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給臉不要臉的賤東西。」
被吐了口水,狂豹的臉色瞬間猙獰,他當場重重一腳,狠狠的踢在眼鏡大叔嘴上,連牙都踢斷了好幾顆。
眼鏡大叔痛苦的悶咽一聲,差點當場休克過去。
一旁的妻子心痛的瞳孔顫抖。
「拿刀來。」
「這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老婆是個雙腿殘廢,勞資今天也幫一幫你,讓你們變成一對殘廢夫妻。」
狂豹惡音一落,他的一名手下取出一柄半米長,鋒利泛光的鋼刀,遞到他的面前。
「不,求求你們,不要......」
黃母驚駭欲絕的哭求。
「咚咚咚!」
這時,大廳外響起了敲門聲。
「豹哥,人帶來了。」
聽到門外的聲音後,正準備動手砍了眼鏡大叔一雙腿的狂豹,他頓時怪笑了起來。
「好,快帶人進來。」
立時,有三名紋身壯漢,拖著一名被布團堵住了嘴巴,給綁住雙手雙腳的少女進入。
「唔唔.......」
少女看到大廳內的一幕後,驚恐得渾身顫抖,她撕心裂肺般的想喊出聲音。
可嘴巴被布堵得嚴嚴實實,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喊出焦急的「唔唔」聲音。
因為少女正是黃可可,她看到父母被人折磨成這樣後,內心中充滿了驚恐、絕望、悲痛......
「可.....可兒!」
「我女兒還是一個孩子,你們抓她過來幹什麼?」
「你們不能這樣......」
黃母徹底慌亂。
就連眼鏡大叔看到女兒被綁來後,也急得瞳孔大睜,渾身青筋暴起。
「王八蛋,你他娘的不是硬氣嗎?」
狂豹兇殘一笑,他上前單手抓住黃可可的頭髮,一把扯入身邊。
「還TMD敢朝我吐口水。」
「勞資現在就當著你的面,上了她!」
「哧」的一聲。
狂豹惡笑著伸手,將黃可可香肩上的一截衣服扯破,頓時露出一片雪白粉嫩的肌膚。
黃可可立刻被嚇得臉色僵直。
她母親也是急得面無人色。
「住手,狂豹!你別傷害我的女兒......」
「我簽,我簽了。」
女兒是眼鏡大叔最大的軟肋,他自己不怕死,但為了女兒的安危,卻不得不向狂豹低頭。
「哈哈哈......」
「勞資還以為你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了。」
「也不怎麼樣嘛,這就服軟了?」
狂豹將黃可可丟在了地上,然後冷笑的看向眼鏡大叔。
「你之前不是硬氣嗎?這麼硬氣的人,100萬拆遷費肯定也看不上。」
「去,把合同改了,補償費從100萬變成10萬。」
狂豹的一名小弟頓時將原先的合同補償款,從100萬改成了10萬,然後送到眼鏡大叔的面前。
眼鏡大叔家的那一套祖屋的面積,合理補償價至少500萬。
可狂豹這些人先前只出100萬,已經是很黑了,現在更過分的壓低到10萬。
這簡直跟搶沒有兩樣!
但為了女兒,眼鏡大叔緊咬著一嘴碎牙,他顫抖的閉上眼睛:「好!」
「只要你放過我女兒,10萬我也簽。」
他已經決定了,當離開這裡,安頓好女兒與妻子後,他豁出命也要讓眼前這一夥畜生付出代價。
看到眼鏡大叔在合同上籤完字,又以染血的手按上了指印後。
狂豹更加得意的惡笑了起來,他拿起合同打量了一眼後,丟給小弟收好。
然後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吳總,黃澄那不知好歹的賤東西已經搞定了。」
「商業大廈的項目明天,不,今天,今天能開工了。」
匯報完後。
狂豹陰冷作笑,他慢慢走到眼鏡大叔面前,用澄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腦袋上拭擦。
「賤骨頭,合同你是簽了。」
「但先前你吐了我一口口水,就這麼放過你,我狂豹以後在道上還怎麼混?」
眼鏡大叔緊咬牙關:「你想怎麼報復,沖我來。」
狂豹眼眸一轉,他邪惡的看向被嚇得腿發軟,倒在地上的黃可可。
「正所謂父償女償。」
「你吐了我一臉口水,我用她來補償很合理吧。」
話一落,狂豹跟禽獸一樣,朝著被嚇得全身發抖的黃可可撲過去。
「不,畜生,畜生!」
「你個畜生!」
「你別碰可可......」
眼鏡大叔與妻子絕望、悲憤的怒吼。
但無論他們怎麼哭喊,狂豹依然不為所動,反而嘴中發出更加興奮的惡笑聲。
就在這時
狂豹的一個手下,突然臉色微微一變。
「豹哥,外面兄弟說有官差來了。」
「官差?」
狂豹停下了撕扯衣服的動作,他一臉兇惡的咧嘴道:「來就來唄,慌個什麼。老樣子應對,糊弄過去就好了。」
「這些個王八蛋,難道是嫌上個月孝敬少了?故意給我上眼藥子?」
「小美人,我一會再來享用你。」
「等著我哦。」
狂豹輕輕的拍了拍黃可可驚恐無助的臉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準備出去應付官差。
「你們幾個留下來看著他們,再將他們嘴都給我堵起來。」
狂豹伸手指向眼鏡大叔與他的妻子。
「是。」
狂豹的幾名小弟點頭道。
——
外面。
上一秒還充滿墮落氣息,黃賭毒俱全的會所內,才1分鐘不到,立刻大變模樣。
變得端莊、正規了起來。
罪惡的一面全被深深的隱藏了起來。
所有工作人員與來這裡玩的客人們,也正正經經喝著酒,聊著天。
看不出一點異常!
進來的官差們,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例行完公事後,很快就帶隊離開了。
會所內再度恢復原貌,歌照唱,舞照跳......
狂豹送走官差們後,他臉上再度春風得意,哼著小曲,準備回去繼續享樂。
「小美人,你家豹哥哥來了。」
狂豹怪笑著推開了關著黃可可一家人大廳的門。
可開門的一瞬間。
憑著多年在道上拼殺的經驗,他立刻察覺到了一份異樣,果斷的往後撤,同時伸手摸向腰間的手槍。
「嗖!」
可在這時,一隻快若冷電的手掌,從門內伸出,抓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