一套房子而已。」
凌揚好生意外,「你居然在學校附近有房子?才買的?」
「大一入學時買的。」
「那你怎麼之前不說啊,」凌揚好奇地在屋內東張西望,房子裡家具都很簡單,也沒什麼生活用品,一看就是鮮有人住。
「因為不常過來。」葉朗道。
「好神奇,這感覺就像打遊戲發現了隱藏關卡,或者踩到了新地圖。」凌揚形象地比喻著。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進去換套衣服。」
「哈?送什麼禮物還要換衣服?」再說了,換什麼衣服還要背著我,我早就看光光啦。
葉朗竟然難得地笑了笑,沒說話,徑直走進臥室把門關上。
凌揚在外面無所事事,把屋裡屋外看了個遍,這是套典型的單身公寓,只有一間臥室,浴室里有浴缸,這點要比他租的那套老式住宅強,廚房裡空空如也,顯然從未開過火。
凌揚參觀完一遍,又等了半天,對方遲遲不見出,他忍不住叫道:「你換什麼衣服要這麼久?」
「再不出聲我進去了哦!」
「我進來——」
凌揚壞兮兮地推門而入,在看到對方的瞬間他瞪大了眼睛,緊接著迅速原地跳起旋轉180度,再也不肯多看一眼。
屋內的人筆直地站在穿衣鏡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正優雅地扣上最後一顆扣子,聽到來人口中的話戛然而止,也只是淡淡掃了對方一眼,抬起雙手,捏住繡有麥穗的帽檐,用力地正了正。
「怎麼了?」葉朗慢條斯理地開口。
凌揚背對著他,咽了口口水,聲音也顯得底氣不足,「你、你別這樣。」
葉朗筆直地朝向凌揚一步步走去,「公司拍空軍主題的電影,順便送了我一套,不好看嗎?」
「好、好看。」
葉朗此時已走到他背後,「你不喜歡?」
「喜歡……」凌揚低下頭小聲道。
葉朗把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強制把他扳過來正對著自己,凌揚早沒了平日歡脫的模樣,頭都不敢抬,視線一直游離在對方胸口金燦燦的紐扣上,在蔚藍底色的襯托下,那紐扣顯得更加耀眼奪目,讓人不敢直視。
葉朗雙手在凌揚肩膀上停留了一會兒,突然猛地向下一壓,凌揚來不及提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雙嶄新的飛行靴立刻呈現在他的視野里,靴子側面烙印著象徵空軍的飛鷹之翼。
這雙靴子凌揚熟得不能再熟,他也有一雙一模一樣的,那也是他唯一的一雙靴子,明明一次都沒有穿過,卻每隔三五天就翻出來把它擦得烏黑鋥亮。
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穿著它駕駛戰機的模樣,卻在高二暑假後將其束之高閣,從此不曾拿出來過。
眼前這雙靴子承載的,不僅是他見不得光的**,還有他永遠都無法實現的夢想。
他抬起頭來仰望葉朗,對方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早已洞悉一切,那冷酷的表情令他著迷。
凌揚還記得,在很久以前,有一次在游泳池,他就是從這個角度仰望葉朗,那是他出事後第一次主動下水,葉朗向他伸出了手,把他從過去拉了出來,賜予他新生。
葉朗下顎向下一點,這個無聲的動作仿佛一把鑰匙,打開了凌揚心底最後一把鎖。
他俯下身去,嘴唇虔誠地吻上了對方的鞋尖,像對待世間最寶貴的珍寶。
葉朗高高在上注視著凌揚的舉動,不僅沒有感到怪異,反而有一種全新的體驗油然而生。
如果非要找一個合適的詞語來描述這種感覺,那麼大概是——前所未有的興奮。
儘管沒有任何肌膚上的接觸,僅僅只是看著,就讓他興奮難捺。
如若不是他強烈抑制著,恐怕現在連指尖都在因過度興奮而顫抖。
葉朗第一次跟他人發生親密接觸的對象就是凌揚,那以後也都只跟對方上過床,雖然他不是天生同志,但他承認,那種跟同性發生禁忌關係的滋味很美妙。
凌揚很擅長挑起他的**,也能滿足他的需要,最難得是可以容忍他在床上時不時爆發的鬼畜行為,同樣的行為在異性那裡未必能被接受。
跟凌揚在一起之後,他才真正體會到性的美好。
然而,此刻的經歷重新刷新了他的認知,曾經體驗過所有極致的快樂加起來,都無法與眼下這件事帶給他的快感媲美。
精神深處似乎有一頭野獸覺醒了,它在他心底沉睡了很久,如今,已開始吶喊咆哮。凌揚喚醒得,是他心中潛藏已久,人類最原始的征服欲、占有欲、操縱慾……
看著對方匍匐在自己腳下輾轉呻吟,喘息渴求,自己輕微的一個動作,都能換來凌揚難以自抑的回應。他的鞋尖從凌揚**的皮膚上輕輕划過,就好像電流慢慢經過對方的身體,周圍的肌肉無不跟著戰慄顫抖。
為了獲得自己一點點仁慈的施捨,他不得不想方設法地去討好,去取悅,那卑微乖巧的表情,跟平時那個站在陽光下光芒四射的凌揚全然不同。
一想到這二者之間的強烈反差,他心中的亢奮感便又加重幾分,那個青春洋溢的男孩屬於所有人,而眼前這具搖尾乞憐的身體,只屬於他一個。
在沒有任何觸碰的前提下,葉朗的分身早已蓄勢待發,而這一切都被很好地隱藏在制服之下,他還不想這麼早屈服於自己的**。表面上看起來,他仍然冷漠無情,任憑凌揚百般渴求,他自不動聲色。
葉朗見慣了凌揚在他身下被做到哭泣無助的樣子,但在那同時他也因身體上的律動分散了注意力,能夠冷眼旁觀另一個人為自己意亂沉迷的樣子,這是一種純粹心靈上的快感,而這種快感卻又可以凌駕於一切**上的**。
當凌揚被獲准釋放的那一刻,透過對方眼中氤氳的水氣,他清晰地捕捉到深埋在那其中的情愫,那是凌揚對自己全身心毫無保留的崇拜和愛慕,無比得專一,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他一個。
他知道,直到這一刻,自己才終於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擁有了凌揚。
從今以後,這個人的快樂、痛苦、隱忍,還是解脫,都只能由自己來決定,從**到靈魂,都只能由他來主宰!
直到葉朗把凌揚丟到床上的時候,他還在想,或許與凌揚無關,這原本就是他本性的一部分。
從認識凌揚開始,他的人生就開始偏離原定的軌道,向著不可預估的方向飛馳,卻意外地駛向了既定的終點。
就算這種行為是變態也罷,他已經完全不介意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葉朗從沒想到一個情趣的遊戲會讓他如此失控,以至於在那之後他把凌揚按在床上狠狠做了幾次才完全瀉火。
身心皆得到滿足的凌揚仿佛是為了回報他,在**上比以前更加開放,不管他要求什麼樣的體位和姿勢都乖乖配合,盡其可能地滿足他。
這一天,二人在床上的契合度達到了有史以來的巔峰。
事後葉朗靠在床頭,手裡有一搭沒一搭摸著凌揚的頭髮,凌揚像貓一樣蜷在他身邊,一臉饜足的表情。
「奈,」凌揚突然想起了什麼,一個咕嚕翻起來向葉朗蹭去,「下次穿二戰時那種飛行員制服好不好?就是那種墨綠色的皮夾克。」
葉朗斜睨了他一眼,「你別得寸進尺。」
「好麼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