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從狐族的人手裡搶下一個城鎮,其實對於魘箔流離來說,真的是一件極為簡單的事情。🍪😝 ➅➈ⓈĤ𝕌ⓧ.¢𝐨𝔪 ☮♜
他只需要把魔力禁制盤輕輕地往人臉大樹內的結界裡一扔,瞬間整片的結界便會直接崩壞,然後全部碎裂成細小的光片消散,而人臉大樹也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被抽取掉生命力,變成一片飛灰。整個城鎮會失去所有的保護,然後任由他們這些冒險者們沖入
至於在鎮子裡的那些狐族的nc們,魘箔流離倒是不太擔心的。因為狐族的人都主要是以法係為主,如果碰到魔力禁制盤的話,狐族的nc們根本拿它沒有辦法。他其實最擔心的便是狐族的人去請了其他的原住民來幫忙,比如說那些物理系不用法術的nc原住民們!
如果有了他們的話,魔力禁制盤將極有可能在破壞掉人臉大樹的結界之後就被撿走,到時候,他就只能望著了!玩家,還能打的過nc嗎?
「啪啪」兩聲輕響,就如水泡破裂一般,城鎮外的結界因為魘箔流離扔入了魔力禁制盤之後,瞬間便碎了一地,人臉大樹無聲地尖叫著,整個樹幹與樹冠都從綠色快速變為灰色,逐漸凝固,再也不能生長延展了
秦家的人帶著其他那些家族的玩家們毫不猶豫地直接衝進了鎮子,抬手揮出武器極為輕鬆地便把那些人臉大樹全部砍為飛灰,彈的四處都是。
魘箔流離沒有吭聲,等到雲騰萬里和自己站到一起之後,這才朝著城鎮內剛剛魔力禁制盤飛去的方向尋了過去。
只是沒有令他們想到的是,等他們走近魔力禁制盤時,卻瞧見有幾個家族的玩家已經站在那裡,臉上儘是惱怒又不甘的神情
「哼!」雲騰萬里忍不住低低地冷哼了兩聲。他自然明白這些家族的人站在魔力禁制盤的旁邊,倒底是有什麼想法。
「呵呵,是雲騰幫主和流離啊」幾個家族的玩家突然看到雲騰萬里和魘箔流離的身影,頓時有些神色尷尬地朝著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才指著魔力禁制盤的位置,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來的正好,我們剛幫你們找到了魔力禁制盤,也不用你們到處去找浪費時間了!」
「是嗎?那還要多謝謝你們了!」雲騰萬里在心底冷笑著,看著那幾個家族的玩家,臉上堆起虛假無比的笑容,然後才說道「各位倒是真幫了我們個大忙了!」
幾個家族的玩家赧然地笑笑,然後才有些慌亂地說道「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們就去鎮子其他地方看看,他們應該還需要人幫忙的「
雲騰萬里點頭,瞧著那些玩家們狼狽地快速離開之後,這才扭頭對著魘箔流離說道「看吧!這些人就是這樣的德行不就是想趁著我們不在,把魔力禁制盤給搶走嗎?哼,我們沒來之前,他們估計都試過好幾次了!」
魘箔流離沒有吭聲,只是默默地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魔力禁制盤的上方,彎腰從那一片人臉大樹的灰燼中把它拾了起來揣進懷裡後,這才看向雲開萬里問道「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我們還能做什麼?反正最終這個鎮子也不會落在我們手裡,就讓他們那些人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好了,我們直接去鎮長府找鎮城石就可以了「雲騰萬里苦笑了一下,目光落到那些衝進鎮子裡到處亂逛的玩家身上,忍不住嘆氣對著魘箔流離說了一句。
魘箔流離點頭,沒有意見地便跟在了雲騰萬里的身後,帶著那些忠於他們的雲家玩家們,開始在鎮子裡尋找起鎮長府的位置,
而在這個鎮子裡的那五個狐族的原住民,此刻卻是苦著臉,瞪大著眼,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窗外頭頂的天空,望著那早已經變成飛灰而消失了的人臉大樹,半響沒有說話。
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前一夜他們還在慶幸運氣很好地趕走了那些黑獸,搶先一步奪到了鎮子,現在這樣的倒霉事情卻會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上!為什麼那個擁有魔力禁制盤的冒險者居然就盯上了他們好不容易搶到手裡的城鎮了!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一個狐族的男人迷茫的看向眾人,忍不住問了一句「去和那些冒險者們拼一次?」
其餘幾個狐族相互看了兩眼,一時沒有吭聲。
他們心裡其實很明白,要想和冒險者們爭鬥倒是很簡單的,即使來再多的冒險者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問題就在於,其中有一個冒險者是擁有魔力禁制盤那玩意兒的啊!那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天敵一般的存在!
如果他們出現的話,極有可能會被那個冒險者用魔力禁制盤給禁錮住,然後直接滅殺掉的
想想那樣的畫面,幾個狐族的男人們都不由顫抖了下身子。
「長老們有回信了嗎?」當初那個提燈的狐族男人,忍不住擰緊了眉頭低聲對著眾人問了一句。
負責通訊的狐族男人搖了搖頭,臉色有些沉重。
「如果我們撤出了鎮子的話,那麼,這個城鎮就會落到那些冒險者們的手裡,再也無法奪回了!你們都應該很清楚這個後果吧?」提燈的狐族男人皺眉對著眾人又說了一句。
眾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發現人臉大樹被毀滅的那一刻,他們也沒有立刻要從傳送陣逃離開,或者是準備衝出鎮子之類的,大家都停留在這個木屋就等的就是看看,接下來看要如何面對這個事情。
是走是留,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你們說,如果我們去信給長老他們的話,他們會來鎮子幫忙嗎?」
「來不來,結果都沒有辦法改變,不是嗎?」一個狐族男人忍不住皺眉說道「現在這情況,只要那些冒險者找到了鎮長府,找到了鎮城石,傳送陣變立刻會關閉,到時候,誰都沒法出入,長老他們及時在這之前能到,那又有什麼用處?魔力禁制盤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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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有的狐族都玩完」
「那我們現在還在等什麼?」
眾人默,木屋內一時又沒了聲音。
半響之後,提燈的那個男人這才咬了咬牙,對著眾人說了一句「把紙筆拿來,我們還是給族裡再去一封信。一來讓族裡清楚,不是我們臨陣脫逃;二來,如果長老他們不願意放棄這個鎮子,願意去請其他種族的原住民過來幫忙的話,那我們就繼續等著就好了!」
眾人聞言,頓時眼睛一亮!是啊,只要不是他們狐族的人,不是法系的原住民來這裡,那麼他們肯定能輕鬆地直接滅殺掉那些冒險者們不是嗎?到時候,鎮子還是他們的!!說不一定,還能從那個冒險者的手裡把魔力禁制盤給奪下來!
到時候,這就是大功一件了呢!
想到這裡,眾人也不猶豫,立刻就備上紙筆,由那個提燈的狐族男人直接寫了一封信,然後用七彩蝴蝶送出了木屋。
而此刻的木屋外,魘箔流離和雲騰萬里倆正巧帶著人走到這裡,然後瞧見了那隻鎮子裡唯一的活物七彩蝴蝶從木屋中飛出的畫面,目光中不由的帶上了一絲驚訝與好奇!他們相互看了看,心下有了一些猜測。
然後由魘箔流離握緊懷裡的魔力禁制盤,走在前面狠狠一個使力便推開了那扇木屋的房門,然後見到了正聚在屋內,目光詫異地瞪眼看向他們的那五個狐族的男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什麼驚叫或者是慌亂打殺、奔跑之類的場面應該都是屬於很正常的!但很詭異的是,雙方見面之後,時間卻如靜止了一般,雙方的人都沒有再動彈分毫,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仿佛大家都有默契一般,魘箔流離他們知道,自己面對的這五個原住民肯定就是狐族的人!而狐族的這五個原住民也心領神會地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冒險者里,就有他們狐族最大的那個敵人——冒險者,魘箔流離。
氣氛,安靜詭異地讓人有些發虛。
雲騰萬里怔愣了好半響,臉上頓時揚起了燦爛的笑容來,一邊趕緊吩咐身後的玩家們迅速把門外給堵上,一邊越過魘箔流離,朝著那五個狐族的原住民們走了兩步,任何帶著濃濃的笑意開口說道「各位,是狐族的原住民嗎?」
這不是屁話嗎?
狐族的男人們沒有吭聲,心裡卻是低咒了一聲,然後冷著臉看著雲騰萬里,目光中儘是全戒備,鬱悶與不顧一切準備拼命的毀滅氣息。他們知道,只要和魘箔流離遇上,他們必然就是沒有什麼勝算可以逃離或者戰勝的,一個魔力禁制盤便直接把他們的後路給絕斷了,更不要說現在外面還有那麼多的冒險者直接把門給堵上了,他們連最後一分的機會都沒有了!
「咳咳咳「雲騰萬里的目光在周圍轉了轉,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然後朝著那五個狐族的男人又看了看,這才低聲說道」幾位狐族
的原住民,你們想要離開嗎?「
狐族的五個男人沒有吭聲,靜靜地看著雲騰萬里,他們覺得這個冒險者的面目實在是很可憎!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居然還問出這種話,這簡直是對他們的無情欺辱!
士可殺不可辱!何況,他們還是驕傲無比的狐族!
雲騰萬里看著那五個狐族男人的臉色不太對勁,似乎有了想要拼命而動手的衝動,想了想,趕緊笑著對他們說道」各位不要誤會啊!如果幾位狐族的原住民,你們真的想要離開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現在我們這裡有些條件,可以談談自然,談好了,你們要走要留,都是沒有問題的!」
五個狐族的男人聞言,頓時有些驚訝又皺眉地看向雲騰萬里。
他們沒有想到,都已經進入這般死地的情況下了,居然還能迎來峰迴路轉的一刻。
只是想到那些冒險者們永無止境的貪婪嘴臉,他們的心又不由得沉了沉!
如果眼前這個冒險者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他們無法滿足的話,那他們還不是只有死路一條,這還談什麼談,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嘛!
只是,不談的話,連多活一秒的機會都沒有,萬一有機會談妥呢?到時候,他們可是能直接逃出這個鎮子,輕鬆回到狐族之地的呢!
只要活著,以後就會有無限的可能!大不了,以後有機會了,他們再想辦法回到這個鎮子來,把鎮子重新奪回到他們的手裡,將功贖罪不就好了?
想到這裡,幾個狐族的男人的眼底都湧起無限的期翼與驚喜,只是面上卻都沒有敢吭聲,只是怔忪底站在原地如木偶人一般地和雲騰萬里對視著。
雲騰萬里瞧著他們不說話,自己也不繼續開口,仿佛一定要等到狐族的人回應之後,才願意繼續一樣。
半響之後,那個提燈的狐族男人這才有些忍不住擰緊了眉頭,帶著試探地對著雲騰萬里問道「你先說說你的條件!」
雲騰萬里一聽這話,頓時臉上的笑容便輕鬆了幾分,然後扭頭快速地朝著身後的大門看了一眼,這才笑眯眯地開口對著狐族的五個男人說道「其實我們的條件很簡單,簡直就是提了條件和無條件一樣,各位應該肯定會願意接受的!我們只想請各位做一件對你們來說極為簡單的事情就可以了。」
狐族的人聞言卻是都皺起了眉頭,心裡對雲騰萬里的話卻是有些不相信的!冒險者不貪婪,那還叫做冒險者嗎?
「需要我們做什麼事?你先說說看,如果我們能接受的話,自然會為你辦到的!如果不能接受,那就沒有辦法!」提燈的狐族男人目光深沉地看著雲騰萬里,對著他說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游弋在魘箔流離的身上!
他知道那個魔力禁制盤應該就在這個男人的懷裡!他,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與最需要忌憚的冒險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