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鄭義也很有耐心的坐在沙發上研究自己的身體,以及回想使用新身體戰鬥的過程,只是這屋子裡的味道實在不怎麼樣。記住本站域名
「額~這一覺睡的,把你小子給忘了。」馮濤起床後迷迷糊糊的抻了個懶腰,對著床上的女人拍了拍,示意其該起床了。
「沒事,餓了吧濤哥,咱們去吃飯吧!」
「走,帶你小子吃點好的,難得這年頭還有人記得我,不過吃完趕緊滾蛋。」馮濤走到破舊的衣櫃中拿出了一套西裝,雖然生活的落魄,但還是有些品味。
「誒,趕緊起床,在TM墨跡崩了你。」馮濤踢了踢咯吱咯吱直響的鐵床,怒吼道
女人這才不情願的起身,朝著馮濤賤兮兮的笑了笑,然後才看到屋內還有其他人,不過女子也沒什麼避諱,直接下床在髒亂的屋子裡尋找自己的衣服,最終在鄭義屁股下面將上身的T恤拽了出來。
「濤哥,人多可得加錢哦!」女子盯著鄭義對馮濤說道
「去去去,趕緊走。」馮濤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女子趕緊走。
「帥哥,我叫小美,有需要就來找我哦。」女人說完扭扭噠噠的便離開了馮濤住處。
馮濤根本沒有在意女人,直接拉著鄭義也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帶你去吃14區最有特色的美食。」
鄭義略帶尷尬的跟著馮濤穿越各種陰暗的巷子,最終在一處麵攤停了下來,麵攤衛生極差,老闆態度也極為惡劣,不過看到馮濤時還算客氣。
馮濤只點了兩碗面,便與鄭義面對面坐了下來,破舊的環境,髒亂差的麵攤,對面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曾經黑鯨幫的老大,這場面著實有些讓鄭義意外,若不是知道馮濤連牙都沒有刷,還真以為這是朵不甘心被淤泥淹沒的蓮花。
「濤哥,這麵館還真有格調。」鄭義笑道
馮濤絲毫不在意,一大口面吃進嘴裡,嘟囔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在14區能吃上一口熱乎面已經很難得了,你濤哥我能在14區立足,靠的就一個字,那就是不要命。」
鄭義看著眼前這個落魄的男人,很難將他和當初那個囂張的黑鯨幫幫主聯繫起來。
「濤哥,當初黑鯨幫明明發展的很好,怎麼突然間就……」
「還不是怪那個『軟蛋』李明。」馮濤說了一嘴後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鄭義繼續追問,馮濤卻是停止了吃麵,開始懷疑起鄭義來,鄭義見好不容易混進來,也想暗中觀察觀察,所以趕緊打了個岔岔開了話題。
「濤哥,14區有什麼好吃的,咱們別吃麵了,我請客。」鄭義趕忙岔開話題道
「你有錢?」馮濤上下打量了鄭義一下,一身普通的衣服都髒兮兮,若是有錢哪裡會來投靠自己。
「聖域裡面的遊戲幣不是能做通用結算麼。」鄭義說道
鄭義身上確實沒有帶錢,不過鄭義可是自帶系統的男人,背包里的遊戲幣就是自己最大的財富,匿名交易的情況下,自己的信息也不會被暴露,所以完全可以放心的消費。
「哈哈,你小子,怎麼不早說,不過你能兌換多少星幣?聖域遊戲我也玩過一陣,打出來的金幣都不夠遊戲裡面消耗,別說在裡面攢下錢了。」
鄭義的想法果然正確,被金錢所困擾的馮濤,一聽見鄭義要給他花錢,頓時喜笑顏開起來,之前的疑慮也全都拋之腦後。
「對了老弟,你叫什麼名字?你也知道,我以前小弟實在太多了,記不住你也很正常,這樣,以後你就是我親弟弟,今天晚上咱還找小美,不就是加點錢麼,真是的……」
馮濤直接摟住了鄭義的肩膀,剩下的半碗面直接被丟在了餐桌上,知道鄭義有錢之後,再也沒提起過要送鄭義走的事情。
此時明明還是白天,14區的街道卻很昏暗,但到了繁華地帶之後,整條街全都是燈光,宛如不夜城一般,下午的街道人流也開始多了起來。
14區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獨立城市,馮濤所在的地方無疑是14區的貧民區,得知鄭義有錢之後,馮濤可是揚巴了起來,直接帶著鄭義來到了14區的繁華街道,進入了一家很有格調的餐廳。
馮濤雖然落魄了,但明顯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角色,很多人見到他都會打聲招呼,叫一聲濤哥,但眼神里卻看不到有什麼尊敬之色。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之後,馮濤終於漸漸信任了鄭義,自己便開始訴說起了這段時間的苦。
當初馮濤因為在自由城有些勢力,所以跟尹氏集團有過一些小合作,期間一直在追求尹晴,試圖與尹氏集團攀上更親密的關係,尹天正雖然沒有同意,但同樣沒有阻止馮濤去追求尹晴,這才導致後來追求不成,想要強行得到尹晴,以此來威脅尹天正。
後來就在馮濤找到尹晴的工作室時,卻被雙目失明的鄭義將好事破壞,後雖心有不甘,但礙於尹氏集團的勢力,害怕尹晴向其父告狀,一直沒敢再次出手。
直到聖域集團的發布會活動,李明得罪了鄭義,又被鄭義弄的顏面掃地,所以才尋求黑鯨幫幫忙,誰曾想馮濤一眼就認出了當初打亂自己計劃的鄭義,這才在離開的時候組織了綁架行動。
說來也巧,以黑鯨幫的實力原本綁架一名普通身份的人,不會被人追查到底,偏偏其中尹晴也在,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的馮濤乾脆就想直接跟尹晴生米煮成熟飯,最後再一次被鄭義給破壞掉了,而且還是用的魔法。
馮濤和李明雖然活了下來,但也徹底激怒了尹氏集團,尹天正總算給了馮濤一個面子,沒有追究綁架的事情,但卻不允許馮濤在自由城中出現,無奈之下馮濤只好來到了14區,而李明因為被鄭義命中了襠部,從那以後只能做一名軟蛋。
黑鯨幫被強行解散,李明家本就是暴發戶,沒什麼根基,最後在自由城裡混不下去,現在也在14區內苟活,開始憑藉著家底還能揮霍一番,現在已經淪落到在特殊場合當男妓的下場了。
馮濤說的聲情並茂,並將所有不幸都歸結到了鄭義頭上,殊不知他一生最大的仇人,就坐在旁邊微笑著聽著他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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