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那些聯邦政府的人,還是余木清他們,都是沒有想到紀小言這番話說的那麼火氣,倒是一點也沒有要改正的意思,她還就真的不怕聯邦政府怪罪下來不成?
余木清趕緊朝著紀小言示意了兩眼,可是紀小言卻故意當作什麼都看不見的樣子,目光就看向那安全區外的樹林,然後說道「接下來你們想做什麼就自己想辦法吧,我還得去看看店鋪里的情況,就不陪你們了!你們想回去的時候可以叫我一聲,如果不需要的話,那你們就出去自殺了回去就好了!」
說完,紀小言直接朝著所有清城的守衛們示意了一眼,乾脆鑽進了店鋪里去,悠哉地喝茶去了。♧✌ 6➈SĤ𝐮x.℃σΜ 🎃♚
這下,那些聯邦政府的人卻是更為地怒了。
「這紀小言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玩家嗎?她這就在遊戲裡得了這清城和訓練場的控制權,就這麼倨傲了?」
「回去你們就想個辦法,把這權力給她奪了,我們換個人來管理!」
余木清和李翔宇聽到這話,卻是一臉為難地看著眾人,倒是開始為紀小言說起了好話來,可是眼前這些聯邦政府的人根本不願意聽。
「各位!」沒有辦法,余木清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後,望向眾人說道「這遊戲世界的規則,大家都是清楚的。這都是定下來,自主運行的!這清城是紀小言自己在遊戲世界裡得到的,不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我們都沒有權力奪去,更是沒有能力的!」
「你們可是這遊戲研究者呢,你們會沒有權力?」那些聯邦政府的人卻是一臉的不相信。
「我們一直都沒有權力干涉遊戲內的發展和進程的啊!」余木清趕緊點頭,認真地說道「我們研究遊戲,研究的是玩家們在這裡裡面的一切生活和感受,再多一點,也就是幫著完善一下遊戲內的環境和一些數據而已!對於所有玩家們在遊戲裡發展的一切,那都是沒有任何權力去阻擋或者改變的啊!」
「那誰能?」那些聯邦政府的人頓時皺眉,倒是嚴肅地問道「主腦光,能控制的吧?」
「不行的!」余木清卻是再次搖頭,認真地說道「光只能監管,不能破壞這些遊戲規則的!這些規則,都是議會通過的,作為整個遊戲世界的鐵則在進行的。如果破壞了,那就是破壞了整個遊戲世界的秩序,這可是很危險的!說小了,只是破壞了紀小言一個人的利益,可是萬一要是因為這個小事,讓整個遊戲世界的秩序崩塌了,那怎麼辦啊?」
「那怎麼可能?只是奪走她的一個權力而已,怎麼可能損傷到遊戲世界?」那些聯邦政府的人卻是一臉的不相信,皺眉對著余木清問道。
「那是因為各位並不知道,如今這清城在紀小言的管理下,到底牽連了多少的原住民勢力!」余木清嚴肅地看著那些聯邦政府的人,對著他們說道「這不僅僅是破壞了整個遊戲世界的發展,破壞秩序和規則,本身就是不允許的!」
「就算你們說的對,那這訓練場的管理權,我們總能
拿在手裡吧?」有聯邦政府的人卻是轉了一下眼珠子,對著余木清問道。
「這可就不是我能回答的了!」余木清的心裡卻是咯噔了一聲,對著那些聯邦政府的人說道「當初這訓練場的管理權限,是光給的。你們想要拿走,只能去問光要了!」
「這光為什麼要把這訓練場的管理權限交給紀小言,你們難道不知道?」
「我記得好像就是因為只有這清城是玩家在管理的,所以光才能在清城的範圍內建了這個訓練場,方便變異獸狩獵者們進出的!所以這權限,自然就交給了紀小言的!」李翔宇的臉上帶著笑容,倒是對著那些聯邦政府的人說道,「這也相當於是借了紀小言的地方,給她的一個補償而已!不然,這要是在其他的地方建這訓練場,也沒有辦法和原住民nc們解釋不是?比如現在這個情況,如果換成了原住民nc,我們根本想不出來要如何和他們解釋,這變異獸數據升級的事情!所以,光當初做了這個決定,那都是早有考慮的了,至少我們現在覺得,光做的還是沒有錯的!」
「怎麼會沒有錯?沒有看見紀小言都被慣成什麼樣子了嗎?」那些聯邦政府的人不滿地抱怨了一句,然後才對著余木清他們問道「聽說,紀小言遊戲倉的數據,你們也是拿到了的?現在可有什麼進展?」
「暫時還沒有進展!我們一直都在研究的,這一點各位放心就好了!」余木清淡淡地說道,倒是一點都沒有想要願意給眼前這些聯邦政府的人解釋的意思!畢竟,他們也不是管理這一塊的負責人!
「紀小言現在的遊戲倉,在那裡,你們知道嗎?」
「知道!」余木清老實地點了點頭,倒像是知道眼前這些人在想什麼一樣,直接對著他們說道「各位這是想去見見?」
「她可沒有資格讓我們去找她,怎麼著也是該讓她來見我們才是!既然你們說,你們沒有辦法奪走她這清城,那我們就在現實世界裡好好地和她談談不就行了嗎?我還不相信,她還敢反抗什麼!」那些聯邦政府的人頓時冷笑了起來。
「這恐怕是不太可能的!至少說,暫時是不可能的!」余木清瞧見這情況,頓時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起來,朝著眼前這些聯邦政府的人望去,看著他們頓時皺眉,一臉不明白的樣子,余木清這才認真地說道「紀小言如今是在七羽城內的!她怕是不能回到聯邦來見你們!不過各位要是想過去的話,還是有辦法的!」
「七羽城?她在七羽城做什麼?」
果然,那些聯邦政府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余木清,對著他問道「七羽城可是在前線呢!那裡如今可都是木遲家的人,她一個女人在七羽城做什麼?我們記得,紀小言好像不是七羽城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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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不是七羽城的人,但是她現在算是木遲家的人啊!」余木清卻是嚴肅地對著眾人說道,「各位應該知道,如今我們這變異獸的數據,可都是木遲家給的!你們想想看,如果不是因為有紀小言的關係,木遲家那裡會那麼痛快地把這些東西給我們?」
「她是木遲家的人!?」
這下,所有聯邦政府的人頓時都歇了大半的怒氣,紛紛皺起了眉頭來。
在他們之前的了解中,這紀小言可就算是一個運氣好一點的普通玩家而已,手裡握住了這清城和訓練場,怎麼著也是要乖乖聽他們聯邦政府的吩咐的,他們既然是聯邦政府的人,那這紀小言就該對他們有多尊敬多順從就該怎麼樣做!如今這一副帶刺的樣子,怎麼著都是不應該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的!
他們是聯邦政府的人,那就應該給紀小言一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握著權力的!可是這些聯邦政府的人怎麼都沒有想到,這紀小言居然是木遲家的人!這可就讓他們不敢有什麼多餘的動作了。
木遲家,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家族。
「這紀小言,和木遲家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我可就不能輕易告訴各位了!」余木清倒是有些樂意看見眼前這些聯邦政府的人此刻臉上精彩的表情,直接苦笑著搖頭說道「總之各位只需要知道,這如果沒有紀小言的話,木遲家這些關於變異獸的數據可就真沒有那麼容易拿到了!」
這下,所有聯邦政府的人都不敢多說什麼了。 .🅆.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許久之後,有人疑惑地問道,「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看那些變異獸的啊!如今什麼都看不到,待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啊?」
「讓那些變異獸狩獵者們出去引一引好了!」有人在此提議道,「他們都是聯邦的人,既然休息的差不多了,自然是可以出去的!余老,李老,你們去和他們說說,讓他們配合一下,這可是為了聯邦呢!」
李翔宇點了點頭,直接去找了之前那些變異獸狩獵者們,把聯邦政府那些人的想法和他們說了說,看著他們都有些不樂意的樣子,這才又繼續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都是為了聯邦!」
「這事情,我們得去問問紀城主!」一個變異獸狩獵者卻是直接搖頭,對著李翔宇說道,看著李翔宇一臉吃驚與不解的樣子,那個變異獸狩獵者這才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是聯邦名單上的變異獸狩獵者,我們是木遲家的!」
「木遲家的!?」李翔宇一聽這話,整個人一下便被驚住了,然後也瞬間想明白了,為什麼之前那些聯邦政府的人讓他們立刻去吸引變異獸,眼前這些變異獸狩獵者們卻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也不想配合的樣子了。
「李老!」
那些聯邦政府的人瞧著李翔宇半天都沒有把人叫過來,頓時忍不住朝
著他喊了一聲,看著李翔宇尷尬地朝著他們扯了下嘴角,頓時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還沒有和他們說好嗎?」
「各位,我們還是等一等好了!」李翔宇沒有辦法,只能讓那個變異獸狩獵者先去問問紀小言的意思,然後走到了那些聯邦政府的人面前,對著他們說道「他們那邊,怕是有些困難了。不如我們等一下,興許一會兒就會有其他的人來了!這訓練場裡的變異獸狩獵者可不少呢,他們肯定都是要來添加補給的!」
「為什麼要等?那幾個人不已經休息好了嗎?」聯邦政府的人頓時擰眉,不滿地說道「怎麼?他們不願意?」
李翔宇苦笑了一下。
「他們可是聯邦的人,讓他們去吸引一下變異獸,他們居然不願意聽命?」那些聯邦政府的人頓時惱怒了起來,忍不住朝著李翔宇吼了起來,倒是立刻便想要去找那些變異獸狩獵者們下令的樣子。
「各位,各位!」李翔宇趕緊把人給拉住,對著眾人說道「各位還是不要過去了!他們不會聽的!」
「不聽?他們是想找死不成?」那些聯邦政府的人頓時瞪圓了眼睛,憤怒地說道「當初可是我們聯邦送了他們來的,他們可是簽好了協議的!他們敢不聽話?」
「各位,他們不是聯邦的人!」李翔宇無奈,只能嘆氣。
「不是聯邦的人?他們是誰?」那些聯邦政府的人一聽這話,更為惱怒了起來,「這裡可是供給我們聯邦的變異獸狩獵者們訓練的地方,居然還有不是聯邦的人在。李老,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這紀小言是在搞什麼?仗著她是木遲家的人,在我們聯邦的眼皮子底下胡亂做事嗎?」
「各位!」李翔宇深嘆了一口氣,這才望著眾人說道「那幾個變異獸狩獵者,都是木遲家的人!」
「木遲家的?!」
「是的!木遲家的!」李翔宇看著眼前眾人頓時啞火的吃驚模樣,心裡也是覺得有些煩躁與厭惡了,「木遲家是有資格送了變異獸狩獵者到訓練場內來的。這一點,你們聯邦政府可是有明文規定說清楚的!所以,他們不是什麼違規。」
不僅是木遲家,其他軍方的家族都是得到了聯邦政府的同意,可以送了人來訓練場裡的,而他們必然是不可能聽聯邦政府這些小嘍囉們的吩咐就能做事的,所以,如今這些聯邦政府的人想要讓那些變異獸狩獵者們去吸引變異獸過來,如果他們願意幫忙,那倒是無所謂!
但是如果他們不樂意的話,眼前這些聯邦政府的人想要去強迫他們,那也是不可能的!說不一定啊,這變異獸狩獵者們沒有辦法勸動,眼前這些聯邦政府的人還會被變異獸狩獵者們給揍一頓的!
這軍方的人,什麼時候和聯邦政府的人客氣過啊?
所以,那些聯邦政府的人最終都只能憋屈地把所有的怒氣都給在此壓了回去,鬱悶地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