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來說,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在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的心中樹立什麼形象,因為那都是沒有什麼必要的。👽♛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在他們看來,既然他們註定是能成為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的天選之人,那隻要等到他們到達了這凜陰城之後,獲得了那個假的墨的鎮城石的認證,那麼他們就能成為名副其實凜陰城的城主大人,然後理所當然是能得到所有凜陰城原住民們的擁護和尊敬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去多做什麼其他的事情!還在原住民們的心裡樹立形象?!那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啊!他們只要成為了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那麼不管他們厲害還是不厲害,這個事實都是不能改變的!
所以,猛然在聽到那個假的墨說的這話,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卻是都立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倒是有些不太樂意的樣子,看著那個假的墨。
而那個假的墨卻是笑了起來,似乎也瞧出了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此刻心裡的想法,直接對著他們說道「兩位城主大人可不要覺得,我們凜陰城原住民們對於你們的想法不重要哦!這其實也是關乎到兩位城主大人將來在我們凜陰城裡的生活的!」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卻是奇怪地朝著那個假的墨看了一眼,然後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等我們成為了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之後,他們還不是凡事都要聽我們的?這和我們以後在凜陰城裡的生活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他們還能反抗我們的命令不成?!我們可是城主大人,他們都是必須要聽我們的!」
那個假的墨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道「兩位城主大人應該是在磐池城待的時間太久了,有些事情都覺得理所當然了吧!在兩位城主大人你們看來,是不是只要你們成為了這凜陰城城主大人之後,所有的原住民都該無條件地聽你們的話了?」
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抿著唇,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那個假的墨,倒是沒有立刻點頭。
「你們兩位城主大人是覺得,等到你們成為了我們凜陰城的城主大人之後,只需要把原住民拉到你們各自的派系,就完了?」
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假的墨,臉上的很明顯就是一句話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那個假的墨見狀,卻是笑得更有些無奈了起來「我說兩位城主大人啊,你們這年紀和閱歷都應該是比我更深厚的吧?應該也知道這原住民們的人心還是很重要的啊!我們凜陰城可是被封閉了那麼多年了,一直都是原住民們自己在生活,即使知道總有一天會有命定的城主大人到來,但是大家都是有各自的想法的,要說現在的凜陰城,那就是靠著全體的凜陰城原住民們自己在治理的!而如果兩位城主大人在成為了我們凜陰城的城主大人之後,卻是並沒有要把原住民們的心給
爭取過去的話,那兩位城主大人到時候可就會有些苦頭吃了!」
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聞言卻是有些不相信地望向那個假的墨,對著他說道「我們能有什麼苦頭吃?難不成,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還要聯合起來反抗我們不成?他們再怎麼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吧!我們可是主神大人選定了的城主大人的,他們都是我們的臣民,自然是要什麼都聽我們的!」
那個假的墨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發出了兩聲冷笑來,朝著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有些失望地看了一眼後,這才扭頭望向了紀小言與琳千夜,對著他們問道「小言,千夜大人,你們覺得呢?」
「我們覺得怎麼樣,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嬗成城主和夜嬗城主他們自己是怎麼想的。」琳千夜倒是一臉的冷淡表情,朝著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看了一眼,想了想後還是對著他們勸了一句「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告訴兩位城主!這位假的墨他是現在對於整個凜陰城最熟悉的人,他也希望你們兩位城主能儘快成為這凜陰城的城主大人,所以他也不可能害你們什麼的!他說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們兩位城主好!我覺得你們兩位城主還是可以聽一聽他的這意見的!我也是做過城主大人的,也知道他說的這些話都是對的,兩位城主不要覺得很多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就能肆意地揮霍!這原住民們的人心還是很難得的,如果真是能得到凜陰城原住民們的好感,對你們兩位城主來說也是有好處的!這就如同那些冒險者們每日都在到處爭取我們原住民們的好感一樣,兩位城主大人這點應該是知道的呀!借鑑一下也沒有什麼!」
嬗城主大人和夜嬗城主大人皺著眉頭,不知道腦子裡想了些什麼,半響之後倒是點了點頭,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行吧!我們知道了,你到底想讓我們做什麼?」
「我並不想讓你們做什麼呀!」那個假的墨卻是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只是提醒兩位城主大人該做什麼而已,畢竟最終你們都是要在我這裡認證凜陰城城主大人的身份的,我也希望兩位城主大人一切都能順順利利的!這樣的話,也許我還真有機會正大光明地就離開這凜陰城呢,這對我來說可是極好的事情,我也不想搞砸了!」
「要我說呀,你就別為他們兩個操心了!」邇肆卻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這凜陰城和磐池城都是他們倆的,他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你就不要去操心了!真要是這凜陰城沒了的話,那豈不也是好事?你也不用再一直被困在這裡了,不是嗎?」
「我可是鎮城石呢!」那個假的墨聽到邇肆的這話,卻是直接翻了個白眼,對著邇肆說道「這要是連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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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城都沒有了,我這鎮城石還有什麼用處?那我也得死啊!你這是在勸我自己去找死嗎?」
邇肆聽到這話,頓時表情一凝,趕緊尷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能催促著大家趕緊繼續往前走,不然這氣氛可是真的有些讓他覺得有些難受了。
一切就如那個假的墨說的那般,在他們快要靠近凜陰城的時候,果然聽到了城內不停地傳出有怪物們的咆哮聲,與那些原住民們的吼叫聲來,他們更是能看見不少的煙塵從那還殘留著的凜陰城的建築中冒出來,讓大家清楚地知道,此刻在凜陰城裡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和龐大!
「那大家就準備一下吧,好歹先把嬗城主和夜嬗城主他們先送進這凜陰城的城主府里去,把這城主大人認證的事情給搞定了!」琳千夜扭頭對著眾人說了一句,然後吩咐大家都喝了補充的藥水後,這才示意大家加快了速度朝著凜陰城城主府的方向的方向沖了過去,很快在翻過了一片黃沙之後,眾人便瞧見了無數的怪物正在瘋狂地朝著凜陰城內的方向進攻著,而無數的羽箭正從天上飛出來,落到那些怪物的身上,倒是還真傷到了不少的怪物!
「你們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也是厲害啊!」邇肆看著那漫天的羽箭,忍不住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照這情況,一撥羽箭下來,這怪物得死不少吧?這樣的反擊倒是輕鬆!」
「死不了多少的!」那個假的墨卻是搖頭,對著為師說道「那些羽箭看著多,但是真正的攻擊力卻是沒有太厲害的!即使有幾十支的羽箭插進那些怪物的身體裡也是不能對那些怪物們造成致命的傷害的!現在好多的怪物越來越厲害,很多時候我們都害怕有一天會扛不住的」
「那你每天都迫切地想要從凜陰城離開,不會就是擔心這怪物萬一有哪一天衝進凜陰城裡去,把你殺了的原因吧?」邇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臉奇怪地朝著那個墨看了一眼後問道,可是並沒有得到那個假的墨的回話,於是邇肆只能摸了摸鼻子,然後對著眾人問道「那咱們是集中到一個方向攻進去還是散開來,消耗一下這些怪物們呢?」
「集中在一起吧!」琳千夜朝著前方的怪物們看了看,然後對著眾人說道「邇肆你與璞笛幸苦一點,在前面開道,嬗城主與夜嬗城主跟在後面用法術清剿,我和星迪拉一起,護著小言和和這個假的墨!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先去找到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
「好!」璞笛與邇肆倒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直接點了點頭,從包袱里拿出了武器後,便立刻站在了隊伍的前方,然後對著琳千夜說道「千夜你說什麼時候走咱們就什麼時候動手。」
「那就讓嬗城主與夜嬗城主先丟個法術出去之後我們就開始吧!」琳千夜想了想,對著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說了一句,這才示意了星迪拉看著紀小言與
那個家的墨,然後對著他們說道「等他們衝到前面去之後,你們就緊跟著我,我會用法術把那些怪物們都給隔開的,你們只要保證不被怪物傷到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即使我們受傷了之類的,也不要管,先衝到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那邊去就行了!」
「知道了!」星迪拉沒有意見地點頭點頭,朝著紀小言和那個假的墨看了一眼。
而就在這時候,那些一直都在圍攻著凜陰城的怪物們仿佛也是知道身後來了危險,立刻就有怪物們朝著琳千夜他們的方向看了看,之後便有怪物立刻對著他們咧開了大嘴,然後轉移了攻擊的方向,直直地朝著他們的方向撲了過來!
邇肆與璞笛見狀,毫不畏懼地便立刻撲了上去,之後的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也是趕緊扔出了法術光球來,直接落到了那堆怪物們的身上,瞬間炸開了一群的怪物,露出了一條通道!
琳千夜也是趕緊扔出了法術,立刻朝著星迪拉他們喊了一聲,一行人便這樣直接衝進了那些怪物群中,朝著那凜陰城的城主府的方向沖了進去。
那個假的墨以為吧,被這麼多的怪物們給包圍著,這一場戰鬥必然是十分慘烈和艱辛的,他們想要從這麼多的怪物包圍圈內衝過去,回到那凜陰城的城主府去,必然是十分艱難的!
可是那個假的墨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在琳千夜他們的安排與配合之下,他們這行動的速度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那些怪物們仿佛只是擋在面前的一些小玩意兒而已,琳千夜他們只需要輕輕地用手撥開就能暢通無阻了!
這場戰鬥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壓力啊!
那個假的墨瞪大著眼睛看著琳千夜他們這流暢的配合,心裡卻是對琳千夜他們的實力更為地有些畏懼了起來。
還好!還好啊!
還好當初他沒有再說一些更過激的話,惹了琳千夜他們的不高興呢!不然的話,這些人想要收拾自己,那可是分分鐘的事情啊!這也就難怪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這一路上為什麼都對琳千夜他們抱著幾分忌憚的心思,原來這原因就在這裡呢!
抱著幾分畏懼的心,那個假的墨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琳千夜的身後,倒是什麼話或什么小動作都不敢做了!
有了琳千夜他們這猛力的火力開到,一群人幾乎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便看到了那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以及那隻曾經被那個假的墨誇大了身形來嚇唬過他們的那隻怪物!
琳千夜他們倒是有些擔心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或者是那些怪物會一起攻擊他們,卻是沒有想到再看見他們的時候,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卻是興奮無比地直接朝著他們招了招手,倒是趕緊挪出了一個通道來示意他們過去,仿佛是知道他們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