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信人:Ironman(鋼鐵俠·哪有戰爭哪有我),信區:Homosexual標題:昨天教師宿舍那裡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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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都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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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Huangshuan(黃樹安),信區:Homosexual標題:Re:昨天教師宿舍那裡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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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打人的是個軍人?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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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揚做了一晚上夢,夢到的都是葉朗的警靴在自己眼前晃。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東西輕輕在自己的胸前拂過,漸漸地攀升到了自己的臉頰。微微睜眼一瞧,似乎又是那雙熟悉的高筒靴來自己夢中騷擾。
他聽到遠處有一個人聲在對他說,「起來了。」
他微微把頭湊過去,用臉在對方的靴面上親昵地蹭了蹭,「嗯,再睡一會兒。」
凌揚眼睛一閉準備再次進入夢鄉,卻感覺那樣東西沒有離開,又帶上點力道在他臉上來回摩擦了兩下。
真實的觸感讓他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夢,聯想到剛才自己朦朧中的舉動,凌揚心裡打了個激靈。
他猛地睜開眼,眼前那人見他甦醒,向後倒退一步,以便他視線對焦,看清眼前的東西。
凌揚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與葉朗的警靴面對面,似乎可以從那擦得烏黑鋥亮的靴面反光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出格的事,連忙緊張地往上望去,竟然在葉朗的臉上看到了難得的笑容。
不過是有點戲謔味道的笑容,每次葉朗在床上占據主導地位時,情不自禁露出的就是這種笑。
「大家都在等你,」葉朗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知、知道了,我這就起,」凌揚的語氣沒有往日的歡脫,反而帶上一點畏懼。
葉朗微微點了點頭,從帳篷里走了出去,待他走後,凌揚一個咕嚕翻過去,用腦袋在枕頭上死磕,「尼瑪再這樣下去老子一定會被他玩死的。」
凌揚以最快速度從睡袋裡爬出來收拾完畢,出去後才想起來今天說好要去打CS。四個人到了基地,正好遇到兩撥同樣來打CS的隊伍,大家湊到一起重新分了組。
他們四人鐵定在同一組,這讓比賽還沒開始就沒有了懸念,對方一看就不是專業的,白礱一個人足以收拾掉他們全部。
凌揚和徐賢都沒有裝備,在基地租的服裝,白礱肯定不用講,奇怪得是葉朗居然也自帶了裝備,當凌揚看到他身穿迷彩服腳踩防暴靴手持衝鋒鎗走出來時,整個羊都狼血澎湃了,接下來教官講規則他都沒聽清楚,一心琢磨著不知道裡面場地大不大,打CS的話,可供隱藏的堡壘戰壕應該很多吧。
基地果然沒有令凌揚失望,由於它依山而建,占地面積特別廣,地形也很複雜,兩個人真得想找個隱秘地方藏起來,短時間內任誰也找不到。
凌揚一進場就往那偏僻的地腳走,葉朗猜出了他的用意,在身後不疾不徐地跟著,二人來到一處絕佳的藏身場所,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舉一動,但從外面無法窺視裡面的動靜。
凌揚見這裡安全,把手中槍枝一扔便主動去解葉朗的褲子,跪在對方腳下一口含住那話吞吐了起來,不知為什麼他一見到葉朗這種打扮,就想為對方做這種事。
伴隨著凌揚的動作,葉朗臉上又逐漸浮現出早上那種笑容,他單手提起衝鋒鎗,抵住凌揚太陽穴,重重一頂,看上去還真得像大兵在羞辱他的戰俘,這種緊張感和代入感刺激得凌揚下半身也漸漸起了反應。
葉朗享受著對方的服務,穿著防暴靴的腳慢慢移到凌揚已經勃起的胯下,先是輕輕磨蹭了兩下,然後抬起鞋尖一踩,凌揚整個人身體一僵,雙目圓睜,瞳孔放大,似乎受到極大刺激,連嘴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葉朗手上衝鋒鎗又是一個用力,示意他繼續,凌揚這才慢慢緩過勁來,再度賣力舔吸時也忍不住呼吸加速,面色潮紅,似乎那裡有一個不斷放大的熱源,點燃了他全身。
葉朗的鞋尖踩住凌揚胯下小幅度摩擦著,一邊欣賞著自己給對方帶來的莫大快感,凌揚的喉嚨不由自主得吞咽著,將葉朗的頂端伺候得無比舒服。
他的腳尖不慍不火地隔著褲子玩弄著對方的下身,就像在逗一隻小寵物,凌揚仰視他的眼神中都帶上了濃濃的渴望。
凌揚之前一切戀靴的快感都來自於幻想,他從未如此切身地體驗過下半身與靴底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摩擦的感覺,這種快感要比想像中強烈一千倍,一萬倍,像滔天浪潮一般將他所有理智都沖刷殆盡。
葉朗腳下突然用上了一點力度,凌揚感覺到疼痛的同時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渾身都亢奮得無以復加,血液湧上指尖腳尖每個神經末梢,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爬。
在人類最原始的**面前,他早已無暇顧及自己的秘密會不會被對方發現,長長的呻吟從他喉嚨中湧出,若不是口中被填滿,他怕是早就連最後一絲自尊都拋下,向對方說出「求踩射」那三個字的禁語。
凌揚的靈魂一點點升空,似乎要脫離整個軀殼離他而去,就在他瀕臨爆發的一瞬間,葉朗的腳突然收了回去,這讓凌揚從雲端迅速跌落到深淵,在本能的趨勢下,凌揚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褲子,快速地打起了手槍。
凌揚的動作也深深刺激到了葉朗,他把槍一撇,抱住對方頭部毫不留情地衝撞,每次只抽出來一點就又重重地頂回去,凌揚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葉朗也隨之加速,最後兩個人同一時間達到頂峰,葉朗把對方的頭緊緊按在自己胯下,抖動著射出一股股精華,嗆得凌揚忍不住乾嘔。
凌揚從巨大的**餘韻中慢慢緩過勁來,葉朗也放開了他的頭,凌揚先自己提上褲子,又幫葉朗整理好,正要起身,突然感到左肩一沉,葉朗的右腳重重落下來,已經離地的雙膝又被迫狠狠跪了下去。
凌揚視線一掃,就見到踩在自己肩頭的防暴靴鞋帶有些鬆掉了,葉朗附身下來,不緊不慢地把鞋帶解開重新系好,最後還用力緊了緊繩結,他的每一個動作看在凌揚眼裡,都充滿了極大的誘惑力,那一瞬間,他真得有上去為對方舔的衝動。
好在葉朗似乎已經準備放過他,他把腳從對方肩頭拿下來的時候,凌揚大大鬆了口氣,連忙站了起來。葉朗彎下腰去,把自己丟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凌揚也準備去撿他的,冷不防葉朗一個抬手,槍口對準了凌揚下顎,凌揚被迫站得筆直,下巴微微揚起。
「褲子脫了。」葉朗命令道。
凌揚乾笑了兩聲,「長官,別開玩笑了。」
葉朗手上一用力,凌揚下巴又被他抬高兩寸,「脫!」
凌揚咽了口口水,他知道葉朗今天是不打算這麼輕易饒過他了,雖說他手裡拿得是雷射槍,但他給人的壓迫力就仿佛那是一把可以取人性命於一瞬間的真正槍械。
無奈之下,他只得再次解開迷彩褲褲帶,褪到一半,看到葉朗睥睨著他下身的那種眼神,突然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手中的褲子提也不是,脫也不是。
葉朗見他停下了,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快速向下一點,無聲地威脅他繼續脫。凌揚心一橫,手一松,褲子一下子落到腳面,整個下半身暴露在四月初溫潤又稍有些寒冷的空氣中,有些涼意,又有些興奮。
葉朗手裡的槍從凌揚下顎,順著脖頸,划過前胸,最終停留在某處,他那略帶不屑的注視和野外露出的體驗使得凌遠瞬間羞恥感大增,身體卻不可抑制地起了反應。
「很精神麼,」葉朗用槍頭在那裡壓了壓,鬆開,小凌揚更精神了,上下點了點頭,似乎在向長官致敬。
「你剛才手槍打得不錯,再打一次給我瞧瞧。」葉朗的聲音變得磁性而又慵懶,每個音節都透著濃濃的操縱感。
此時的凌揚已經完全被對方帶入狀態,似乎真得是被人用性命脅迫,雙手無可奈何地撫上下身,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表演自慰。他上身全副武裝,下身一絲不掛,強烈的反差加上戶外露天的環境,**和恥辱輪流主宰著他的思想,眼前之人的威嚴一點點侵入他的內心,腐蝕他的自我,在他心靈深處打上專屬的烙印,從此只臣服於他一人。
葉朗饒有趣味地欣賞著凌揚的表演,腳下來回踱著圈,從各個角度觀看這場活色生香的真人秀。凌揚發自本能地不敢與這樣的葉朗對視,不得不垂下眼眸,視線中便只剩下純黑色防暴靴左右晃動,每個線條都像是刀削出來一般的硬朗,大鋸齒的橡膠底無情地碾壓著足下的沙礫,在粗糙的沙地上留下被踐踏過的痕跡,就連那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都化作靡靡之音,比耳邊呢噥的情話還要撩人。
這種被譽為靴界最硬派的代表物,造型單調,毫不出眾,卻是能讓每個錚錚男兒熱血沸騰的究極之作,越是長久的凝視,越是能體會到那平凡外表下蘊含的爆發力。
方才這雙靴子給予他的快感又湧上心頭,凌揚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葉朗的腳步就像一記千斤重錘,每次落地都重重擊打著凌揚的理智,他甚至能清晰地想像出它支離破碎的模樣。
凌揚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不大清晰,葉朗的靴子在他眼前幻化出無數殘像,又轉眼消失不見,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卻發現視線內已經捕捉不到葉朗的身影。
他猛地心一沉,正要抬頭四下張望,身後卻傳來了熟悉的溫度,葉朗的氣息落在敏感的耳畔,似在輕笑,似在**,凌揚適才的緊張又一下子放鬆下來。
下一秒,葉朗的手指快速探入凌揚毫無防備的身體,無比精準地觸到那一點,一轉一按一撓,凌揚的心情就像坐了雲霄飛車,一瞬間又攀升到頂端,他就像是葉朗手中的提線木偶,他讓他上,他就上,讓他下,他就下,他是他**的操控者,他調動著他的神經,賜予他極致的快樂。
凌揚感受著葉朗的手指在自己體內進出,指尖靈活得劃著名圈,指肚和指甲輪流撩過G點,每當這時他的身體都止不住一陣戰慄,後穴似有生命般收縮著,似乎在渴求更多。
「誰准你停下來的,繼續。」葉朗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凌揚這才發現自己手上的動作已經無意識放慢了,連忙上下擼動起來。
他的鈴口冒出更多晶瑩的液體,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芒,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此刻正身處光天化日之下,並且隨時可能有人會誤闖。
葉朗玩弄了一會兒他的身體,將手指抽離,凌揚頓時感到體內一陣陣空虛,有硬物抵到入口處,卻遲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進來。」凌揚等了好久,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壓抑而又隱忍,內容卻淫蕩不堪。
葉朗還是筆直地站在那裡,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頂端與穴口接觸的地方就像點了火,撩撥得凌揚百爪撓心般難忍。
「求你進來。」凌揚放棄了最後一絲尊嚴,無力地懇求道。
葉朗一個挺身,輕而易舉地進入到神秘之地,幾乎沒有給對方任何適應的時間,如狂風驟雨般律動起來,他的手狠狠掐在對方腰肢上,疼痛與快感交織著席捲而來,徹底將凌揚溺斃。
後方是冠狀物與內壁劇烈的摩擦,前方手指快速揉搓著命脈,凌揚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前後夾擊的快感,呻吟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了沙地上,凌揚大口喘息著,雙腿一軟,直接靠到了身後葉朗的懷裡。
葉朗指揮著凌揚走到一旁,雙手扶住巨石砌成的壁壘,抬高對方腰肢,重新插入進去。
他右手揉搓著對方的臀瓣,冷不丁給了他一巴掌,「自己動。」
凌揚聞言乖乖地前後扭擺起來,讓對方的碩大物在自己體內一進一出,發出噗噗的響聲。
葉朗顯然對他的表現還不夠滿意,抬起左手又給了他屁股一巴掌,「使勁。」
凌揚動得愈發賣力,葉朗的手掌在凌揚臀部不停地撫摸揉捏,時不時左右開弓,伴隨著啪啪的擊打聲,凌揚的屁股染上一層性感的粉紅色。
凌揚停下來喘息,葉朗從後面一把揪住他頭髮,迫使他頭部後揚,露出迷人的頸部曲線,他半眯的雙眸,微張的嘴唇,看得葉朗獸性大發,催動下身做最終的衝刺,二人結合處的溫度已經升至極限,滾燙緊緻的包容感讓葉朗欲罷不能。
他顫抖著發泄在這個人體內,炙熱的液體貫穿對方的身體,這一刻,他只想從頭至尾,從身至心,徹徹底底地占有這個人,收他為己物,讓他再也無暇去想別人。他甚至想蠻橫地洗去對方十六年的記憶,再也不想見到他不自覺露出那種沉默的表情。
堡壘外突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葉朗的警惕心一直提在最高點,此刻飛速地離開凌揚的身體,一瞬間提好褲子,腳尖一撥架在牆邊的槍,腰一彎抄在手裡,從射擊口處探出槍口,對準目標一陣掃射,可憐的入侵者還沒發現敵人在哪裡就被身上的雷射報警器提示你已經死亡,只好乖乖折回到重生點。
凌揚這功夫緊張地抓回自己的褲子單腳跳著穿上,心臟緊張得要跳出來,他沒想到葉朗膽子大得居然敢在野外做全套,此刻回想起來,覺得剛才兩個人的行為真是冒險。
葉朗解決掉敵人,把手中的衝鋒鎗甩給凌揚,轉身撿起對方的狙擊槍,「這種冷靜的武器不適合你,你還是用這個無腦射擊流吧。」
凌揚被小瞧了,衝著葉朗呲牙咧嘴,不過還是高高興興地接了過來,他方才也覺得葉朗拿著衝鋒鎗掃射起來實在是帥呆了。
兩個人從藏身地出來,一路潛伏著回到主戰場,中途也撿了幾個落單的,凌揚還被擊殺了一次。兩人在一制高點找到徐賢和白礱,徐賢轉了醫療兵,白礱一手一把衝鋒鎗,方圓百十里無活物。
比賽結束後一看統計結果,對手異口同聲地指責白礱開掛,明白真相的群眾在一邊偷笑。
大家都滾得跟泥猴差不多,葉朗和凌揚反倒是所有人中最乾淨的兩個,淋浴的時候葉朗知道凌揚不願意別人看到後背的傷口,一直站在他後面幫他遮擋。
四個人回到露營地都有些疲倦,白礱靠在樹下,徐賢枕在他腿上小憩,葉朗精神還好,在河邊找了塊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凌揚最歡脫,不知怎麼爬到了樹上,騎在樹杈上,嘴裡叼著顆草,腿吊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葉朗打量著樹下的凌揚,印象中對方是個閒不住的人,除了睡覺和打遊戲,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運動狀態。然而他此刻倚著樹幹,仰望藍天,臉上有股說不出的恬靜。
葉朗突然心底湧起一陣錯覺,似乎這樣的凌揚並不屬於他,隨時都會離他而去,飛回到天上,一種濃濃的不安全感占據了他的心頭。
在發現自己有這樣想法的時候,他已經下意識地站起身來,走到樹下,衝著對方伸出了雙臂。
凌揚一低頭,見到葉朗,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手在樹杈上一撐,跳回到葉朗懷裡,他腳尖落地的一剎那,葉朗的心才放了下來。
「你在擔心什麼,我會飛走?」凌揚抿著嘴道,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
葉朗不說話,也沒否認。
「別擔心,我已經不會飛了。」他把嘴湊過去,在對方嘴唇上輕輕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